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满月。”卫朽突然靠在她的脖颈边,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他喷出的热气打在苏宛秋冰冷的皮肤上,她不禁一个哆嗦,“有……有何寓意吗?”
听她求问,卫朽倏然松开她,讽刺道:“屠灵兽每逢满月发情,你不知道?”
“我没有过……所以不知。”苏宛秋低头嗫喏着。
听了她的回答,卫朽睥了她一眼,眼神有些高深莫测,“怪不得,连大帝都想杀你……”
苏宛秋没听清他的话,看他的神情又不敢问,只敢偷偷打量着他。
她突然间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卫朽这才注意到,她身上都已经湿透了,轻薄的衣衫紧紧贴在皮肤上,显现出她青涩又美好的曲线,他不禁喉头一紧,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他倏然转过身去,有些懊恼,声音也染上几分愠怒,“到我房间来,进门前,把湿衣服先脱掉。”
说完,他便径直走了进去,留着苏宛秋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外面脱吗?她正发愁时,卫朽突然又一脸不耐地出现在她眼前,手一挥,她身上的衣物便悉数褪尽,只留一个贞洁锁扣在她的下体。
苏宛秋有些羞愤地低下头,卫朽却像没看见一样,将苏宛秋一把拉了进来,他用力野蛮,苏宛秋一个踉跄便跌在了地上。
“真是刻在骨子里的卑贱。”卫朽冷哼一声,不知从哪拿出一把钥匙,将贞洁锁打了开来。
那突出的地方做得实在太大,苏宛秋刚带上时被撕裂过,血污和汗液粘结,被扯开时后竟像撕了层皮一样,火辣辣地疼。
他怎么突然给她打开锁?难道是想……
苏宛秋一怔,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未着寸缕,随即便羞恼地挡住自己的下身。
“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对畜生动情。”卫朽见她防范得紧的样子,便出口讽刺道。
闻言,苏宛秋略微放松了些,却还是不敢轻易乱动,她有些怯懦地问他:“那到底……是什么惩罚?”
“让你生不如死的那种。”卫朽眼皮微微一抬,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随后,苏宛秋就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一大桶长生花酿摆在她面前时,她本能地吐了出来。
这世上除了神之外,万物都有天敌,屠灵兽的天敌,就是长生花。
只要问到长生花的气味,屠灵兽就会有极大的排斥反应,更别说用长生花酿成的酒了。
苏宛秋的阿爹,就是被人用长生花的气味逼出洞穴,而后残忍杀害的。
想到这,苏宛秋眼眶一红,一边流泪,一边干呕。
卫朽对她的惨状熟视无睹,冷声命令道:“进去泡着。”
“不要!我不要进去!”苏宛秋失声叫道,眼里满是抗拒,“求你别这样对我……你干脆杀了我吧!”
“三个时辰内,不许出来,否则我真会杀了你。”卫朽径直点了她的穴位,然后抱起他,将她扔进了长生花酿里。
花水从四面八方没过她,像火一样在烧灼她的肌肤,尤其是被贞洁锁弄伤的地方,如同有千万根火针在同时翻搅皮肉,苏宛秋难忍疼痛,忍不住哀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