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寒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可怕,他明明把一切摸得门儿清,却还能冷眼看着顾云惜在他面前辛苦做戏,引得她说出真实目的才反将一军,让人输的一塌糊涂。
顾云惜那点儿心思压根不够他看。
可云惜不明白,陆之寒明明知道自己不爱他,却还要把人硬绑在身边,这是为什么?他们之间原本就是一桩交易,难道......难道陆之寒还真的爱上她了不成。
顾云惜想到这里心猛然一跳,立即狠狠甩了甩自己的头。不,最好不要是这样。
被这样偏执冷酷的男人爱上是多么不幸的事情,更何况他还即将成为有妇之夫。
——一定要逃离!
想要逃走的愿望如此强烈,可是陆之寒却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杀青以后娱乐圈便再没有了顾云惜的消息,甚至连电影的宣传期她都没有出现。对外消息说是重伤修养,而事实上,自醒来的那天起,顾云惜便被转移囚禁在了陆之寒的别墅里。
她每天能见到除了戴着口罩的医护人员便是沉默温顺的仆人,还有时刻守在门口的保镖。
她尝试着偷偷联系谢韫,想要向他求救,而奇怪的是这个号码无论拨打多少次都无人接听。顾云惜满心绝望,她像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岛,除了陆之寒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黑色林肯轿车缓缓驶出别墅大门,坐在后座的陆寒之微微侧过头,透过玻璃车窗往上看,果然发现那个身影正藏在白色窗纱后窥视,对上他的目光后惊慌失措迅速后退躲闪。
陆寒之收回目光,嘴角慢慢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
没人知道顾云惜经历着什么,她上半身披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男式衬衫,下身却不着半缕,令人难堪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而她身上乃至指间都遍布着yin靡不堪的青紫色吻痕。长长的一根银色锁链从床头延伸到窗台,禁锢住纤细的脚腕。她就这样光着脚脱力坐在木质地板上,被折磨的甚至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
陆之寒这次是真的生气了,顾云惜甚至怀疑她会不会一辈子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别墅里,到最后成为一个只用来满足男人欲求的密室jin脔。
这段时间陆寒之几乎是没日没夜的折磨她,卧室,沙发,浴室,厨房,甚至走廊外的长栏上都留下过他们纵欲的痕迹。起初顾云惜还会顾忌着家里有仆人隐忍着不敢发出声音,但到最后总会被逼得不要脸的lang叫,眼泪流满脸颊一声又一声哀哀的求饶,神志不清中予给予求,不知羞耻为何物。
陆之寒是最清楚这具曼妙躯体不过的,当然知道怎么让她痛苦怎么赐予欢愉。就在半个小时之间,顾云惜还被他压在卧室的落地窗上疯狂索取。清晨金色的阳光透过来,将室内的一切照的一清二楚,白色窗纱若隐若现,外面的人抬头甚至可以把这样羞耻的景象收录眼底。
暴露的恐慌让顾云惜身体敏感的过分,陆之寒却还恶意的折磨着她,在身体深处一次又一次缓慢又坚定的撞击碾磨。难耐的情yu简直要把她逼疯,顾云惜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后背,划出一道道血痕,可陆之寒是打定了主意不让她好过。顾云惜身体颤,抖的像风中落叶,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她呜咽着捶打陆之寒的身体,意识不清中只知道喊他的名字:“陆之寒...之寒......求你...求求你!”
“求我,求我什么?”他的声音喑哑的过分,温热的气息划过耳垂更叫她颤,抖的厉害。
顾云惜此时意识迷离,什么也顾不了,像沙漠中的旅人渴求最后一滴水一般去探寻他的嘴唇,唇上交缠中迫切的哀求:“求你给我,求你给我·.....呜...”
“你乖一些,”陆之寒拨开她湿透的刘海,额头抵着额头盯着她的眼睛,低声蛊惑:“说,说你爱我......”
顾云惜眼神怔忡,几乎没明白过来他在要求什么,直到身体深处被猛地一撞,她才控制不住呜咽出声,哭着摇头:“不...我不要......呜”
陆之寒被她突然收紧的身体夹得闷哼一声,额间青筋都猛地挑了一下,脸上表情却还是冷酷而克制的:“听话,说你爱我......你爱我。”
他这样耐心的反复折磨着顾云惜,让她在情yu中迷失却不给她痛快,到最后顾云惜终于崩溃妥协:“我爱你,我爱你!是顾云惜爱陆之寒,只爱陆之寒......”
身体被翻转过来猛地进入,狂风暴雨般的快感就这样倾涌而上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