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摸金校尉!
好大的来头,我看像包肖钦的眼神瞬间就不一样了,那眼神绝壁的有着爆表的崇拜感,卧槽好厉害的家伙。
“那是我祖上,不是我。”包肖钦无语的叹了口气,而后看向我:“三江并流也是云南的,说的是金沙江,澜沧江和怒江这三条发源于青藏高原的大江。穿越担当力卡山等众多崇山峻岭之间,形成世界上罕见的江水并流而不交汇的奇特自然地理。”
“这个地方被好多人称之为神奇之地,我爷爷说他的一个战友在那边看到过一个从九天之上倾斜而下的天河,那天河的水注入了那三条大江里面,所以那三条大江才会一直有着这样的壮观情形,我觉得这点很可疑。”
没错,看到的那东西绝对是假象,因为这个景观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了,那就只能说那个人是看到了幻觉,也就是被阴司路的阴气给冲击的进入了幻境。虽然我们一直往阴司路的方面想象很是牵强,但是我们现在就必须这样想。
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仔细的不疏忽任何一条有用的信息。
云南本就是历史悠久的名城,在那边一个地方,有着阴司路很正常,毕竟,阴司路诞生的时间一定也是很长了,其实我比较想要去一趟昆仑冰川,看看我梦境中看到的那个冰窟是不是存在,那个坐化的老头是不是真的存在,我真的也想要去西藏看看那个地方,是不是真的有着一个佛子等着我们。
是不是真的有着一株雪莲等着我们采摘然后灭掉阴司路,但是那些是我的梦境,我并不能够确定那些是真的存在的。若是到时候发现是假的,到时候不仅仅耽误了我们原本的行程,说不定还会惹出一大堆的麻烦。
我想,我的那些梦境说不定不存在但是有着反射的原理,就犹如我们这次去的云南丽江古城,是不是和苗疆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好了,收拾完了,我们就出发,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我们若是找不到阴司路就当是旅游了,看看他们当地的风土人情,我们要去的地方有很多,不可能真的第一标就正中红心。”匡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了看周青和包肖钦。
几人皆是点点头,表示都明白,都知道这其中的关系,若是我们真的每一个都抱着很大的希望的话,估计到时候真的出了意外会来不及做出反应,反倒是应该小心翼翼的,带着最坏的打算,带着稍微的希望走下去。
这样的话,我们才能够走得更远。
“我们要坐飞机去云南,这样比较快,并且不会遇到很多站点停车,避开了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匡叔拿起来大包背到背后,将桃木剑直接塞到了口袋里。
我们闻言点点头,周青订好了机票,我们直接去机场,还是周青的车子,存在了停车场那边,我们这边等着登机。
飞往云南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我们刚刚坐下来没有几分钟就i听到了这么一声,于是赶紧就拿着东西上了飞机。
此刻这种真实感让我有点想要发泄的感觉,今天一天下来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有点消化不完。
“石高刚刚醒了,之前在床上躺了那么久,要不是因为灵魂一直在四处漂泊,估计醒过来走路都难,我们到了地方不着急出发,我们先在酒店休息一晚,第二天上午再出发,等到石高的身体好了之后我们再赶时间。”
匡叔看了看我,又看向周青和包肖钦,两人皆是没有任何问题,我也点点头,别人都没有问题我自己也没有必要矫情,毕竟到时候自己病了,拖累的是别人,我说过我最讨厌成为拖后腿的。
上了飞机之后坐着没多久我就开始昏昏欲睡,包肖钦就在我身边坐着,我就害怕自己睡着就不自觉的倒了到时候很尴尬,我知道现在包肖钦已经说了要和我做哥们,但是我明白的紧,这感情的事情,不是我自恋怎么的,或者别的,只是换位思考得出来的结论而已。
迷迷糊糊的还是睡着了,睡着后我就看到自己站在一个黑漆漆的胡同口,我看到那里面有着另一个自己在胡同里面乱跑,但是怎么都跑不出去,我瞬间就有种那个胡同就是阴司路,那个里面的我就是我失去的灵魂。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就是有这种感觉,我看着那胡同内的自己挣扎着,我脑袋疼的厉害,心想自己一定要赶紧的找到阴司路的解决办法,然后我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包肖钦皱眉看着我,一脸的心疼。
卧槽,辣眼睛。
我觉得幸好我不是个同性恋不然我一定是个渣受。
“抱歉,做了个不太好的梦。”我没有再看他,而是移开目光看着别处。
“很正常,你刚刚从你的梦境中醒过来没有多久,这种现实和虚幻的感觉你还没有缓过神来,不过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不要担心,别有压力,你要不要去厕所,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麻痹的,这种男朋友关心女朋友的既视感……
我点点头,而后从他面前走过,顶着背后灼热的视线我赶紧跑到了厕所大大的叹了口气,麻痹的,我容易吗。
拉开裤腰带我开始放水,真爽。
看着便池里的被我搞出来的泡沫,我甩了甩之后也没有擦就直接塞了回去,按下冲水按钮我转身在后面的洗手池洗了洗手,然后就推开了门,结果抬头就看到包肖钦一米八多的身形站在我面前低着头看着我。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脸红,反正老子就是脸红的尴尬的转头就朝着座位跑去,而后将脸扭到窗户那边开始yy那家伙会怎么看我。
操蛋死了。
老子这辈子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石高,你没事吧,怎么脸色那么红,不是发烧了吧?”结果就这个节骨眼儿上,后面的周青戏虐的看着我,然后伸手还要摸摸我的脸,我脑袋一团黑线,排开周青的手:“周叔,别调侃我了,你也知道吧,包肖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