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们现在就给我把蒋甜叫出来，我是来找她的，她人去哪了？”穆可凡昨晚回去和方雅大吵了一架，也不算大吵，因为方雅根本没吵，是穆可凡做贼心虚，单方面对着方雅大吼大叫，在方雅眼里他就像是个跳梁小丑。

要说他为什么不喜欢方雅，不是因为她不漂亮，而是她太聪明了，在他看来，一个女人太聪明了根本没有任何好处，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方雅看不上他，可最后却同意嫁给他，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同房的次数少之又少，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不好意思，穆老板，甜姐真的请假了，您看有什么话想对她说，可以告诉我，等她回来之后我再转告给她！”在穆可凡身边赔笑的是童万乾培养的新人王严，他年纪摆在那里，夜店里需要新鲜的血液。

“蒋甜不在，好，那你把姓童的给我叫出来！”穆可凡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感觉到不舒服之后，直接扯了下来，动作别提多暴力了。

“这个……童哥也请假了……”王严心里叫苦，怎么头一天替童万乾的位置就碰上这位爷，他还没风光够呢，刚上班那会儿得瑟了没几分钟，穆可凡就掐着点过来了。

穆可凡把领带往地下一扔，“他们两个一起请假！一起请假！好啊！很好，蒋甜，你等着，你给我等着！”知道两人都不在之后，他在夜店待下去也没意思，这种地方他在国外都玩腻了，临出门的时候又碰到小吴，他顺手把小吴揪了过来，“你知道蒋甜和姓童的去哪了吗？”

小吴吓的赶紧摇头，撇清关系，“穆老板，自从你打我那天以后，甜姐就没再跟我说过话了，我们两个已经没关系了！”

穆可凡看他怂的样子，心情不由大好起来，就应该是这样的，蒋甜所有的男人里面，他穆可凡应该是最好的那一个，就算这辈子他们两个都没可能了，他也要当蒋甜心里的一颗痣，剜不掉的痣。

“把你手机给我！”

小吴赶紧送上自己的手机，穆可凡打开，先是把蒋甜和童万乾的手机号码都保存下来，然后用小吴的手机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存好名字之后对他说：“以后蒋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记得都要跟我汇报，如果消息有用，我保证不会亏待你，听到了没有？”

“好的，好的，穆老板，我一定听您的！”小吴虔诚的拿回手机，把手机号码存好，目送穆可凡离开夜店。

王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小吴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怪我没提醒你，穆老板一看就不是好相处的人，你最好不要招惹上他，不然说不定你哪天连骨头都剩不下，想想你在老家的爸妈，别让他们临老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王严确实是好心，但小吴有自己的想法，在夜店打工能挣多少钱？还不是吃青春饭？等岁数大了，还不是找其他工作？小吴紧紧握了握拳头，就是为了老家的爸妈，穆可凡这条船，他才必须要上。

我和童万乾终于找到了吴照和江丽家，结果房子已经换人了，是吴照的亲戚，“他们两个？早就死了，出车祸死的，”吴照的亲人不耐烦的回答我的问题。

“那他们的女儿呢？现在在哪里？”我着急的样子让对方多看了两眼，眼神闪躲的把我推出门外，“什么女儿？他们哪有什么女儿，你们赶紧走吧！”

大门再次关上，不管我怎么敲，里面的人都不应声了。

“好了，别敲了……”童万乾拉住我的手，阻止我敲门的动作。

“不行，他一定知道我女儿在哪里，你也看出他撒谎了对不对，我今天一定要问清楚！”常年在夜店工作，对于察言观色，我和童万乾都各有各的心得，刚才那人绝对是知情的。

“你这么敲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可以问问附近的人，说不定会有线索，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童万乾所说的做好心理准备，我隐隐猜到是什么意思，当通过旁人的指点，在孤儿院找到女儿的时候，我的心里仿佛被针扎一样。

她今年都7岁了，可看起来就像四五岁的孩子一样，人呆呆的坐在石头上，看着其他的孩子玩耍。

“吴芳芳命挺苦的，他爸妈在她两岁的时候就车祸去世了，家里亲戚轮流养了两年，其中一家人好赌，输了钱就把她卖到了那种场所，后来被警察救回来，送到了我这里，不过身体被糟蹋坏了，吃东西很少，也不长个，我可真没虐待她，”院长说了很多，我越听心越痛，我的女儿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她才这么小。

“我们能把她接走吗？她是吴芳芳的亲生母亲，”童万乾问起主要问题，院长仔细看了看我的样子，皱眉道：“怎么看起来不像？你们不是骗人的吧？”

我擦了把眼泪，“院长，我可以和她做亲子鉴定，然后这些年的抚养费，我会还给你……”

“说什么抚养费啊！一个小孩子能吃多少东西，不过你们真要是她的父母，接回去可得好好养着了，不然女孩子身子骨坏了，以后不好嫁人的！”

两人请了一周的假，把改名为蒋糖糖的女儿带回了童万乾家，主要是为了等亲子鉴定结果才用了这么多时间。

“等我挣了钱就还你，我写个欠条给你，”我跟童万乾借了十万给院长，他成了我的债主。

“我觉得以后你欠我钱的次数会越来越多，要不选个好日子，把你卖给我抵账怎么样？”童万乾把我拉出糖糖睡觉的房间，暧昧的压到我的耳旁说道。

我犹疑了片刻，开始脱衣服，一件……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