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踱了一会,黄文山道:“你们肯定有些东西是别人觊觎,也许你们不想跟我说,也许你们忘了,又也许你们也不知道,不然这说不过去。若是你们有羞花闭月之貌别人绑架你们是要你们的身体,你们虽然也挺漂亮的,但不是打击你,若说有人为美色而绑架你们,除非那人是疯子或瞎子。”
“你们应该也不是巨富的那种,为财绑架你们也是可以排除的,凭你们的身家还不值得冒这险,除非你们有不出世的惊世宝物,那么会不会是你们的仇家呢?你们有你死我活的仇家吗?不会是无意得罪了别人吧。”
钟灵燕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们以前从来就没在社会上走动,哪来的仇家,这两年带着小兰寻医问药,也是歉恭有礼的求别人,就更不可能跟谁结仇。”
“那么你有没有听到,知道别人什么大秘密,大隐私什么的没有,若窥听了别人不可告人的秘密,别人要杀人灭口也是有的。”黄文山道。
没等钟灵燕答话,他突然跳起来道:“是了,一定是你帮别人催眠治疗时听到了别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回忆回忆有没有。唉,难怪历朝历代都不溶你们这门派啊,你们会这什么心理解障,催眠自治疗,意识驾驽什么的,随便一手,都可以轻易的得到别人的秘密啊。这不是跟怀璧其罪一样吗、”
钟灵燕和小兰都同时摇头,道:“我们从来没有窥探或知道谁的什么大秘密,这两年也就帮一些做生意的普通人治治病,官家的,混江湖的人一概都不接触,我们师傅早明白了你说的这个道理,所以不许我们接触那些做官的,江湖上的,身家不清白的人,就是怕惹上祸事。”
“这不是那不是,那这到底什么狗屁事令到别人要绑架你们呢。”黄文山又在踱步,心情烦躁得很。
像困兽一样在房里蹦达了一会,黄文山又道:“你那什么师傅,有没有留下什么武功秘籍,藏宝图,灵丹妙药,杀人利器……。等等之类的玩儿给你们没有。快想,快想想。”这小子大概是快疯了,有灵丹妙药,人家这两小女孩还千里迢迢的找什么药方药引啊。
钟灵燕道:“这些东西都没有,我师傅留给我们的就几本旧书,这些东西有些是记录一些希奇古怪的传说,有些是师傅的日记,还有就是一块旧玉佩,但这玉佩除了形状怪异点以外,并不是什么好玉,我叫人鉴定过,并没有什么价值。”
“形状怪异?有多怪异,也许这就是被绑架的根源了,还有谁知道你有这块东西?”黄文山猜想,祸源定是这个玉佩了。
“师傅过世后,知道有这东西存在的就我们师姐妹三个了。我和小兰肯定不会无事跟别人说这些,但师姐……。”钟灵燕这时也隐隐觉得,是不是的块玉佩有什么秘密自己不知道呢。
黄文山一拍大腿,道:“这就是了,你们两不会向外说,难保你师姐不会,你看不出这玉佩的价值,说不准它有个大秘密也不一定。”
“可是师姐已十多年没跟我们联系,师傅去世她也没回来。难道真会是她……。”钟灵燕突然想起师傅临终前说,以后若遇到师姐要小心她一点,当时她很奇怪师傅为什么会这样交待,但还没来得及去问,师傅便死了,现在想来,定是师姐有些什么事对不住师门。
黄文山看她这个样,知道其中定有内情了,这种门内争斗,兄弟相残的事,不管什么时候,都多得很,他可不想理这些事儿,他现在只想确定是不是因为这玉佩而引至这绑架案子。
“好了,我现在基本确定,祸事是因为块玉佩而起,这玉佩一定有你不知道的秘密,可能你师姐知道,又可能其它有人知道,总之,你自己小心防备吧。妈的,这真应了那成语了。”黄文山道。
钟灵燕没有再说话,低着头坐在病床上不知在想什么,小兰一向是冷着脸的哑巴,谁也不知她在想什么。一会儿后,黄文山道:
“你现在好点了吗,能走了吧,回酒店休息吧,医院里的药味难太闻。明天去派出所一趟,看他们有什么发现没有再说。”
“这又不是什么病,只是错位脱臼而已,复位敷点药早没事了,这就回去吧。”钟灵燕道。
