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少女和家人纷纷邀请陶昌到骆家办了事,来家里白相。陶昌乐开了花,都叫我到他们家白相,肯定全喜欢我。我得找机会去她们家白相。
骆云看陶昌情不自禁:“小流氓好花心,你想这么多人跟你好,你忙得过来吗?”
陶昌脱口而出:“忙得过来的,我一次找两个人白相,只要几天就找遍了。”说完才知道说漏了口,连忙补道:“只是白相相,不是香嘴那种。”
骆云不以为然地道:“香嘴就香嘴,人家送给你香不香白不香。不过,你不许在我爹面前说北水荡的事,要是他知道你香了我嘴,看光了我,他一定会把你沉到江海底。”
陶昌不以为然地道“香嘴是为了救你,看光光你也是你自己的事,小姑娘了还光着身子下水,能怪我吗。傻丈人还讲不讲道理。”
骆云气急败坏地道:“你敢,你敢暴露我们北水荡的事,我跟你没完。而且当着爹娘不许叫我娘子,不许说我爹是傻丈人。”
陶昌笑笑,小妖精思维度与生理年龄相当,小孩子。我能当着你爹喊他傻丈人?那是跟你小孩子玩玩的。
骆云指着前方一处地方説道:“这就是我家。”
陶昌大堤上放眼望,好大庄院,从大堤延绵而下南北有十多里,东西也有十来里。最注目的不是成片房室,而是一个大湖,水面有千亩以上,一条大河从湖泊直通大堤上水闸与大江相连。湖泊里停着三只远洋捕鱼船,还有几只内河大帆船。
走近才看到,骆家大庄院这段大堤要比其它地段宽厚许多,大堤外层还用石头垒筑了防波堤。而堤内庄园另三面也筑有大堤,不过比临江堤矮小许多。这是防止大堤其它段溃堤而预防用的。
骆云有些骄傲地道:“怎么样,有气派吧。”
陶昌道:“土围子,土老财和土劣豪绅通用招牌!一个字土,二个字还是土。”
骆云想到姚老头説陶昌能神游天外,无处不到,无事不知,就有些气馁。
陶昌象是才想到似地説:“我的事有些不能説,你把我説成了妖怪,对你也不好人家可能也不相信。”
骆云点头,这事她一路上想过,跟老爹説得太一般,老爹不感兴趣;説得太神了可能更当成小孩子的玩笑。
骆家大院四面是水,进院先过桥才是大门,门口还有看门的。陶昌想这土围子也可能是海盗水寨,这几只内河大帆船晚上开船出去抢一通,天亮前回来停内湖神不知鬼不觉。
陶昌心里有些怪怪地,我把北水荡建成水产养殖基地,小妖精一清两楚,到时候带着海盗这么出来一次,老子大好基业就成了骆家的了。
骆云问他想什么呢,陶昌道:“我看这是好地方,我很想在这里打造一个海盗水寨做无本买卖,这来钱更快。”
骆云説道:“你不是想做海盗,你本来就是强盗,估计你现有钱财二成是卖蟹得来的八成是抢来的。”
陶昌觉得小妖精不简单,竟知道我现有钱财只有二成是卖蟹得来,不过另外八成是抢来的出入有点大,海盗100个银元是人家自动送我的。老刘,李大水他们钱叫赔偿费,你要説抢也可以。
陶昌问:“你这次不会是让我入伙当海盗,我得看看你老爹这老海盗有多大能耐,才能决定入伙与否。”
骆云大怒:“你才是海盗,你祖宗都是海盗。我老爹可是实打实远洋捕鱼船大老板。”
陶昌呵呵:“其实我跟你爹见面兴趣不大,我也不会去远洋捕鱼,弄点江鲜主要卖给东方都市。”
骆云説道:“随便你,我还没有见过老爹,要不,你在庄院里先看看,我先去跟老爹説説话。”
陶昌看着骆云身影消失,转身往那个湖泊方向走去。他要看看那湖泊,小妖精説北沙江鲜很少,还从江海带回来江鲜。有这样一个湖泊,不应该缺少鱼虾才对。当然还看看那几只大船。有这么多捕鱼船,又怎么会缺少江鲜?
到了湖边这才显示出湖泊之大,站在大堤上能看到湖泊对岸,到湖边只觉烟波浩渺看不到对面湖岸。三只远洋捕鱼船停泊在湖心,船上有人,有小船往大船上运送东西。
陶昌沿着湖边看去,十多个少年少女手里拿着木棒还有木剑木刀木枪,在湖边水中追逐打架,原以为少年戏水,看了会才知道少年少女们不是戏水,操练水里格斗撕杀。
陶昌马上来了兴趣,只见一名少年追上一名少女,两人打得非常凶猛,互不相让。少年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往少女要害下手;少女亦是招招往少年要害招呼。
有两人游到陶昌跟前,两人与陶昌年龄相当,其中一人甚至要大些。一人道:“小表哥怎么办?称为小表哥的道:“老五,弄死他!”
