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想要抽离的身顿时停住,双手不由用力扣住了唐夏宛肩膀。
“你说,什么?”
唐夏宛只是甜睡。
他五指用力,她微笑消退,终于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
“你说,你喜欢谁?”陈立鹤强忍着震惊与愤怒,想引诱她再一次说出那个名字。可她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陈立鹤很确信自己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且是一个他十分熟悉的男人的名字!
志源,是陈志源吗?!远观集团外贸部部长陈志源?那个除了有点能力哪里都不如自己的程志源?!
所以,这才是她辞职的真正原因?!所以,无论他怎么努力她都一次次拒绝了自己?!
联想起这所有的一切,陈立鹤这一刻几乎要疯了!
嫉妒。愤怒。背叛感。
太多的情绪在这一刻汹涌而来,将他的理智燃烧得彻底!
他脚踩油门,将跑车疯狂开到了极致速度,载着唐夏宛朝他的私人住宅疯狂驰去!
唐夏宛!唐夏宛!我放下太子爷身段,放下北京舒服的生活追了你五年,将你呵护成公主,你却下贱到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
既然如此,从今天开始,就别怪我不客气!
陈立鹤粗鲁地将唐夏宛抱下了车,一脚将大门踢开,又粗鲁地将她重重甩到了羊毛毯的地上。
再说醉梦中的唐夏宛,又一次梦到了程志源。
这一次,程志源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逆着光朝自己正温柔地笑着。她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不由地将心底那晦涩的暗恋情绪喃喃说了出口。
这美好的一切,直到后背传来一阵撞击痛。
她不得不醒了过来。
引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的暮色。今晚她真的喝了太多酒了,导致混沌了好几秒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男人陌生而强烈的气息已入侵她的安全距离,她这才打了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这不是她熟悉的地方!
她慌忙边往旁边躲闪,边抬头朝来人望了过去。
夜色中入侵了她安全距离的男人,是她很熟悉的人。可这依旧令她感到十分不安,因为她敏锐的察觉到,今夜的陈立鹤太陌生了!
他不再是那个素日捧着大束大束鲜花笑嘻嘻追在她后面的男孩,今晚的他,浑身上下都写着危险二字。
“陈先生,这…是什么地方?”谭夏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企图用温和的话语找回平日的主权。
可她低估了受刺激后的陈立鹤。
“陈先生?”他嘲讽的冷笑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刺耳。“谭夏宛,你的心当真是石头做的吗?我追了你五年,到现在还只是陈先生?!”
谭夏宛不知哪里出错了。毕竟,她一贯是这样叫他。
“对不起,太晚了我该回去了。”她想要赶紧逃离这个令她不安的地方。
她才起身,陈立鹤瘦高的身躯却压过来,一把将她重重压回了地毯上。
“陈立鹤,你想干什么!?”她终于慌了,发抖着尖声叫了起来!
“干什么?干本少爷早在五年前就应该干的事情!”陈立鹤一把扯裂了她的白衬衫,纽扣滴答滴答洒落一地。“谭夏宛,我特么天真才把你当圣女供了五年,没想到你就是个下贱的婊子!晾着本少爷,却爱上有妇之夫!你特么就这么喜欢当小三吗?”
谭夏宛脸上最后一丝血色顿然褪去!
她原本挣扎的手停了下来。她双唇发抖:“你…你胡说什么?”
陈立鹤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冷笑道:“藏了五年,藏得够深的。你不是爱程志源吗?可他前程大好,会为了你背上抛妻弃子的罪名吗?到头来,你还是个小三!放着我陈家正牌少奶奶不做,非要做小三,谭夏宛,你不是贱人是什么!”
谭夏宛颓然瘫倒。
他知道了…
她那个藏了五年的,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还是被人知道了…
“你非要当个贱人,我成全你。既然正牌少奶奶你不愿当,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陈立鹤的情妇。要想程志源好好的,你就乖乖给我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