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是谁?不会让人玩了,抽了几巴不认!人流一次老娘相信缘份,人流二次老娘相信爱情;要我人流三次,老娘他妈的什么都不相信了。老娘忍辱生下这个野种,就是为今天留的后手。”
“谷晓芬,你个疯女人!你个疯婆娘!”
“老娘还有更疯的呢!明儿我就告诉雷子真相,要他跑到省里去认祖归宗。你老婆知道了,一定会喜欢他。你老丈人一定会请你喝一壶的。”
刘志鹏的老丈人是副省长祁连顺,祁苗苗是他独生女儿,长得不怎么样,但非常骄横。老爸想要往上爬,非要牺牲自己来个什么政治联姻。
“你别拿这一套来威胁我。我家那口子不会信!”
“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如果她不信呢,只能说她不如我,就是一个傻子。也没关系,祁副省长能当副省长,应该不是。就是他们都装傻也没关系,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可以来个亲子鉴定,结果发到网上去,网友一定很感兴趣。”
“你个疯女人,算你狠!”
“那你就是答应了啰!”
“答应个屁呀!陈大吉把湖城公安局扎得象铁桶一般,你要我撸掉一个分局长给你当,不是痴人说梦吗?你开口也要过过脑子,这事我办不办得到?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你这个婆娘,除了会脱裤子外,有能力搞好工作吗?不说别的,警察破案这一块就凭硬功夫!”
“那……那我不当分局长了,当个政委总该行吧!我当教导员多年,抓队伍建设还是有一套的。”谷晓芬退了一步。
“别说得那么好听,是整人有一套吧!”
“都一个意思,看你怎么说了!”
“这个呢不是不可,但你得配合。我不能无缘无故地把你们政委龚大齐挪窝吧,你得给我找个借口。”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一直做政工,又没有破过案,也没有立过功,也没有做什么好人好事。”
“那你辖区治理得怎样?”
“业务工作都是所长李强在抓,我没有插手,也插不上手。”
“哦,原来你是废物一个,只会跟我发横耍蛮。”
“你不是我男人嘛!”谷晓芬发起嗲来。
“你收起来吧,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就帮帮我呗!”谷晓芬不仅发起了嗲,而且还扭起了胯。
“其实,工作做得再好,也没有什么。治安管理得好,老百姓认为你拿纳税人的钱,那是应该的。要想得到好的口碑,最好的办法,就是发扬你的长处,那就是整人,来个窝里斗。”
“那你提示提示,怎样窝里斗?怎样整人?”
“你不是搞政工的吗?你们一个派出所,怎么着有个四五十人吧,总有些觉悟不是那么高,来点什么吃拿卡要的吧?不要否认,拎瓶酒,收盒烟,都可以做文章。你处理他一个两个,来个杀鸡给猴看。我再带着新闻媒体跑去你们所调个研,把这个事炒炒,放放大,给你站个台。”
“嗯,接着呢!”
“现在的老百姓仇官仇警严重呢!你从自身开刀,花不了什么气力,也不需要什么工作水平,只要迎合一下老百姓口味,不知获得多少人关注呢!这样,挪掉龚大齐有了理由,提拔你当政委也有了理由!一箭双雕,多好!”
“嗯,不是一箭双雕,还有一雕你没说吧?这就是点起了你新官上任三把火中的第一把火。别以为我不知道,踩在别人尸体上往上爬。你和你儿子一样坏,搞大了人家多少姑娘的肚子,都是老娘给擦屁股。”
“彼此彼此。不是一样人,不进一家门。我们三人一样坏。”
“这样做,在公安队伍内,是不是故意拉仇恨值?大家还不恨死我呀?”
“公安队伍是纪律部队,再恨你又能怎样?敢翻天?只要你当了政委,你下个命令,你说句话,他们敢不听?老百姓就不同了,没人能管得住他们的嘴。你得罪了他们,唾沫星子都可淹死你!”
“为了当政委,我豁出去了。什么时候行动?”
“你什么时候抓住了典型,我什么时候就去调研!”
“我手上现在正有一个违纪民警,已经报到分局纪委好多天了,还没有处分结果。”
“说说看。”
“这个民警叫何山,是我们派出所刑侦一探的队员。他们探抓住了一个江洋大盗,在搜查途中,让何山守人,他却让大盗跑了。”
“他一个人守吗?”
“两个人。另一个叫黄志光,是个老刑警。那天刚好他拉肚子,只留下了何山一个人看守,就出了事。”
“那何山尽了力吗?”
