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庭的那个客人很快进了包房,肥头油脸,大腹便便,是我今天要“伺候”的人。
为了更好的“拍摄”,霍正庭临走时把房间里的灯全都打开,此时的我只着纱衣站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特意喷上某个牌子的黑鸦片香水,连空气里都翻腾着欲望,给男人带来赤裸裸的诱惑。
对方果然一点不犹豫,拖着醉醺醺的身体腻笑着往我身上趴。
我其实很恶心这样的男人,但为了办事,我只能弯起最勾人的笑,不断按照霍正庭的话引导着这胖子。
我知道此时摄像机面前一定站着很多人,他们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如何用身体勾引男人,再将这些刻录下来,用来要挟这胖子。
而他们之中,一定有双最冷静的眸子,波澜不惊地操控这一切。
我费了很大劲才把霍正庭交代的话套出来,他带人冲进来的时候,那胖子正腆着油腻的肚子压在我身上。霍正庭一把将胖子掀翻,伸手将我拉了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贫瘠的脑袋里突然冒出来英雄救美这个词来。
我在红尘中长大,本该毫无怨言地被利用,可这次却替自己生出一丝悲悯,尤其在他将胖子踢开的那一刻,这念头更甚。
他或许是英雄,我却不会是谁的美人。
霍正庭的手下在收拾那胖子,我拿过大衣将自己裹好,绕到立在人群之外的他身后。
“他的手机,想占我便宜的时候被我拿过来了,您应该用的到。”
他看着我,笑的意味不明:“你倒是会替主顾操心。”
我也跟着笑,嘴角有方才和胖子周旋时落下的淤青:“您觉得满意,才是我们该做的,也算是,上次的事给您赔罪了。”
如此,我与他也就两清了,今后风月场再见,我指定听苗姐的话绕着道走。
他将手机拿走,我抬步离开,下一瞬,身子却狠狠一晃,手腕被人攥住。
“怨我?”他胸腔发出的声音格外性感,我却一个激灵回过神。
“怎么会,这是我该做的呀!”我端起会所里最标准的笑对上他的视线,眼神一片坦荡。
他却低低笑了声,将我揽进怀里带去另一个房间。
“上次你欠我一次,是不是该还了。”
我有些傻眼。这副身子,今天怕是要交出去了。
他进来的时候,我有些不适应。
听姐妹们说第一次会疼,却不知道是这个么疼法儿,两只手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胳膊。男人闷哼一声,笑容有些邪气。
“极光捧你做头牌不是没原因,这么久了居然还这么紧。”
他并没有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我喉咙干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或许许久没抒发,一夜拉着我做了好几次,天快亮的时候,我们双双睡去,他一只胳膊圈住我的腰,动作自然地仿佛经年累月。
我第一次沉迷一个金主的怀抱,如果第二天起来时没有看见他留在床头的二十万支票,我会以为自己是个良家妇女,每天在自己丈夫的臂弯里醒来。
支票上面有霍正庭凌厉潇洒的签名,我笑了一下,这才是我应该得到的待遇。
我真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