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郊区的别墅,卧室里男人低沉的吼声夹杂着女人甜腻的弥音。
看着身上男人卖力的表现,苏酥伸出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将两个人拉得更近,向他无休止的索求。
司寒深望着身下女人浪-荡的模样,内心的火气就越大,他停下动作,捏住她下巴,“苏酥,这都第三次,你还不满足?”
苏酥凑到司寒深的耳边,软语道:“怎么,你不行了吗?”
苏酥的话彻底激怒了司寒深,这个女人竟然说他不行?
司寒深将苏酥的身子翻转过去,从后面粗-暴的长驱直入,丝毫没有一点温柔可言。
苏酥知道,用这种姿势司寒深是在故意羞辱她,可是,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下半身传来的快感还是让苏酥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苏酥,你还真是贱!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样子有多贱。”司寒深像是报复般加大力度冲击了几下,“我是不是弄得你很爽?恩?”
每一次司寒深在上她的时候总会羞辱苏酥,她已经习惯了,她受过的屈辱早已让她变得麻木。
他越是羞辱她,她就越装作无所谓般去迎合他。
“司寒深,你还不是每天都要上我这只母-狗?”苏酥笑出声,像是故意在刺激司寒深一般。
司寒深忽然掐住苏酥的脖子,“贱-人,你是在炫耀吗?要不是两年前你给我要下-药,你以为我会碰你?”
两年前,苏酥醉酒走错了房间,被司寒深狠狠地拿走了第一次。
事后,全北城都以为她为了抢走她姐姐的未婚夫竟然给司寒深下药,没有人听她相信她的清白,也没有人听她的解释。
后来,司寒深竟然让她做了他的情-妇,她以为他爱她,渐渐她才明白,他不过是想报复她。
苏酥突然笑了起来,“那又怎样?司寒深,碰了我,你就戒不掉!”
司寒深看着身-下的女人嚣张的模样,他恨不得撕碎她的脸,他夹杂着怒火用力的挺进,然后低吼一声,抽身而出。
“滚出去。”司寒深丢下这句话就走进了浴室。
苏酥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双腿打颤地走出卧室。
苏酥做了司寒深两年的情-妇,他却从未想过要娶她,她很识趣,她知道司寒深虽然日日上她,却并不爱她,他爱的人是她的姐姐苏薇。
这两年,他将她留在身边,对外她是他的情人,最宠爱的女人。
只有苏酥自己明白,司寒深是故意让别人以为她是他“软肋”,生意场上,如果对方有了你的“把柄”,他就会放心的跟你合作。
而她,对他而言,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司寒深从未留她在房间里过夜,甚至从来没有吻过她。
苏酥知道,他嫌她脏,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但是,这个女人却爱了他整整十年……
翌日早晨。
苏酥面色苍白的从床上起身,小腹传来隐隐的刺痛,她强忍着不适去厨房给司寒深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