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急什么,这不就说。不过落笔收笔间还是有些忸怩,狂傲中还有些心怯。你们看,这些所有的字,都表达出这作者本人还并不够豁达爽朗,他写的字,每一字和每一句的起笔和收笔,都自然的往里弯了弯了,需放的未放,无勾的却有勾,但这勾却又有些羞羞答答,不敢见人似的,这是一种潜意识使然。”车老头拿着字幅,一一指点给黄文山两人看,又道“你是不是很怕交际?很怕应酬?人少的时候你可以随心所欲的表达表现自己?人一多,你就有点儿语拙词穷的感觉?我敢断定,你写小说可以自我替换各种人物角式,无论怎样你都游忍有余,但是一到社会上,你就如个大姑娘似的。对不对。”
黄文山不得不佩服这车老头,确实,他的世界似是在网上,他最怕就是出去交朋接友,交际应酬了。
“这些并没有什么,可以改的,多加训练就是了,这个……,丫头可做你师傅。哈哈”车老头开怀大笑,不知他是笑车厘子太疯癫还是高兴将要收得一个好徒弟。
三人谈文论字,车仲谋搭不上嘴,只是偶尔的附和几句,黄文山觉得很不好意,于是问道:“车大哥,现在禅城的治安还行吧,没什么大案吧。”
“治安说不上特别的好坏,比起其它一些地方,我们这算是较好的吧,但这么多人口的一个城市,案子是不会少,大案小案天天都有,只是从案发率来说,还算差强人意,在可接受的范围内。”车仲谋的声音很磁性,但语速却让人听得很有力量。
“哦,对啊,哥,好久没听你说案子,说说。刚才为什么这么晚啊,是不是又开会了。”车厘子说道。
“是的,有个案子,发生有一阵子,还没一点头绪,刚才开了个汇报会,就晚了嘛。”车仲谋促了促眉,许想起这个案子就头痛。
“呵呵,还有什么案子难倒车大哥的,我可听疯子说你是个大神探啊。”黄文山道。
“疯子?哪个。”车仲谋有点奇怪。
“去去,你才疯子。哥,给我说说什么案子难到你了。”车厘子白了一眼黄文山,缠着他哥讲案子。
“这会说说也可以的,反正社会上已传开了,要是前阵子是不能说的。这是一宗很怪异的案子,也可以说是好多宗简单案子,直到现在我们都不知怎样定性,最初其实大家只认为是单一的普通的交通事故,用不着我们去接手的,但接而连三的发生相同的事,交通警那边就觉得怪异了,把案移子交过来让我们查查看,但我们接手后,越查就越看不明白了。”车仲谋开始说这案子的怪异。
“在那条去山城的路,中途要经过一条小河,这经过小河处的地方呢,路虽有点弯道,但弯道是很顺的安全弯道,路面也宽,视角很好,小河呢,河面不宽,河水也很浅,平时也就一米多两米的样子,但是,从前两个月开始,这里却发生了十起交通事故,平均一周一单,而且看样子还会继续发生,这不是最后一起是昨天发生的。同一个地方,连续发生多起交通事故,并不是怪异的,这很多地方都有,但是,短时间内重复一模一样的事故,那就很怪了,看起来并不严重的交通事故,每一起事故中的司机都死了,死因却并不是事故中撞击什么的导至的死忘,却是突发心肌硬塞或溺水,再就是所有事故中,堪查发现车子并没有碰撞过,都是完好的。后面发生的几起,我都去了现场,那车子就好像是直接的开到河里的,然后在河中就熄火停了,河水只刚刚淹过车顶,照道理,这种情况,司机是完全有能力自救的,打开车门出来就是了,但是偏偏却淹死了,就好像坐在那自杀一样。照记录,同样溺水死忘的有四个,心肌硬塞的六个。如果单一一起这样的案子,谁也觉得很简单,就是交通事故,刚开始两三起时,交警那边也是这样结案的,可是,当重复的发生到第七起时,他们就慌了,知道这不是单纯交通事故那么简单,才把案子移过来。”说到这车仲谋似要整理思路再往下说,车厘子插话道:
“这些人是不是去哪自杀啊,我可听过全世界有什么自杀崖自杀海个么的,莫明奇妙的就有不少人在那集体自杀”
“这不可能。”车仲谋和黄文山异口同声说。
广东的很多酒楼都开早茶,饭市和夜茶,这时已将十点,服务员进来问是不是要继续在这喝夜茶,车厘子许是没喝过夜茶也许是听他哥讲案子兴头上,连忙说要,大家也没什么事,就没反对。于是服务员收拾妥当,摆上夜茶食具食品,车厘子崔着往下说,黄文山一边泡茶一边想着这案子的可疑之处。车老头见黄文山若有所思的样子,就问道:
