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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有财:国公爷,我养你啊

2020-05-01 08:00:002068

第五章 国公是个双标狗

她盯着他的脸走神,唇上却被他咬了一下。

“唔。”

“想什么呢?”男人的声音压抑着情欲,却听不出喜怒来。

白染下意识答:“想你怎么生的这么好看。”

说完,她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了。

她今天是脑抽了吧,居然敢三番两次撩拨季明堂?悍不畏死啊!

她正心下惴惴,却听得男人低低笑了两声,上扬的眼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弧度。

白染被这风流态晃得目眩神迷,手心却因为刚刚的紧张出了点薄汗,冰凉冰凉的。

摸了摸才反应过来,凉的是他的手。

季明堂垂眸看她,“好摸?”

这女人前几天还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现在胆子却大得没边,是真不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么?

白染不答,又摸了摸另一只手,一样的冰凉。

“回吧。”

她倒是没理会他的调戏,夜间冷,这人还把衣服给她了。她知道他身体有多差,毕竟那五年亲眼看着他虚弱的在死亡线上挣扎,可这一回,私心里她不希望他活的那么苦。

她记得前世最后她把季明堂气得病入膏肓,他也终于放她离开了季国公府。

而她在外游荡的那些日子,很多人想杀她,是他一次次把她救了回来。

最后一次,大概是他真的病的快死了,终于没来得及……

季明堂深深地看她一眼,揽住她的肩回房。

他不会看错,刚刚她身上那淡淡的哀伤。

不是没察觉她这两天的异常,只不过这异常像她那天递过来的甜枣一样,甜得他不由自主的深陷,不敢去深究。

他害怕,万一她只是做给他一出无望的戏,万一她最终还是想逃离,面对那惨淡的真相,他要如何收场?

白染,你如果真的要骗我,那我希望你骗的长远一点。

白染只觉得揽住她的手紧了紧,以为他是怕冷,又走快了点。

两人一进房门,就见沈宏立在那,守着碗药。

“主上。”他小心翼翼的把药递过去。

季明堂眉头明晃晃的皱了皱,显示出主人不悦的思想感情。

“吃药。”白染看他。

季明堂顿了一下,拿过药碗,一双黑眸隔着药碗深深地看着她,一饮而尽。

沈宏见状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了眼白染,忙又端了个小碗,里边……几个蜜枣。

季明堂看向他的目光写满了你是一个白痴吗?

沈宏干笑着收回手,瞧着两人忍不住腹诽:那天人家喂你吃的不是挺开心的嘛?

忽然,一只手从他手里接过了碗,那手纤细柔软,拿的很轻描淡写。

“尝尝吧,能缓缓苦。”

白染说着,把手往他跟前送了送。

季明堂从善如流的吃了一颗。

沈宏:“……”

白染离开后,季明堂冰冷的目光射向沈宏。

“韩君远怎么进来的?”

沈宏脊背一紧,刹那间什么心思都没了,恭谨的答:“是陈维维带进来的。”

见季明堂许久没说话,沈宏大着胆子又补充了一句:“今天不也是她告诉您白小姐会去见韩君远吗?白小姐似乎将她当成朋友,但依属下看,她似乎在挑拨您和白小姐之间的关系,要不要……”

“不必。”季明堂神色淡淡的,顿了一下又添了一句:“不过以后她来就算了,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能带进府里。”

“是。”沈宏应道。

堂堂韩王公子,在他嘴里不过如此,偏偏沈宏也觉得没什么。

因为公爷就是这样,他才是当之无愧的皇朝第一人。

他静,天下静,他动,天下乱。

区区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异姓王,还真不在国公的眼里。

屋子里静了好一会,季明堂才轻轻浅浅的问:“你觉不觉的她变了一些?”

沈宏一怔,心道何止是变了一些啊,简直是回炉重造,面目全非了啊!

那白染,她不惹主子生气消停过日子他们就烧高香了,谁敢希望她能讨国公喜欢啊!

不过想归想,说是不能说的。

两年前白染刚进府时不是没有不开眼的议论她,后来那些人全都做了季国公府后院的花肥。

“……最近看着她点。”季明堂终究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第二天,白染起来拿起胶泥又放下,拿起又放下,如此反复几次,终于重重的把胶泥往旁边一搁。

瞧昨天他亲她那毫无心理障碍的样,这狗屁易容根本就没用!

算了,何苦呢?弄得她自己看着也糟心!

现在除了小命就是千金难买我乐意,管它呢!

白染素净着一张小脸,自顾自臭美了会儿,才画了个淡妆,然后扔掉自己花花绿绿挑战人神的裙子,奔向季明堂给她准备的柜子。

一柜子都是衣服,她以前从没打开过,此刻看着满满一柜子华丽衣裙不禁有点花眼。

都是面料考究,裁剪精巧的华服,随便一件都能应付天下最高等级的宴会。

她挑了挑,觉得今天不易容已经吓人了,还是穿得低调点好,于是捡了一件黑裙子。

正好季明堂总穿黑的,估计瞅着她也能顺眼点。

白染走到小花厅,一路上已经引得许多人侧目,到小花厅门口则是直接被沈宏拦了下来。

沈宏瞅着眼前一身黑裙的女人,眼中的惊艳一闪而逝,不过再漂亮的女人又怎样,主子除了那个丑八怪谁都不稀罕!

“站住,小姐有所不知,二少爷和公爷正在用膳,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白染闻言瞪了他一眼,老娘天天在这吃饭,不愿意来的时候你还得巴巴去请呢!

“沈宏。”里边传来一个清清淡淡的声音。

季明堂深黑的充满探究的目光落在白染身上,直到她小心地挨挨蹭蹭的在季明堂旁边坐下。

白染盯着他的目光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门口沈宏也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

主子这是千年的铁树开了花,总算不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这才像个勉强能待在国公身边的女人!

“哥哥,她她她……谁啊?哪家小姐啊?我怎么没见过?”季明珏两眼放光的看这白染,“你这是瞧上这位小姐了?家世怎么样?就算不怎么样也没关系啊,咱们国公府也不用靠女人,你要是觉得她好,要不要我先去人家家里拜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