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快跑啊,不要再和这个女人打了!我们根本就斗不过,还是赶紧离开这里要紧!”
“兵分四路,赶紧跑!能跑多少是多少!”
云伽罗听着这些妖魔们的话,嗤笑了一声:“你们无恶不作,残害苍生,如今竟然还想跑?痴人说梦!”
如果这些妖魔们只是普通的妖魔,云伽罗还不至于会赶尽杀绝,但他们在人间的时候,却是烧杀抢掠,什么都干过,不知道害得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云伽罗毫不客气,凝聚了一道驱魔之力,便狠狠地朝他们打了过去!
数百个妖魔不断的求饶,最终还却还是丧命于了云伽罗的手上,“砰砰砰!”几声,接连倒在了地上,连魂魄都被云伽罗折腾的,散了一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鲜血凝聚成河,瘆人至极。
权释音隐匿了身形,站在一颗大石头上,衣袂飘飘,迎风而立,单手负后,静静的朝着云伽罗望着,眸色深沉,掠过了一抹流光。
这颗棋子的表现还算不错,也不算浪费了迦罗的力量。
不过,那只神龙的神情,看起来怎的这般熟悉,越看越觉得像是权少卿!
莫非权少卿死了之后,又转世投胎成了这只神龙?
不!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性,他当初可是连权少卿的魂魄也给灭了的!权少卿根本就不可能再转世投胎!
当初权释音的确是将权少卿的魂魄给灭了,但是权少卿的身上,却是有远古时期生成的一颗金丹护身的。
在权少卿的魂魄散了之后,那颗金丹又将她的魂魄修复了,他才得以投胎。
当初云伽罗刚刚契约了浩昊之时,浩昊之所以会来到权释音的身边,便是因为权释音在他死了之后,将他的金丹制成了小物件,随手放在了身上,他感受到了金丹的召唤,便立即前去了。
那颗金丹的用处,也就只有权少卿一人知晓,权释音之所以将那物件留在身上,只是想要时刻提醒自己,不可轻信于人罢了。
前世就是因为权释音,轻易相信旁人挑拨的话,又加上和云伽罗之间的爱不够深,才导致和云伽罗之间,产生了这般多的误会,闹到了今天这番地步。
他现在爱云伽罗爱的深沉……确实再也见不到她了。
权释音不再想浩昊的这件事,而是潜心贯注的朝着云伽罗望了过去,觉得她身上……有种空间的力量在波动。
这个女人身上……莫非是有空间在?
可空间丹是伽罗寻了许久,都没有寻到的物件,她既然继承的是伽罗的力量,伽罗没有空间,她又如何会有?
按理说她是不应该有空间在的,但是她的身上,却实实在在的有空间系的气息!
权释音决定寻个机会试一试她,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伽罗站在地上,眸色冷淡的朝着四周妖魔的尸体扫视了一遍。
她还以为过了这么多年,这些妖魔们的力量,都会得到很大的提升了,没想到还是这般的不经打,亏她还担心自己身上没有手镯在,打不过他们。
这些妖魔们此时还有一部分没有死绝,脑海中尚有一些意识存在,身子正在不停的挣扎着,妄想要逃走。
云伽罗朝着宁映红使了一个眼色,宁映红点了点头,便手起刀落,又上前去补了几刀!
宁映红刚刚补完刀,村长便“扑通!”一声朝着云伽罗跪了下来,浑浊的眸中老泪纵横。
“伽罗,多谢搭救之恩,今日若是没有你,全村的人,包括李公公和这一千禁军,全部都要葬身于此!
以前村子里面的人,经常对你闲言碎语,口出不逊,你不仅不记仇,还出手搭救,我们真是……真是心里有愧啊!
伽罗,听闻你昨日被驱逐出了云家,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我身为村长……竟对此事坐视不理,任由你自生自灭,惭愧,惭愧啊!
乡亲们还会在村子里面,帮你立雕像寺庙,保证香火日日延绵不绝,以此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经历过这一场灾难,驱魔村的村民们,都被吓的面色惨白,神志也有些失常了,有的村民们被妖魔咬中,瘫在地上,浑身颤抖着,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有的村民,正趴在亲人的尸体上,悲切至极,嚎啕大哭着。洒落一地的鲜血,并非都是妖魔们的血,有一部分,也是被村民们的血染红的。
他们听了村长的话,意识稍微恢复了一些,忍着身上的疼痛,接二连三的跪在了地上,朝着云伽罗磕起了头。
“伽罗,我们以前对不起你,你却不计前嫌,救了我们的命……”
“伽罗,如果没有你,我们早就死在这里了,整个驱魔村,也会被妖魔们给全部摧毁,驱魔术就在这个世界上,不复存在了。”
“昨日/你被驱逐出云家,我们还在家中嘲笑你,说你生性愚钝,不配呆在云家旁系,只是个累赘而已,活该被驱逐,我现在恨不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脸扇肿!”
“伽罗,我们不配得到你的原谅,也不奢求你原谅什么……只希望,你日后能好好的。”
百姓们哭得泪眼娑婆,不像是假的,而是真情流露,实实在在的在感激云伽罗。
迦南父亲的腿被妖魔咬伤,此时正瘫在地上,面色煞白,额头上流下了大滴大滴的冷汗,疼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迦南的父亲,今日第一次意识到,原来驱魔术还是有用的,也从他妻子去世的阴影中,逐渐解脱了出来,心中不再反对迦南修炼驱魔术了。
迦连转过头,眸色微动,认真的朝着云伽罗和迦南望了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古以来,驱魔村的人便比较少,不如外族人多,要想抵御外族侵略,就只有修炼驱魔术,原来……修炼驱魔术的真意在这里。”
迦南转过了头,看见他的父亲受伤了,忙朝着伽连走了过去,蹲坐在了他的父亲身边,颤抖着手从怀中拿出了一瓶伤药,朝着她父亲的腿上涂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