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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案缉凶

2017-06-07 13:00:003160

第19章 飘走的文物

几个人都没说话,似是各自都在猜测这是什么东西开的锁,开的窗,为什么文物还自己漂走了。黄文山想了一会,像是想到什么,又问馆长:

“馆长,那两个在展室内值班的,没看到东西,那他们有没有说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啊,这个好像他们没有说听到什么,警察也没问。可是没有看到东西,难道还会有什么声音吗?声音不能开锁拿东西吧。”

唉,难道哪的警察都一样水平的,还是他们都觉得既没看到东西,就不必问有没有声音,“你能现在问一下那保安,到底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不会是身体不能动,嘴不能言,连听觉也没了吧。”

“好,我打电话问一下,听你这么说,可能还真忽视了声音这个方面。”欧馆长倒也积极,马上打电话给那保安。

一会馆长挂了电话说:“保安说展没听到什么声音,但展品漂出窗后,他似是听到卟的一声轻响,有点像是人从窗口跳下落地的一样,但他也不能断定是不是就是展品漂出窗口的那刻,因为他脖子动不了,看不到窗口,只是凭感觉是那个时间。他还说,在身子不能动这前,他感觉有一点微风吹过面脸一样,接着就不能动了。当时警察录口供时,他没想起这两点,所以没说。”

“啊,这是最重要的两点啊,往往这种最微小的细节,就是破案的关键。欧馆长,我现在敢肯定的说,这不是什么鬼怪作案,是人为,一定是有人垂涎这每一件都价值连城的文物而费了大心思去偷。有点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不一次性偷呢,要一件件偷呢?”黄文山说道。

“真的是人为啊,不是鬼怪啊,现在人人都怕的要命,你说这鬼要不偷东西,杀人的话,这还有谁能防备得了。”馆长心有余悸。

“馆长那文物是不是很重啊,我也觉得奇怪了,这贼费那么多心思进来了,为什么每次只偷一件呢?”车厘子问道。

“也没多重啊,都是陶品,最重的都没超十公斤,大多是几百克重量。”

“那就真是想不通了,山鸡你快想。”车厘子跟车仲谋一个样,只要是黄文山在,他们重来就不愿意用自己的脑,真是好兄妹了。

“我也想不通,可能是他拿不动吧,呵呵。”黄文山道。

“馆长,那被偷了的三件宝贝值多少钱啊。”车厘子问。

“我也估不了值多少钱,去年在香港拍卖同时期的一只陶罐,有人出三个亿买了。其实这些东西,价值并不是能卖多少钱,价值是这个国家的文化传承,你想啊,几千年后,若我们的子孙连我们现在的一件东西都找不到,那是多么的悲哀。是不是。”欧馆长说。

“啊,这样就不见了上十亿啊,这家伙可真发大财了。”车厘子才懒得理这些什么传承的东西。

失了这么多件国宝,欧馆长顿足,车才头嗟叹,黄文山沉思,车厘子不知在想啥,一双单凤眼盯着黄文山说道:

“山鸡,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啊,跟大家说说呗。”

“我真没想到什么。欧馆长,我觉得你现在当务之急是保护好没被盗的文物。我建议你装些红外线,热敏之类特殊的摄录设备,普通的对这个贼没用,最好还装上超高超低的录音设备,装了这些东西,若他再来,将有所收获。”黄文山说完便要和车厘子离开大厅。

“文山你等等,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馆里也没有,更不懂怎样用,你能和我去馆里跟我们保安部的人说吗?”欧馆长见黄文山要离开赶紧拦着。

“你不懂没关系啊,你跟办案的警察说,他们懂,他们也有。我就不好参与了吧。”黄文山其实很想去看看,但又怕开了头又会来一个车仲谋,天天缠着不放。想起车仲谋,他又突然想知道他那案子破得怎样了。

车仲谋这几天可是忙的昏天黑地,不过还好,按照黄文山的思路,现在已跟那饭店老板的儿子联系上,他还答应回国协助。而那士多店老板也找到了,并让指认了那拍照女孩是遇害者的表姐,那时在另一个工厂上班,只因她时常和死者到他店里玩耍而认识,和遇害人当晚从店前经过,应也是这位表姐,只是当时只看到背影,不敢确定,但现在却没法找到这表姐,而这也和旧资料中遇害者家属的阵述对不上,因为死者并没有表姐,又再次派人去广西死者家乡了解,她确是没有表姐,那么这个女孩到底是谁呢?