“文山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说说,呵呵,这么怪异的案子,我老头子也来了兴趣。”
“哦,也没想发现什么,只是觉得这谋杀案很有意思罢了。”黄文道。
“你怎么就肯定这是谋杀案?不是交通意外?”车仲谋问道。
“交通事故?那是不可能的,在同一地方连续的重复的相同的交通事故,有可能吗,我相信车大哥已照着连环谋杀案去查了吧,且也有些收获了吧。”黄文山笑笑。他觉得这个案子就是一个连环杀人案,且很多疑点和线索,只是他只是听了一个案子大概,没办法把这些疑点和线索连结在一起。
“确实,我是把它当是连环谋杀案去查的,但是却真没有什么收获,最多只能算是整理出一些共同点和疑点。”车仲谋道,“首先,这这些案子里有很多共同点,但这些共同点又似相互间没什么关联,一,所有死者都是出租车司机,这是最大的共同点,但是这共同点下却有很多个不同点,死者隶属于不同的出租车公司,不同的车型,而且他们之间没任何的交集,甚至互不认识,年龄层差距很大,最大年纪的四十多五十岁,最少的才二十来岁,还有就是,他们的社会背景,家庭环境也是完全不同或相似的;第二个大共同点是:所有出事的车子,都是往禅城方向开时出事的,就是说都是回程,且都是空车回程,没有乘客,不同的是,所有车子,出城目的地是不一样的,很分散,载的乘客也没有任何共同点,这些很易就核实到,再就是,时间上,也是完全不同的,但都发生在晚九点到第二天早五点时段内;第三个共同点是出事的地点,地点精确的相同到连冲下小河的轮辙,居然偏差不到五十公分,就像列队往河下开一样,不同的是,有些人在冲下河时踩过刹车有些人没有,死因也有不同,但只有两个死因,要么心肌硬塞,要么溺水。……。”
“呵呵,很有意思,有点像灵异杀人。”黄文山道。
“别扯,难道你是说那里出鬼了?鬼杀了他们?”车厘子说。
“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世上我们不了解的事多了去了。我想问大家,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最易发生心肌更塞?又在什么情况下人会对死忘完全没有求生的意愿,甚到连原始的自救反应都没有?”黄文山道。
“我知道,在极度惊吓的情况下人很易精神失常,大小便失禁,也最易发生突发性心脏病,这突然惊吓也会影响本能反应吧。”车仲谋觉得他这个妹妹今晚特别活跃,这会竟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样举手呢,难道因为这个黑不溜秋不修边幅的小子?。
“车大哥知道多年前省城的一起连环杀人案吗,我觉昨作案手法和这个案子有相似之处。”黄文山突然问车仲谋。
“哦,我不记得了,可能是我调来之前发生的吧,好像我也没看过类似的卷宗。你说说。”车仲谋听得黄文山说有类似作案手法的案,来了兴趣。
“好多年前了吧,我记得的是,那时发生了接二连三的死忘案件,也是心肌更塞,或行为失控死忘或本能丢失死忘,比现在这个案子多一个死忘原因,其实我觉得也没多,行为失控和本能失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是一样的。那个案子中所有的死者死的也如现在这案子一样,无法解释,但有一点是与这个案子不一样的,就是那个案子死的七个人,背景都是有交集的,就是都在同一个学校里待过,跟现在这个案子一样的是,那时案子发生时无论是现场取证,尸体医学取证,都没找到任何谋杀的证据,虽有多个怀疑的对像,但当调查深入,所有怀疑对像都被证据否掉了,留下唯一有用证据就是所有死者都是被吓死的,那时基乎要定性为灵异案件,后来,负责查案的刑警无意间跟一个宠物训练场的老板聊起狗的特性而触动查案人员重新找到新疑凶才破了案,原来杀人者是利用声,光,影像来杀人的,原来凶手是为了帮当年被逼自杀的一个同学报仇而制造了这连环谋杀案。这个案子有很多高智商的犯罪手法,我觉得车大哥找卷宗来看看或者会有破案灵感。”黄文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