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男人听了苏芸的大致经历,义愤填膺,二话不说,义无反顾的带着苏芸出了病房,出了医院,上了他自己的车。
苏芸胆战心惊,她身上还穿着病号服,身上到处都是阎景天折磨留下的痕迹,外面的空气对她来说,好像都太久远了。
“吱——”
车子没开多久,突然一声急刹。
苏芸一脸震惊的看着车外几个高大的男人走过来,把车门打开,把舒伟——救他的男人,还有她一起给拖了出去。
舒伟被打晕了。
阎景天走过来,冷笑的揪着苏芸的头发,“真有本事,在病房里也能勾引到男人,所以,那膜,是补了多少次了?”
“你说什么,你你……阎景天……你不能这般侮辱我……”
苏芸气得浑身发抖。
“侮辱你,你在我身下叫的时候,可不是挺享受的,如你这般不要脸的女人还知道侮辱是何意思,呵!可笑。”
“阎景天,你应该相信我,不是我,真的是秦玥自己……”
“呵,这编谎话的本事,你倒是没学会。”
阎景天大手一抓,将苏芸丢上了车。
舒伟被丢在了车后备箱。
“放,放过舒伟吧,他是无辜的啊……”
阎景天一把捏住苏芸的嘴,“这么短的时间,他就上过你了?”
“你,你不要冤枉我。”
“看你气恼又无能无力的样子,真特么爽。”
“阎……”
“脱衣服。”
“你……这是车上,我求求你……”
“你说,我如果把你弄得不行了,是不是,你就老实了呢。”
阎景天讥讽的掐玩着苏芸的下巴,然后,压着她的头往下一按。
“伺候它。”
头顶上阎景天在命令,伴随着粗喘。
苏芸脑袋一炸,什么,什么,他要……
“阎景天,我宁愿去死。”
“或者,你想让我立刻把你脱光,交给我这些弟兄……”
苏芸屈服了。
每一次她以为是绝望,都会有比这更绝望。
可是,她真的不会。
一次又一次的惹怒了阎景天,然后,当着司机的面,阎景天再再次的强要了她。
从车上到别墅,他把她丢在地板上。
“记住,如果你连伺候我都做不好,我就只能让你伺候更多男人,当然,也可能不是人。”阎景天捏着她的脸颊,眼底没有半点情~欲。
“先生,方才医院打来电话,说是秦小姐呼吸变弱了。”
阎景天面色一变,看着门外,“去医院。”
……
医生说,秦玥的身体太虚,又受了惊吓,需要人每晚陪着入睡,还要人贴身伺候。
几天后,阎景天将面色苍白的秦玥接回了别墅,轻柔的像是呵护着珍宝。
苏芸成了别墅里的女佣。
暗无天日的过了一个月。
床上伺候阎景天,床下伺候秦玥。
且以舒伟相要挟。
“秦玥,你为什么这么害我。”房间里没人了,看着床上好模好样坐起身来的秦玥,苏芸颤着身子在质问。
“呵,因为,景天爱我啊,这样,他才会更加怜惜我,更加讨厌你,然后,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以前在大学不是很好吗。”
“呵,无冤无仇?很好?”秦玥很得意的冷笑,“如果不是华严,我会对你笑颜相迎?”
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