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田樱心中一惊,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慌乱。她不怕冯雷本领高强,哪怕可以瞬间秒杀自己,她也能够接受。可是现在,人在自己眼前凭空消失,这种感觉却让她心里发毛。
在这一刻,她的心里突然冒出了那一个字。
“鬼!”
田樱的同伴,同样一脸惊愕,下意识的挥动手中匕首,封锁自己的身前四周。但就在这匕首挥舞之中,她却感到后背一痛,被人重重的踢了一脚。
女子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栽倒在地,刚要挣扎站起,却又被补了一拳。眼前一黑,直接昏死过去。
自始至终,冯雷都没有露出哪怕一个手指,也女子重伤昏迷,却仿佛是在表演独角戏一般。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田樱的脸色很是难看。双手连挥数下,六把飞刀电闪而出,激射冯雷可能隐身的数个方位。结果可想而知,飞刀一闪而过,连一丝涟漪都没有带出。
田樱目光一闪,转身就走,竟然是选择了不战而逃。
“想走,有这么容易吗!”冯雷声音凭空响起,已然到了田樱的身边。
田樱娇喝一声,手中多了一把短刀,向着冯雷声音响起之处连砍数刀。可惜刀刀落空,非但没能伤到冯雷,反而影响了她逃离的速度。
趁此机会,冯雷从她身后一闪而出,挥拳当头就砸。这田樱身手了得,冯雷可不敢把她当做普通女子对待,这一拳已经是尽了全力。
听到身后异动,田樱心中一惊。但她反应也是甚快,腰间用力一扭,已然躲过了身体要害。与此同时,手中匕首射出,直奔冯雷咽喉。若是冯雷不躲,固然可以把田樱打伤,自己也要赔上性命。
够狠!
冯雷脚下一动,躲过这一刀之危,单手成刀,砍向田樱的咽喉。田樱侧身躲闪,手中一把飞刀闪现,脱手而出,直奔冯雷要害。冯雷闪过,拔出随身匕首,扎向田樱肩头……
两人贴身近战,画面略显诡异。交手数百招,竟然谁也没碰到对方一丝一毫。不过两人都不敢大意,他们心里清楚,只要有一下闪的慢了,等待自己的就是非死即伤。
孙蕊站在远处,脸上带着焦急之色。她有心上去帮忙,但却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她也在学校学过几年,对付一些小混混是足够了,但面对这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个,都是会被人瞬间秒杀的下场。
不过干等也不是她的性格,目光一闪盯上了昏迷不醒的那位。孙蕊几步走到近前,取过之前捆绑自己的绳索,把她也捆了一个结实。然后在她身上一阵翻找,找出女子身上乱七八糟的一些物品。
这些大多无用,但有一个东西,引起了孙蕊的注意。若是她没有猜测,这应该是她与田樱短程联络的呼叫器。
孙蕊仔细打量田樱一眼,果然在她的左耳之内,看到了类似于无线耳机的东西。孙蕊嘴角一翘,瞬间有了注意。
手拿呼叫器,孙蕊退到百米之外,双目紧盯场中两人。眼见又到了关键时刻,孙蕊突然举起呼叫器,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发出一声堪称惨无人道的刺耳尖叫。
这声音通过无线电波,瞬间在田樱耳内炸响,震得她头脑发晕,差点栽倒在地。脚下更是一个踉跄,之前发出的动作,也变得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
冯雷也被吓了一跳,好在孙蕊离得较远,没有那么大的冲击力。只是一个愣怔,随即恢复了正常。
眼见田樱摇摇欲坠,冯雷毫不客气的走上前,在她脖颈之上补了一掌。田樱身体一歪,彻底栽倒在地,陷入了深度昏迷。这对她来说,或许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用承受耳中那仍然回荡的尖鸣之声了。
冯雷蹲下身,在田樱身上翻找一番,取出了她的手机。开屏解锁,略作翻找,找到了福伯的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福伯正靠在躺椅之上,悠闲的喝着咖啡。他的身后,女秘书兼贴身保镖,正侍奉左右。听到电话之声,秘书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看了一眼号码,随后送到了福伯面前。
“福伯,是影子的电话,应该是任务完成了。”
“哈哈哈,影子亲自出马,还有什么完不成的任务。她不愧跟了我这么多年,行事真是越来越干练了。”福伯夸奖道。
“那是当然,影子能够有今天,还不都是您教出来的。”秘书恭维道。
福伯得意一笑,随手按下了接听键:“影子啊!怎么样,还顺利吗?那个冯雷,是不是已经拿下了?”
“不好意思,我没有被拿下,倒是你的这个影子,已经落到了我的手里。”冯雷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
福伯脸色一沉:“冯雷?”
“不错。”
“好手段,连影子都栽倒你手里。”
“你也好手段,身在坤舆市都能把手伸到三江市。”冯雷冷笑。
“你要怎样?”福伯皱眉,影子是他的左膀右臂,却是不能不救。
“很简单,准备赎金吧!”
福伯皱眉:“你要多少?”
“不多,一百亿美元好了。”
福伯脸色一沉:“你这是狮子大张口!”
“不要?那就算了!我看这影子长得还不错,今天晚上我就让她暖床了。”冯雷慢悠悠开口。
“冯雷,你也是一方老大,欺负一个女人,你就不嫌丢脸吗?你要是敢做出那种事,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福伯气急。
他不是不想赎人,只是这一百亿也太多了。而且还是美元,就算把他的家底卖了,怕是也很难凑出这么多钱。
“不好意思,我的爱好就是欺负女人。至于是不是男人,等明天影子会告诉你的。好了,你自己想想吧!”说道这里,冯雷直接挂断了电话。
“你……”福伯还要再说,电话那端却已经传来忙音。福伯气的脸色发青,手中手机用力一甩,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福伯,怎么了?”女秘书战战兢兢的问道,这么多年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见福伯发这么大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