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一狠心钻进卡宴里。

最后一次！

这份合同就是我的命！

他带我来到一处陌生的别墅，在大门站定后，他忽然回头命人放开我：“脱衣服。”

我整个人一僵，不敢置信看着他。

“怎么，又不是处了，那些金主们没教会你怎么伺候人？那个崔九爷，没教你？！”他提到了崔九爷，原来气的是这个。

“怎么，找到新的金主，又想跑路？”他一把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他眼底的怒意，“那个崔九爷能给你生意？！”

我的额头突突跳着，脑子空白一片。

“那算了！”

他转身欲走。

我一咬牙：“我脱。”

说完，我开始解衣服，整个身体麻木得好像不是自己的，还强自镇定地和他确认：“霍总，今晚全听你的，是不是就能和我们公司签约？”

“是。”

他回答得很肯定，也让我松了口气。

衣裙被点点脱去，夜晚的凉风吹过来，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身上除了内衣内裤，什么都没有，畏寒一般，我紧紧抱着自己，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脸上从滚烫到冰凉，手指搭在内衣的扣上，怎么也动不了手。

我还是个人，我还是个人啊。

眼底渐渐模糊。

“啧，算了，就这么进吧。”他难得开尊口。

然而一切远没有我想的那般简单。

别墅里全是人，好几个男人都是似曾相识的面孔，看到霍应征和我都露出暧昧的表情。

其中美女如云，都穿着三点式，我算里面穿得最多的，但也最难堪。

其中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看着我就笑起来：“这个妹妹是买不起泳衣吗？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我僵硬地笑笑：“霍总喜欢就好。”

众人一片哄笑，霍应征深深看了我一眼。

这时候，乐曲响起，一对对男女滑入舞池。

我还在发呆，被霍应征一把扯着也拉了进去。

我有些不解地随着他的步伐起舞。

就听到他说：“让我见识下，你是怎么讨好崔九爷的？”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示意我看周围。

那些人的舞蹈简直不堪入目，女人将男伴当钢管一般，缠绕磨蹭。

我只好也跟着胡乱动，身体在他身上贴着竟说不出的契合，我心头狂跳，不安地动了下。

霍应征的脚步一顿，盯着我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深可怕，仿佛要吃人一样。

我能感觉到他迅速有了反应——

我呆了呆，忍不住偷看他。

他也低头看着我，目光交汇那一刻，给我一种初恋的错觉。

但也只是错觉而已，他忽然将我拉到门后，压着我跪下来，将我的脸按在硬度变得不同的那处，沙哑地道：“别告诉我你不会。”

我闭了闭眼，咬牙不动。

霍应征缓缓松开我，冷哼一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就要走。

我忙冲过去抱住他的腿，隔着西裤，疯狂吻上去。

裤链被拉开那刻——

头痛忽然来袭，接着是剧烈的恶心。

我推开霍应征，狼狈地趴在地上干呕。

他的喘息声一滞，空气仿佛也跟着凝滞。

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裤子，他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看向他，眼底是无法遏制的怒：“原来是这样，原来我让你恶心？这就是当年的答案！！”

我拼命摇头，说不是不是的，我只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