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筱看了慕亚哲一眼,紧挨着他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举杯说道:“这不是没在一颗树上吊死,就来整片森林晃荡了吗。”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许杰和杨易安同时远离了慕筱一些,生怕自己被她看上,成为下一个魏廷轩。
安彬诧异慕筱的直接,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筱筱,你不会是来找男朋友的吧?”
这才刚高调放弃魏廷轩,就要找男朋友,是想故意刺激魏廷轩,让他后悔?
慕筱放弃魏廷轩这事,恐怕只有两个当事人是真的相信。
就连慕家的人以及程啸,都是抱着观望的态度,毕竟她太善变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慕筱自然不会否认,笑着纠正道:“错,我是想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的伪男友。”
听了这话,安彬越发肯定慕筱只是为了气魏廷轩。
刘彦熙好奇的问道:“伪男友?什么意思?”
慕筱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紧盯着水晶杯说道:“字面上的意思,娱乐圈很乱,有个伪男友傍身,能少很多麻烦。”
杨易安急忙说道:“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
许杰也跟着说道:“我有喜欢的女人,马上就要追到手了,当不了什么伪男友。”
安彬是慕筱的表哥,自然不可能当她的伪男友,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眼神却在刘彦熙和左修然身上晃。
刘彦熙刚和女朋友分手,加上妹妹又喜欢慕亚哲,短暂的当一下慕筱的伪男友,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他试探性的问道:“你这伪男友的期限是多久?”
要是时间太长的话,他肯定不行,家里一直催他结婚生子,他撑不了太久。
慕筱的视线落在左修然身上,犹豫了一下,给了个期限,“最多半年的时间。”
半年的时间,足够她在娱乐圈小有所成,也足够程啸歇了心思。
刘彦熙松了一口气,若是只要半年,他是可以当慕筱这个伪男友的。
让慕亚哲欠他这么大的人情,就能让他对妹妹好点了。
他刚要开口答应下来,就听慕筱对左修然说道:“左队长,聚会结束,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答案。”
有一个当警察的男朋友,安全会提升很多。
左修然愣了愣,想到家里不停的给自己安排相亲,拒绝的话已经滑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好。”
他这一声好,把其他五个男人都惊住了,就连慕筱也觉得不可思议。
慕亚哲怪异的看着左修然,劝道:“你工作性质特殊,和我妹扯上关系不好吧?毕竟她的曝光率太高。”
左修然一心沉迷于工作,别说女朋友了,身边连个雌性都没有,他怕自己不安分的妹妹把人给带坏了。
许杰也紧跟着说道:“这种事情,不需要为兄弟两肋插刀,而且你们看着也不搭。”
想到左修然的家庭背景,刘彦熙也插了一句嘴,“你家里要是知道你找了个艺人女朋友,肯定得闹翻天,你还是算了吧。”
听着左一句右一句的不同意,慕筱也不强求,岔开话题道:“这件事就当我没说过,你们也难得出来聚,今晚就图个开心。”
慕亚哲从没干过这种类似于拉皮条的事,全程都很尴尬,听到小妹松口,急忙端起酒杯,“来来来,一起喝一杯。”
找伪男友的事,刻意被所有人遗忘,关了灯,音乐响起,久未碰面的几个人,立马将气氛点燃。
慕筱之前是一个非常不合群的人,这次却非常快的融入了进去,不论什么话题都能插得上嘴,还能侃侃而谈,让大家对她微微改观。
她不是一个会喝酒的人,没多久就有些醉了,起身去包厢外透口气。
金云阁只有三层,楼顶有个很大的天台,被划分成了五个休闲区,露天泳池、咖啡厅、书屋和健身房组成一个圆环,正中央的植物氧吧被包围其中。
出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加上安保措施也非常的好,慕筱不担心遇到坏人,跟着服务生上了天台,站在栏杆处吹风。
自从她出现,就成为了天台最亮眼的风景。
她虽然很“出名”,但之前都是清纯的扮相,现在画风突变,来了个美艳的,很多人都没认出她来。
不少不怀好意的眸光往她身上瞟,却没人敢上前搭讪。
慕筱察觉到了,也没多在意,专心致志的想着在哪去找个伪男友。
虽然她觉得左修然不错,人家也同意,但就像老哥说的,两人的身份差距,并不适合演情侣。
她还是一个特招黑的艺人,随时随地都可能有狗仔跟踪,而左修然的很多工作都需要保密,当她伪男友很容易招惹麻烦。
至于刘彦熙,并不在她的考虑之列,她不想将刘诗语和老哥的关系更加复杂化。
就在慕筱一筹莫展的时候,浓重的酒气从身后直逼过来,她下意识的往左挪了一步。
几乎是在同一刻,一个穿得花花绿绿的男人撞在了她之前站立的位置,身体和铁栏杆亲密接触,疼得男人脸色发青。
可想而知,要是刚才那一下撞在慕筱身上,会是个什么结果。
慕筱懒得和一个醉鬼计较,转身就要下天台,却被同样穿得花里胡哨的两个男人给堵住了。
两条秀眉蹙到了一起,微醺的眸子陡然变得凌厉,冷声喝道:“让开!”
两个男人也喝得不少,身体歪歪倒倒,却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一人眼睛看着慕筱身后的男人,讨好的问道:“烨哥,怎么处理?”
周俊烨贪婪的看着美得不可方物的慕筱,顾不上腰间的钝痛,抬手就朝慕筱精致的锁骨摸去,眼里是志在必得。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他敢这么大胆,是因为青城的豪门千金他都认识,而眼前的美女显然不在其中。
美女又是一个人,就排除了是富家公子哥女友的可能。
她年纪轻轻就能进金云阁,想来是某个糟老头子包养的情人,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他把人睡了也不会有人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