一夜无话,第二天黄文山起的挺早,这几天没码字,生物钟似乎恢复正常了,居然大清早醒了,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多,估计钟灵燕两人还没醒便坐在床上无聊的看电视。翻了一轮各频道,基本上不是早晨新闻就是那些什么狗屁养生专家讲座,也不知怎么中国一下出了这么多养生专家,不管省台地方台都有这玩儿在播,黄文山骂了句他妈的中国人现在除了全国男人的肾不好就是全国百姓都不知怎么活了,听这些狗屁砖家的说活,连大米也不能吃了,这毒那毒。他找了人本地频道,想看看本地有什么新闻,看所在地新闻,这是他的习惯。
突然一条一起交通事故新闻把他惊住了,新闻报道说,一辆外地牌照的小车,在等交通灯时,被后车追尾了,不光不报警,不要后车的赔偿,还给后车司机钱,让他赶紧走,别堵塞交通,然后就开车离开,却不知怎么的,居然开着车把要过来处理事故的交通警撞倒在地,然后车子似乎不受控制似的直直的撞向路中央的交通岗墩子。画面没有过程,只有那车事故车撞在交通岗上的画面,听这解说这家伙挺奇葩的。
骂了两句奇葩司机,黄文山突然觉得这车子咋这么眼熟呢,仔细一看,这不是钟灵燕那车子么,他妈的,这些王八蛋胆也太大了吧,抢来的车还居然这么大摇大摆的开出来?连号牌都没换一下?这是不是视警察如无物啊。
这会不会就是绑架自己的那些人开出来的?那家伙不是受伤了么,但愿还在医院。他连忙打昨天那男警的电话。那警察似乎专门等他电话似的,刚接通,那边就接起来了。
“喂,黄先生是吧,我正要打电话给你,你倒先……。”
“你先听我说,刚刚市电视台有一个交通事故的新闻,那事故车就是我们被抢的车,你赶紧联交警那边。”黄文山打断那警察的话道。
“哈哈,我要跟你说的也是这事,那司机就是你们说的那个长脚,人已抓回来了,这王八蛋昨天早上发现你们逃跑了,心就慌了,也没想这车是抢你们的,开了就跑,结果被人追尾了,别人好心要赔他钱,他想早点跑,还给别人钱,在那指挥交通的警察看见有事故,本来是要过来处理的,那知被这王八蛋惊慌失措的撞了个正着,这还不算,这家伙可能看到撞了人,心更慌了,居然把油站当刹车,一头撞在交通岗的墩子上,哈哈,若不是这样撞伤了,这货还跑了。”那男警很兴奋,说的很快。
“哦,原来这。这就好,其它的绑匪抓到了吗?”黄文山道。
“在追捕中,估计不难,都是那镇上的混混,当地人都很恨他,举报的线索很多。你们过来所里一下,认认车子,办个手续什么的。”那男警道。
“行,我们待会就过去。”黄文山听了这样的消息也是挺高兴的,起码案子进展不错。
黄文山高兴的叫醒了钟灵燕她俩,跟她们说了事情的经过。钟灵燕说,这是不是叫天有眼,坏人怎么样也会被抓到的。黄文山很奇怪这个女孩怎么跟几岁的孩子一样天真,若天真有眼,该让所有不幸的事都不要发生。他说,若这个长脚,稍为淡定的一点,现在他都不知跑哪了,就是能抓到他,也不是三天两天的事。
“赶紧的,先去派出认车,看有什么协助一下他们办案,你们没事做我可一大堆事要做。”黄文山道。
“好了,现在就去吧。”钟灵燕心里始终觉得由于自己的事让黄文山受这无妄之灾很过意不去,所以无论他态度怎样的不好,都对他笑脸相迎。
派出所对这起抢劫绑架案很重视,所长居然亲自坐镇指挥,黄文山他们到来时,正在和几个干警讨论怎样追抓那逃走的人。
那男警给黄文山介绍了一下所长,便带钟灵燕她们去认车子,这所长年岁不大,是个豪爽之人,他笑着对黄文山说:“黄先生,在我们的地头上发生这种事,实在对不起了啊,让你受惊了。”
“所长,这些官面上的话就不必说了,我很明白,罪案是不分时间地点都会有可能发生的,其实案子这么快就有进展,我得谢谢各位警察同志才对。”黄文山不想听这种假大空的废话。
“哈哈,好吧,看来黄先生也是个性情中人,其实呢我也烦说这种话,不过很多时候不说不行啊,若不小心让一些居心不良的人抓到把柄可不得了,会说我们治安管理差,会说我们保护不了人民什么之类的,上纲上线。”所长哈哈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