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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案缉凶

2017-06-17 13:00:003157

第39章 连环交通杀人的凶手

黄文山听得那连环交通杀人案有突破,精神劲来了,连忙问是不是找到疑凶了,他迫切想知道自己的推理是不是正确的。

他急声问道:“啊,找到凶手了?是不是那个表姐啊,让我猜猜,凶手就是那表姐是吧,但有些事你们无可奈何是不。”

车仲谋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推断,事情确是如他说的差不多,他笑骂道:“他妈的,你这小子的脑袋里装的什么,怎么这么复杂的事你竟然猜得八九成准确呢。没错,凶手就是那表姐,也确实我们拿她没办法,因为她七八年前就移民了,她现在的国-藉是一个和我们没有引渡条约的国家,而且她声称说她已不在国内,但是不是我们还没确定,海关既没有她的入境记录,也没有她的出境记录。”说起这案子,车仲谋很泄气,办的真他妈窝囊,不光找线索和查案方法全靠黄文山,现在查出来了真相了,却抓不了凶手,甚至连凶手的样子也没见着,这叫他妈的破案了吗。

黄文山突然叫道:“你等等,什么叫她声称,难道你们并没有真正的查到是她?我是说没有真正的证据?”

车仲谋说:“也不是没有查到她,只是当我们千辛万苦的找到线索找确定她是谁,又追查到她老家时,她居然又再来一次寄简留书,留了一封信给我们,说案子是她干的,还把怎样作案,为什么要作案,写的很详细,然后告诉我们,抓不了她,她早已是外国-藉。”

“我知道,她说的国-藉是跟我们没有引度条约的,就如她说的,我们现在真的抓不了她。案子看似是破了,但大家一点心情都没有,死了这么多个人,我们除了写一份报告以外,什么事也干不了,前面所有的付出,都等于是白废了。”说到最后车仲谋的情绪变的很低落,对一个负责的刑警来说,没有什么事比破案了却抓不到案犯更大打击的了。

黄文山道:“唉,这事虽然是很窝囊,但你也不必这么没心情,世上这么多案子,那可能每一件都可以破,每一个犯罪的人都会受到惩罚?这只是我们一种愿望罢了,不过,也不能因为某些原因导致不能惩罚所有犯罪的人我们就不作为,是不是,这种大道理,你比我懂的多,我自不必说,也不想说,我喜欢讨论的是案子本身,结果嘛留给那些官老爷和砌墙家讨论吧。”

“其实这个结果,我早有预感,自看到她的第一封信的时候,我就预感就是差不多这样的结果,她若不是有峙无恐,断不会这么大意的留下这么多线索和物件给我们,她这不是什么狂莽或自负,只是早有退路而已。”

“佛曰:因果遁环,报应不爽,我们抓不了她,也许天老爷会给她报应也未可知。不过,我想不通的是,她为什么要制造这些事故呢?仅仅只是为了十年前那个女孩被奸杀未破的案件吗?”黄文山劝了一下车仲裁谋,又发了一轮感慨,最后还是绕回了他的疑惑上,的确,这个案子虽然算是破了,但这个为什么却又再次跳出来,照常理,如果单单只是为了十年前那未破旧案,她没太多的理由杀害这么多个人。

车仲谋道:“这个问题,她信里只提到,那年遇害的女孩是她最好的姐妹,她说她很喜欢她,很受她。你听出什么来了吗,她说很爱她,这个爱字或者是她为什么事隔这么久还要为她做这一切的解释。”

“你是说,她是个同-性-恋者?但即是这样,这个爱真的可以让她如此失去理智的并费尽心思的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吗?”黄文山道。

“同性间的爱有没有这么疯狂我不知道,不好理解这个爱,但异性间的爱,确是可能让人失去理智,甚至疯狂,因为爱而杀人的案子我办过很多。至于她是不是真的同性者,我已联系国际刑警要她在现藉的资料,估计会有些线索,不过这些也只是我们用作了解她的资料而已,对惩戒她没一点用处。”车仲谋对这个感到很无奈,但他是个对事认真的人,即使不能将她承之于法,对案中疑点还是想了解的。

