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浅浅只觉得意识越来越弱,身子里像是火烧一般。
“嘿嘿,快不行了吧,放心,哥哥马上给你释放,保证让你叔舒舒服服的。”
酒吧外一个转角的角落里,秃头男人等不及的就要动手。
何浅浅此刻只能下意识挥动着手,迷迷糊糊的重复着,“走开,滚啊。”
才刚解下了皮带,肩膀就被人狠狠的捏住。
秃头男人转过头去,“谁他妈坏我好事情,没看到爷正忙着吗?”
但是下一刻,直接被敲晕。
“送到警察局去,罪名,随意。”
“是,樊总。”
何浅浅靠在墙壁上,没有了身前人的禁锢,她的身子软软的栽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樊司言的眼睛扫了一下眼前的女子,前凸后翘,倒挺有料。
低声轻笑,声音中有着一丝轻蔑。
“何浅浅,离开我之后,你活的真有出息!”
男人说完,便直接将女子腾空抱起,狠狠的丢在车上。
何浅浅迷蒙的双眼,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凑去了脑袋,低声呢喃:“难受。”
眨巴了下眼睛,她仔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傻傻一笑,“你看着好面熟哦,我们认识吗?”
她的意识已然模糊,甚至连眼前这个男人都没能认出来。
梵司言看着她,脸色微沉。
何浅浅瘫坐在位置上,扭来扭去,身子里像是着了火一般,各种不适。
“好热,好热……”
她红着脸说的有些口齿不清,仅凭着本能。
身上小吊带被扯着,露出了里面白皙的胸脯。
男人的脸色越发的黑沉。
何浅浅被狠狠地扔到了雪白的大床上。
这么重的一摔,痛得她直皱眉头,挣扎着要坐起来。
男人冷冷地睇着她,双手开始解起皮带。
己经挣扎起来半身的何浅浅,瞬间被沉重的物体压回了床上。
重得她差点没了呼吸,这才令她的醉意有一丝丝的清醒。
眼前有个模糊的影子,她使劲眯着眼缓冲强烈的眩晕感,想要努力看清楚上方的人。
“反正都被人玩过了,还装什么矜持。”梵司言冷冷开口,嗓音清冷无比。
一句话就宣布了一个人的罪行,还真残忍!
他的话与声音刺得她心脏一缩。
这个声音……
好熟悉。
但是体内的火烧灼着她,让她难受的打紧。
她想要去想这个人是谁,可是脑子更晕了。
“放开我”她艰难开口,脑子里却下意识的想着这个声音的主人。
“何浅浅,几年不见,你那个老公难道就没有满足你吗?让你放荡成这个样子。还在那种地方卖弄风骚。”他话语中透着冷冷的嘲讽。
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你起来……”
他眸里的火立时变得狂旺,大手狠狠将她裤子给扯下,身体压下去。
醉酒的何浅浅知道怕了。
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虽然第一次去那种地方上班,但是去之前就知道哪里的乱,而身体里隐隐的火热,提醒着她一件可怕的事情,她好像被下药了。
男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何浅浅,当初你抛弃我那么决绝的时候,应该想不到会有今天吧?
没有任何爱抚,直接倾身而入。
像是惩罚。
惩罚她当年对他做出的荒唐事情。
惩罚她那般狠心,为了钱,那么残忍的抛弃他。
进入的那一瞬间,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苍白的小脸上写满了痛苦。
樊司言只是微微一顿,黝黑的眼睛中一抹异光闪过。
身体微微一顿。
不可能啊,三年前,何浅浅就嫁给了魏家的大公子。
怎么还会这么紧致。
呵——
真是好玩。
薄唇轻轻抿了一下,继而沉下了身子。
漆黑的房间内,雪白的床榻上两个身影死死的纠缠。
男人痛快淋漓的在女人的身上耕耘,女人痛苦的声音也渐渐地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最后连呜咽声也消失下去,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而夜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