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仲谋想想,其实这几天收获已很大,虽然那件旧案的一个关键人物暂时在不在国内,但正如黄文山所说,若有必要,大不了出国找他一找。于是抖擞精神说:
“行,我马上安排人进行排查,妈的,虽然说进民宅搜查很麻烦,但也不是没办法。”
“对罗,这么多人用不正当的办法办私事,办正事偶然用点非常手段也不为过的,而且我相信,用正当手段也难不到你。对了,你还要叫人帮我做一张地形图,以刚才我们停车的地方为中心,做一个等比例的地形图。”黄文山半躺在副驾上说。
“照你推断,那个饭店儿子会不会是十年前那案的凶手?他会不会和现在这案子有关呢?”车仲谋问道,他只要说起案子,总是没完没了的问题,这让黄文山很头痛。
“是不是凶手这难下定论哦,得有证据支持是不是,不过肯定的是那件案应该会从他身上有突破,而是否与现在这案有关系,那就要看十年前的旧案中他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了。不过我现在觉得我们离这案的作案手法倒是很近了。”黄文山觉得,排查工业区那些房子及这荒山必有意外收,他很奇怪自己怎会有这样的直觉。
“对了,你觉得现在这案是凶手是一人呢还是多人。”黄文山想静一下,可车仲谋只要和他在一块就是个问题儿童,总有问不完的问题,也不知他这刑警队长是怎么当上的。
“我觉得是一个人,但有其它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协从了。毕竟那路面修改和擦除分隔线一个人很难办得来。”黄文山道。
“是啊,那工程量不少,也不知这凶手是怎样在别人不知情下完成的。”车仲谋人不笨,不然不可能干得了这队长职位,只是有黄文山这个只大脑在,他就只作提问机器,一切交给黄文山去考虑。
“这还不简单啊,他让人每天晚上去扒一点路面,扒得差不多了,又晚上去叫人补上,不结了?这过程中虽然会有很多行人司机看到,但谁知他是些什么人?许是路政部门的人呢,所以这是不会有人多事去理的,而真正管理道路的人,除非有非常多的人反映道路有问题了,谁会理这事。”黄文山道。
不一会儿回到城里,车仲谋想过去和那些找饭店老板的人会合,问黄文山要不要一起去,黄文山想起今天还没有码字,就直接回家了。到家才记起忘了让车仲谋请午饭,妈的,滑头,帮你记着,下次本息一起。
回到家后,黄文山觉得最近自己事太多了,貌似好几天没好好码字了,怎么觉得有点“不务正业”。整了整思路,想着今天好好写点东西,没写几个字,小敏却跳出来撩拨他。
“山山,头说你还会破案啊。”
“山山,我好崇拜你哦,你好厉害哦。”
“山山,在不在啊……。”黄文山硬是不理睬,他现在就想埋头码字。
……。
“我最近不见了好多东西,你帮我查查看呗。”小敏依然说个不停。
“不见了好多东西?你见什么了。”黄文山还是忍不住回话了。
“人家,人家不见了好多内衣啦。……。”小敏还发了个害羞的表情。
“额,你是在漏在别人家了吧,女孩子家要自爱一点。”黄文山觉得被这丫头耍了。
“说什以呢,臭山地,人家是晒在阳台被别人偷的啦。”小敏气的发怒。
“啊,是真的啊,是不是你的内衣太艳了,太诱人了,不要买那么暴露的啊。”黄文山觉得好笑,难道真有恋物辟的。
“那有啊,都很保守的啦,我这同室的另一个女孩子的也被偷了两次了。”小敏道。
“教你一个方法整蛊这变态……。”黄文山还没写完,小敏说头儿有事找她闪了。
黄文山笑笑,下了Q,安心码字。可惜的是,事与愿违,还没码几个,电话响了。天啊,还让不让人活,他哀叹了一声拿起电话。
拿起电话一看,原来是雄哥的电话。这雄哥有阵时间没联系了,不知这家伙有什么事。
“喂,文山啊,晚上有没有空,请你吃饭。”这雄哥接通电话直奔主题。
“有空也不去,宴无好宴,会无好会。”黄文山很干脆。
“有这样说话吗,全禅城也就你小子敢对我说这样的话了。你有空也得来没空也得来,哥不会害你,是要介绍个朋友你认识,五点我派人在楼下接你,就这样。”雄哥说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把挂电话。
雄哥叫谭达雄,在禅城混社会的,没有人不认识他,他没吹牛,在禅城确没几个人敢像黄文山那样对他说话,可黄文山说什么,他也不会对他怎样,因为黄文山在几年前救过他的命,他把一直把黄文山当恩人,更重要的是,黄文山涉猎甚杂,就连风水地理捉鬼除妖居然也懂一二,自黄文山帮他摆过风水局后,也不知是真有效还是碰巧他幸运,居然万事顺利,生意兴旺,所以谭达雄就更看重他了。
黄文山也不想得罪这么一个混社会的头,所以赶紧静下心来把今天的任务完成,去吃饭指不定喝多少酒的。转眼五点已到,他正在上传码好的字,电话响了。
“喂,山哥吗,我是雄哥的手下来接你的在你楼下了。”妈的,还相当准时,这不是刚刚五点正么,混社会的也这么讲够了?
