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你竟然还能说出这种狂话,我现在倒是有点佩服你的勇气了。”胖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见对方已经全部将吴朗渐渐包围了起来,吕银光心头大急,冲着保镖们愤怒的挥着手,示意他们上去援救,而一个个保镖如同泥人一般,好像没听到他的说话。
司马光淡淡的说道:“五少爷,这个人太过猖狂了,连怎么吕家都不放在眼里,我劝你以后还是少交这种朋友为好,虽然他武功很好,但这次面对这么多高手,他也是必死无疑了。”
“什么?你就这么看着我的朋友去死?”
“我的职责只是保护吕家人的安全,至于你这个朋友,保护他吕家付出的代价太大,我有权利拒绝你的命令。”
“哈哈,好,你厉害,换做是我其他几个兄弟在这命你,你还敢说出同样的话吗?反正我也是吕家的一个弃子,索性我也和我朋友一起去死!”吕银光说完就想冲吴朗走过去,却是保镖们牢牢的按在了原地。
“这个人的功夫很有意思,我要在这看一看,五少爷,你也一起观赏这场精彩的打斗吧。”司马光似笑非笑的说。
吴朗在工厂门口,指了指高俅和胖子:“你们两个,今天必须死,其余的人,你们可以选择在你们的主子死后,回到你们那个世界,或者和你们他们一样死在这里。”
“哈哈,我没有听错吧,你刚才说了什么”胖子和高俅等人对望了一眼“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临终遗言了。”
岳不群等人耸了耸肩旁,虽然吴朗之前保留了实力,但是有我们四大高手在,这小子还敢说出这种话,真的是比我那个傻徒弟还要狂妄数倍。
“动手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胖子显得有点不耐烦。
丁春秋、岳不群、周芷若、金轮法王四人一起慢慢的向吴朗围拢过来,只见他好像没事人一样,双手插兜事不关己的看着天。
“浪哥,你快跑啊,用你的轻功。”吕银光嘶声力竭的大叫着。
“跑?”吴朗回头疑惑的看了一眼吕银光,然后把手指放在嘴里打了一个口哨,随即他身子高高一跃,竟然已经到了工厂破旧的屋顶上,众人只能从破了口子的顶棚上,看到吴朗好像不是站在屋顶,而是脚踩着什么东西,好像如同站在空中一样。
“筋斗云!你明明是大师等级,怎么能得到这种东西!”胖子忽然惊恐万分,想唤醒系统逃跑。
“晚了,龟派气功!”
一道巨大的能量形成的光柱从天空中起来,岳不群等人根本没有能力反抗,身体已经下意识做出了选择,四人飞身跳开,这是他们从来不见过的,恐怖的力量。
司马光此刻一惊看的说不出话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能算人类吗?原本只以为这个狂妄的年轻人是一个武术高手,可没想到他……自己没法用语言形容这到底是什么。
“哈哈哈,你们这群蠢货,浪哥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龟派气功,可笑你们还想跟他动手,哈哈。”吕银光挣脱了保镖,大模大样的往前走去,司马光当局者迷,但是吕银光已经看了出来,对面的那些武林高手,和吴朗已经不是一个层次的了,就好像弓箭手对阿帕奇一样。
废弃的工厂里瓦片纷飞,灰尘散尽以后,地上多了一个十多米的深坑,里边躺着两具已经不能能称之为人类的尸体,画面十分恐怖。岳不群和金轮法王几人,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地上,就连一向淡定的周芷若,现在也是花容失色。
吴朗默默从筋斗云上跳下来,看着深坑里的两具尸体。
奇怪,这胖子明明和我同等级,怎么这么容易就挂掉了,高俅这个小人是死有余辜,但是其余的这些喽啰,他们也只是听从命令而已,没必要一次赶尽杀绝。
“你们几个,刚才我说的话,还记得吗?现在你们怎么选?”
丁春秋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金轮法王也没了之前的气势,低着头坐在地上。只有周芷若直视着吴朗的双眼站了起来。
“这位大侠,你刚才用的那个法术,我们的确打不过你,不过要是凭武功的话,我周芷若不服,你敢不敢和我们堂堂正正的用江湖人的功夫和我们比试?”
此言一出,其余几个人也是极为赞同。
“呵呵,给你们生路你们不要,当真是找死。”
“那你就是答应我们的请求了?”周芷若眉头一挑。
“你们?你们不配和我交手,在武林大会上,你们连一等都排不上。”吴朗笑着摇摇头,转身拿起了手机。
“大郎啊,你们怎么这么慢啊,给你发的位置收到了吗?”
“公子,我们已经到了,我看到你了。”
吴朗放下电话,只见一辆中巴车飞一样的驶了过来,开车的竟然是潘金莲!女司机就是虎,车门打开,武大郎第一个跳了下来,跟面跟着的杨过、张无忌、令狐冲以及阿紫。
原来吴朗昨晚就已经发短信给武大郎,要他连夜带武侠四人组来这里,本以为他们会坐飞机,没想到竟然是潘金莲开着车把几人直接送到了这里。
“公子,高俅那畜生呢?”武大愤怒的挥着拳头。
“哈哈,怎么你要揍他?”
“当然要揍他,烧了我的店,还要我和金莲于死地。”
“喏,在那边。”吴朗指了指还在吗冒着热气的大坑,武大郎和潘金莲走近一看差点吐了出来。
而岳不群等人此时却是面色惊讶,对面走来的四个人,可以说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人了。
“阿紫,你这不要脸的小贱婢,快把神木王鼎给我还回来。”
“哼,你这恶毒的老不死,神木王鼎就在我这里,有种你过来拿啊?”
“杨过,你怎么在这里,咱们俩的恩怨还没了结呢,来来来,让你看看你家法王我这些年的长进!”
“金轮法王,你就算再练二十年,也照样是我杨过的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