“他也追过案犯,可他一个麻竿个儿,手无缚鸡之力,又被一群跳广场舞大妈一搅和,就给跑了。”
“严格意义上说,他追了,搏斗了,也就尽力了,只是由于客观原因导致案犯脱逃,这算不上玩忽职守。”
“他看守时在玩手机。”
“有证据吗?”
“他自己亲自交代的,纪委还作了笔录的。”
“分局是什么意见?”
“看分局长吴光明与政委龚大齐的意思,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处分了何山,分局就会因有民警违纪一票否决,分局在市里评不上先进不说,还会扣奖金,挨批评。”
“哦!如果处理这个民警,代价是有点大。全局民警陪斩,都得扣,全年奖金可是一大笔呀。如果处理了,是招人恨的。这个何山有没有什么背景?”
“他有什么背景?大西北农村考出来的,公安大学毕业后考了我们湖城的公务员,分到我们派出所当民警。家里除了一个妹妹外,再也没有什么人了。”
“这事要调查清楚。别看一个小派出所,卧虎藏龙,多着呢!莫别人没整倒,把自己搭进去!”
“他是我所的民警,我当教导员这么多年,这点事还整不明白,我不是白活了!”
“要处理他一个人呢,不能服众。那个黄什么的,也要一起整。”
“这个人不能整。在所里,只有他最听我话了。如果把他也搭进去,以后还有谁敢听我话,跟我走近呀?”
“哦,也行。不过,这个何山要整,就不能轻描淡写,得往死里整。”
“以往这样的事没少发生过,大多数是警告、记过,再就是扣奖金。”
“太轻描淡写了。这样处理,树不起从严治警、铁腕治警的形象来,这种事能不能让他坐牢?”
“坐牢就是刑事犯罪了,即便你是政法委书记,让公-检法都通过,人家还可请律师。没有证据,定罪是很困难的。现在办理案件终身负责制,谁知道那天会翻案?我无所谓,到时候会不会影响你呀?”
“嗯,说得有道理。那就开除他,扒了他这身皮!”
“这个我看行。内部纪律,不必要证据的,只要领导一句话就行。”
“你看我什么时候到你所里去调研?”
“我看明天去就行。”
“好,明天我公开去你们所调研,把媒体记者也带上,把陈大吉带上,要干,就要象那么回事。”
“嗯,这一下,中心开花,陈大吉一定会懵逼,吴光明一定会喝一壶。”
“你这臭婆娘,胡搅蛮缠半天,把老子吓着了,也不安慰安慰我!”刘志鹏看话题谈得差不多了,便转移了方向。
这一大上午的,也没地儿弄个象样女人玩玩,既然老情人送上门,虽然不是什么好货,泄泄火也是可以将就一下的。
“就知你德性,喜欢这一口,我就穿警服来了。”
“还不快脱。”
“就在这儿?这可是办公室,你不怕小秘书进来?”
“不在这里在哪儿呀?办公室里干才刺激呢!克林顿那哥们在办公室里干莱温丝基,我也来一回。快点,你也学学莱温丝基那个骚-货,用口来一把。”
谷晓芬还真的放下架子,蹲了下去。
“嗯,舒服!莫说克林顿这个洋杂毛,蛮会享受呢!我就佩服这样的人,既会当官,又会玩女人!”
谷晓芬伺候更是认真卖力。
“好了!刚才你玩弄老子,现在该我玩弄你了。把衣服脱掉。”
谷晓芬乖乖脱-光衣服。
“哎呀,你的小蛮腰呢?怎么成了猪肚子?上面还有一条大蜈蚣?”
“这不是生了你这个野种,便走了形,成了水桶腰了。这个蜈蚣嘛是得了胆结石做手术落下的。”
“什么生了我这个野种?你怎么说话呢,占便宜是不?欠揍不是?”
“哦,我是说快了,说是生了你播的野种。”
“快把衣服穿上,吓死人,莫把老子吓阳-萎了!”
“切,你瞧不上老娘,老娘还不伺候了呢!”谷晓芬穿上裤子,使劲收了收腰,再扣上皮带,然后穿上警服往外走。
“莫慌着走,问你,这小杂种知不知道这件事?”刘志鹏拦住谷晓芬。
“现在不知道。如果你办事不力,冯正明当不上区长,我做不了政委,他就知道了。”谷晓芬屁股往上一挪,坐到了刘志鹏的办公桌上。
“你又威胁我?”
“就威胁了!这小杂种如果知道有你这个老杂种在,一定很兴奋。他喜欢攀高枝。”
“我真服了你了!”
“服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