不一会到得酒店,谭达雄和另一个中年男人早已在恭候,似手吃饭就三人,看样子还把黄文山还是主宾。黄文山一进门,谭达雄大手一抱,揽着他的肩膀,大笑着说:“哈哈,兄弟,好久没见你了,今天我们得好好喝点。”黄文山实在不喜欢这种见面方式,两大男人,这么亲热干嘛嘛,你又不是个千娇百媚的妹子。他笑着对站在对面的中年男人点点头,就这一瞬间,他发觉这中年男人的脸色变了变,似是什么事很失望的感觉。谭达雄似乎发现应该要把两人介绍一下,指着那中年人道:
“介绍一下,这是王老板,搞大生意的。这是我的好兄弟,黄文山,文化人,写书的。”
“你好,王达本,搞建筑工,哈哈。”那中年男人伸出手来跟黄文山握了握。说道,“我也不是什么文化人,就是胡乱编几个字骗饭吃的。哈哈。”大家都哈哈笑,但谁知道笑什么呢,这社交不就这样,虚假的比玄幻小说还要假。
那王达本坐下后不再发一言,心里很是埋怨谭达雄,吹的这黄文山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却只是个黄毛小子,那能帮自己解决什么问题啊。谭达雄虽是个粗人,但也发现了王达本的脸色不愉,给两人倒了杯茶说:
“王哥,别看我这兄弟年纪少,本事可一点不少,我跟你说吧,我以前就是一个没人认识的小弟,但文山兄弟帮我摆了个局后,才顺风顺水的发展到今天这个样,所以你那点小事不用担心。”
王达本干笑两声说:“呵呵,雄哥推崇的人,我肯定相信啊,那有担心之理。”
黄文山左右看看两人,不知两人有什么事,问道:
“雄哥,这是什么一回事?其实我真的就是写写乱七八糟的小说骗饭吃,其它的真不懂,你们若是把希望放我这,你们恐是失望了”他有点烦这雄哥不知他揽了个什么活。
雄哥看得酒菜已上齐,说:“王哥的工地发生了点怪事,具体的我也不好说,这样,先吃饭,吃完后让王哥详细给你说好吧。王哥是我好朋友,看他这阵子挺烦这事的,想起你不是什么都懂嘛,便把你拉来看能不能帮他摆平。”
王达本也说先吃饭,于是三人便各自上座。三人互相敬了一杯,便吃将起来,大家都没打算多喝,这顿饭就吃的快了,不一会便吃完坐回沙发区喝茶。
王达本想着既然来了,也就随便说说,说不定这黄文山还真有不同的见识也不定,于是便将工地的怪事说开来:
“这个工地在城西,也就是现在在建的那个雅馨园,最近发生了件怪事,搞的工人天天晚上睡不了觉,白天上不了工,现在工期很紧,再不解决我会惹大麻烦的。”交不了楼,开发商和业主都会把他吃了,这确是大件事。
“不知怎么回事,天天晚上入夜后,有人来拍工人宿舍的门,不,应说是拍房子,房子是木板临建的。开始时工人以为有人在开玩笑,不与理会,但居然一直不停的拍,有工人就生气了,拿着棍子出去想把这开玩笑的家伙揍一顿,可是出去却找不到任何人。当工人回去后不用半小时又有人开始拍,一整晚周而复始,出去找找不到人,人回去了又开始拍。”
“第一第二晚,工人们虽然是被吵的整晚没睡,可也没觉什么,可第三第四晚后,大家就觉得害怕了,说是这地方闹鬼,还说的有鼻子有眼,说这地方在抗战时死了不少人,现在建房子把他们惊动了,所以出来抗议不许在这建房。…….,这样子一样,有些胆小的工人直接就不干了,那些胆子大一点的也干不了活,天天没觉睡怎么干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