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净瑜离开后,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沈沉景冷笑着看着床头的蛋糕,“他送来的?我让你来看你的女儿,可不是让你和旧情人约会的。”
钟灵毓低着头,长长的头发已经有些乱,有些枯黄,没有回答他的话。
“我还以为当年你嫁给我,一直都是我逼你的呢。没想到你竟也不过是为了钱。”沈沉景坐了下来,带着摄人的气魄。“如今你要替我做一件事,最好不要耍花招。”
“你觉得我是怎么样的人。”钟灵毓只将自己的餐盒打开,吃起来。“那就是怎么样的人吧。”
哐当一声,沈沉景突然站起身将她的饭菜全都砸在地板上,眼睛泛着血丝,“医院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你不用装贞洁烈妇。”
说着,他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如猛兽。
钟灵毓有些不好的记忆袭来,她挣扎着,已经鼻青脸肿,不由自主地喃喃哀求道,“小景,我疼。”
沈沉景这时候才终于住了手,笑得有几分凉薄和嘲讽,他冷静下来道,“宋指定了要你,两天后SWO酒庄。”
钟灵毓心里沉得紧,“你抓我回来就是让我陪他?”
他口中的宋,是沈沉景的竞争对手宋恒。
“陪他五天。”沈沉景点起一根烟,若无其事的说道。“你陪他五天。你欠我的。”
钟灵毓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圈有些发红,几乎是哀求,“你知道的,我爸害死了他全家。更何况……”
“你如果不想钟汝南有事,就照我说的话做。”沈沉景掐灭了烟头,他没有等她继续说完,用极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可怕。“你不知道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吗,也难怪三年前吴定繁舍弃了你。”
“不是这样的。”钟灵毓不禁失笑,仰头含着泪,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为了你们一起竞争的那块地,才逼我去陪宋恒吗?”
“牺牲?”沈沉景捏得她下巴更紧,几乎要捏碎了她,然后他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钞票扔在了地上。“你根本是无足轻重的人,谈得上牺牲么?”
洋洋洒洒的钞票从她面前洒过,夹杂着他冰凉冰凉的声音。
“七年前你为了钱不惜和吴定繁分手然后假冒净瑜,三年前你同样为了钱和吴定繁旧情复燃,你不过,是个为了钱人尽可夫的贱妇罢了。”
SWO酒庄,外面昏黄暧昧的灯光一圈一圈打在舞池中央,激烈的音乐震耳欲聋。
位于SWO酒庄的VIP室内,宋恒瘫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面前由沈沉景亲自送来的女人,他一边品尝着这世上最贵的葡萄酒,一边享受着复仇成功的快感。
“怎么样?钟灵毓你现在心在滴血吧。”宋恒单手冰冷的挑起她的脸庞,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房间的空调似乎很冷,钟灵毓只穿了单薄的睡衣,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寒冷,她竟然是不由得发抖。
宋恒让她跪在了自己的面前,捡起茶几上的小刀,明晃晃的的光几乎要刺瞎钟灵毓的眼睛,他把冰冷的刀贴在钟灵毓的脸上,“五天,他让你陪我五天。“
他将钟灵毓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失笑起来,“时间很多,该从哪里玩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