两人扑来把陶昌直接摁在水底。陶昌也没有还手,以为少年心性打闹玩儿。也没有还手想看看这两人水下手段。一分钟过去,没放陶昌;二分钟过去,还往水底深处摁,这是要陶昌的命。另有两个少年潜入水底,一把木刀直取陶昌双眼,一根木棒直捣陶昌下腹。
陶昌怎么也想不通,四个年纪小小之人説杀人就杀人,也不问问是谁,再长大点岂不成杀人魔王。
小表哥和骆老五认出陶昌不是庄园里人,是外面进来的,穿着就是穷小子。两人在水里练了很多时日,早就想杀一人来试验自己杀人手段,练练自己杀人胆量。这穷小子不知好歹不明所以撞到水泊里来,自己来送死,自然要笑纳1
陶昌被摁在水底已有七分多钟时间,没憋气功早成死人。确定小表哥和骆老五两小子是要弄死自己无疑。陶昌动手了。
看骆云面上,老子不弄死你们,不用蟹钳功断你们手脚,让你们好好喝饱湖水,几天吃不下饭是一定的。
陶昌伸手把压着自己头上两双手抓住,往水底拖。骆老五和小表哥是这一帮少年少女中年龄最大最是凶残之人。骆老五和小表哥差不多认为水下少年已死,突然被人拖下水。吓得魂飞魄散。
骆老五和小表哥惊慌中想喊救命,这犯了水中忌讳,嘴刚张开湖水就呛了进来,赶紧憋气已灌了好几口水。陶昌自是不让他们憋气,一手捏住一人喉咙迫使他们张口,湖水就象遇到缺口一样汹涌灌进两人肚皮。
陶昌蟹钳功对付长苇杆还差火候,对付两个同龄人绰绰有余。任凭两人用两手拼命掰陶昌捏住喉咙的手,根本就掰不动。陶昌不一会就把两人肚皮水灌满了。往水面上一推接着又抓住两人脚杆拖下了水底。
这两个小子就是用木刀刺陶昌眼睛和小腹的少年。
这时远远一位少年飞奔而来,看到有两名少年拖下水,大喝怎么回事?这人是骆云四哥骆飞。
骆老五吐出一肚皮子湖水,缓过气来,大叫“鬼,水下有鬼!”
骆飞听了毛骨悚然。第二波拉下水底两少年这时被陶昌送上水面。这两人只是用木刀想伤陶昌,惩罚自然轻多了。浮出水面大吐特吐一阵一口气就缓过来了。
小表哥这时还没醒来,骆飞压他胸膛压出湖水,总算挽回了一条小命。
骆飞让水中所有少年少女上岸,离湖边远些。这才问怎么回事?
惊魂未定少年少女那敢隐瞒,把小表哥和五哥将一少年拖入水中摁在水底,很长时间后以为他已死了,结果小表哥和五哥自己沉下水底……
小表哥有气无力地道:“不是自己沉下水,是一双手把我们拖下水的。”
骆飞骂道:“你们无端端要摁死人家,人家死了是来索命的,你们完了。”
骆飞想了想道:“我下去看看,要是人还有救,我救他出来。”纵身跳入湖泊。
骆飞跳入湖泊就没有动静了,少年少女们惊恐地叫道:“快救四哥。”
骆云见了爹娘出来,陶昌不见了,正找了过来。听到湖边大叫救四哥声一片,赶紧奔过来问出了什么事。众人七嘴八舌説了经过。
骆云又气又怒对骆老五怒吼:“你怎么能把陶昌摁进水里十多分钟还不放,你是明着要摁死人家,四哥要死了你别想好过。”
骆云对这个不学无术性格残暴五哥早看不入眼,这时也不讲什么面子。骆云明白陶昌在惩罚他们,四哥不会死的,要是陶昌想他们死,五哥小表哥早死了。
骆飞纵入水中看到一个模糊身影,身影奇怪地用两手抓着什么,看来没死,伸手就向身影抓去。
陶昌早发现有人跳入湖中,见来人出手抓来,心想这人早先没在湖里,敢一个人不水抓自己,想来本事不小,见猎心喜,出手反抓骆飞。
湖边混乱惊叫声惊动宅里很多人,骆云阿爹,管家魏老头全来了。惊问怎么回事,骆云捂住脸假哭着叫道:“我带来客人被五哥、小表哥摁入水底二十分钟快半个钟头了,想来被闷死在湖底了。”
骆父怒瞪着这五儿子吼道:“你四哥呢?”骆云五哥颤抖着道:“四哥在水下。”
骆云大喊道:“四哥是被你牵连才下了水。”
骆父甩手一个耳光扇过去,骆老五飞了出去。很多人暗里叫着好,这老五向来无法无天凶残霸道,这次该教训教训他了。
骆父打飞了五儿子就要跳入湖中。骆云拉住老爹道:“我下水,保证四哥没事。”
骆云潜入水底就看到了陶昌,用手示意他不要动,她把四哥往水面一推。陶昌想今天吃大亏了,得找点补偿补偿,就抱住骆云开始水底“渡气”。
骆飞浮上水面,看到很多人都在,沉默着没説话。他现在惊骇莫名,七妹这朋友沉下水底都半个钟头,还能跟自己水底大打出手,要不是七妹来,自己都憋不住气了。
骆父问:“老四,水下什么情况?小七那朋友还活着吗?”
骆飞怪怪地老五和小表哥,説道:“你们要把人家摁死水里,人家手下留情只让你们喝了几口水。要是在外头,你们死几回了。”
小表哥阴鸷地问:“什么意思,他还没死吗?”
骆飞没有説话,看向湖面。
骆父犹豫了一下:“老四,小七水底下憋不了多长气,她没跟你上来吗。”
骆飞想了想道:“我下去看看,应该没事。”
骆父拍拍四儿子肩膀,说道:“我下去。”
魏老头听说家主要亲自下水,赶紧递过一把寒光闪闪短刀,仍是水底杀人利器。骆父接过短刀一跃入水,似一条蛟龙般直插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