那饭店老板的儿子很快便回国,也确认了那天帮他们拍照的是遇害者的表姐,他们认识也是这个表姐介绍的。不过他说,这个表姐看起来比遇害者年纪还要小一点,而且人很聪明,又有文化,还是个大学生,她到底是不是真表姐妹,他也不能确定。

这饭店老板儿子还说,其实他并不知道他这个只交往过几天的女朋友已死,当听到说她已死了十年,是相当吃惊的,所以他对遇害死很内疚,如果当年不是因为听从了父母的话,贪图在新加坡叔叔的一点遗产的话,她可能不会被人害死。

他说,其实跟这个遇害者虽然认识没几天,但彼此都喜欢对方,但他的父母不知什么原因,却不喜欢他们来往。他和被害人认识前就已在办护照,要去新加坡。叔叔在新加坡也是做餐饮的,赚了点钱,但他没儿子,这次病重,要他过去接手生意,而父母又不高兴他和遇害者谈恋爱,所以他想着六日悄悄的就去新加坡的,可不知她怎么知道了这件事,五日那天说要过来山城见最后一面,但我一直等到六日中午出发前都没见到她。

照这饭店老板儿子的供述,应是真实的,因为出境有资料可查的,而案发当晚,他有很多人证明他不在场,甚至可证明他五日整天都没离开过村里面。那么可以排除他是当年的凶手,那么现在的案子有没有可能是他呢?他证明了最近三个月都没离开过新加坡。那么也可以排除是他了。

那么当年的凶手会是谁呢?现在遇害人所有的社会关系中,最迷糊的就是那个表姐了,表姐是谁呢,在哪可以找到她,她会不会是凶手?车仲谋头痛,脑路又塞车了。他妈的,山鸡在就好了,这小子跑哪了,电话又不接。车仲谋很恼火。

车仲谋在整理饭店老板儿子的供述,突然他想起,这家伙没说怎样认识表姐的。幸好这家伙还没走,只是去了他老爸的店里,车仲谋等不了让他再来,带上乔向红,直接找过去。

经过再次查问,那饭店老板儿子说,他是通过那表姐的男朋友认识表姐的,而表姐的男朋友,他本来就不怎么熟,只是出去玩时认识的普通朋友,也是出国后就没联系了。车仲谋很丧气,还是没办找到表姐嘛。

后来,那家伙倒是想到怎样找到这个表姐的男朋友了,回老家里翻了几张照片给车仲谋,说其中有张照片上的车子是那表姐男朋友的,正好有拍到车牌号,要以沿这条线索去找。车仲谋大喜,有这个线索,应该很快找到这表姐男朋友,那可不可以找到表姐呢。

表姐依然是个迷,但也不是没有收获。通过车管所的资料,车仲谋很快便找到了那个表姐的男朋友。这家伙叫许明,开了个规模不少的家私城。车仲谋找到他时这家伙正在埋头做账,见得穿制服的人进门,一阵慌张。车仲谋说明来意,他不自觉的松了口气说,车仲谋猜这家伙没少干偷税漏税的活,不过那不是自己管的,车仲谋也懒得理。

车仲谋拿出照片,指着那遇害女孩问许明:

“这个女孩你认识吗?”

许明接过看了两眼,说:“识咯,我旧时条女嘅表妹吖。”(认识,我以前女朋友的表妹)妈的,满口粤语,幸好车仲谋虽不会讲,但会听。

“你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吗?”车仲谋问。

“好Q耐了,好似有十几年了呱,系洛,具体几年唔记得罗,只记得个晚,巨话要去山城见巨条仔,我条女要我送巨去,没所谓啦,条女叫到,个晚九点几巨系到,我就开车送巨去咯,惦知扑街咁衰,出左城无几远,架烂车坏鬼咗,我咪话叫巨天日再去罗,巨又讲一定要当时去,话巨条仔递日出国了,咁木计咯,系路边帮巨截的士,截个鬼么,个时个钟点,边有的士出城,有都系有客吤,等咗好Q耐,先等到一架回城嘅的士,咁巨就坐个架的士去山城咯。”(好久了,好像十几年了吧,具体几年记不得了,但记得那晚,她说要去山城看男朋友,我女朋友要我送她去,女朋友叫的,我照做,那晚九点多她来到,我就开车送她去,怎么知道运气这么差,出城没多远,车子坏了,我叫她第二天再去,她说一定要当晚去,说她男朋友明天要出国了,没办法了,就在路边和她等的士,可是那个时间,哪里有的士出城,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辆回城的的士,她就坐那的士去了。)

车仲谋听这粤语听的满头大汗。车仲谋又问:“你还记得那的士号牌或者司机有什么特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