“另外,她对自己杀这么多无辜的人,也是有她的解释的,说这社会上,有很多人都该死,他们做了很多该死的事,只是他们的该死暂时不被大家所发现,说她只是帮助法律还没有证据惩罚这些该死的人做惩罚而已。她说这话似乎另有所指还是给自己心灵脱罪的一种说词,暂时不能下定论。”

黄文山听后道:“如果她真这样说,可能那些遇害的还真是有点事,我建议你重新排查一次,或都可以解开迷惑,不过如真是这样,她也真神通广大了,这么多人,背后有些什么事,警方毫不知情,她竟然知道。”

车仲谋觉得也只有这样,说会抽人手去重新排查一次,黄文山又道:“你巴巴的打电话来就说这抓了不案犯的案子?你不是说又有怪案了吗?”

车仲谋道:“是啊,昨晚,我们在一个出租屋发现了一具腐尸,也不能说是腐尸,可以说是骷髅,一堆堆在床上没有一点血肉的骨头,这次倒是很快确定了死者身份,是一个在某会所上班的服务员。”

黄文山道:“那这案子又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呢?”

车仲谋道:“奇怪的地方很多,而且简值是匪异所思,和那个死了三年再死一次的无死因女尸案有过之而无不及。”

黄文山急了,道:“他妈的你这人最可恨的就是罗嗦,你不能直接说什么奇怪吗,罗嗦这么多干嘛。”

车仲谋道:“奇怪的地方很多,但最奇怪的是,同样无法确定死因,也无法确定死忘时间,发现的是一副睡姿的骷髅,但是从骨头上的检验发现,死忘时间不会超过两天,这点出租屋的监控和会所的也证明了两天前她还是活生生的,可为什么死了才两天的人,会变成一副骷髅呢?”

“还有,从各种证据证明,死者自两天前的晚上回家后,就没有再出过门,也没有人证据显示有人进入过她的家,她是怎么死的?”

“还有没有。”黄文山暗自发誓了一万次,不现跟车仲谋他们这帮警察搞和一起,但这会儿却被案子深深的吸引住了。

“还有很多,一时那能说得了许多,他妈的你不会回来看啊,你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怎么的,车仲谋现在也跟黄文山一样,粗语烂语张口就出。

黄文山笑道:“我还要两天吧,上午跟那所说了,等他两天,看能不能抓到绑匪,帮他认人,我想等两天也好,不然刚回去,他又说抓到人了,要过去协助破案认人,我不又得再过来一次嘛。唉,我估计,这个案子背后也不是那么简单,但我不想在这边耽搁,没有跟他们说疑点,就让他们先把绑架案破了再说吧。”

“啊,也是案中案吗?”车仲谋是案痴,听到难案总是好奇,即使不在自己的范围内。

“是啊,从那心理专家跟我讲述的内容中,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让人疯狂的事存在,但现在只有一线索支持我这种想法,那就是她有一块师门传留下来的异形玉佩,至于是不是,又是什么,现在没有一丁点线线索。”黄文山道。

“呵呵,你可真会”惹案”,你小子去到哪都有怪案呢?”车仲谋道。

“少废话,赶紧去找石老头,准银子,这次我可为你们的无死因女死差点丢命的。”黄文山说完挂了机,因为乔向红的电话进来了,好几天没见这小娘皮了,会有什么事呢,莫不是想我了,他在心里道。

“喂,红红,想我了?”黄文山接起乔向红电话就说。

“鬼才想你。你跑哪了,死山鸡。”乔向红其实真的有点想这黑山鸡。

“你没想我,管我在哪呢?说,是不是想我了,不说我挂机了,忙着呢。”他吃准了这丫头。

“是,是想你了,但能怎样呢,你可以一声不哼的不见几天的,想不想你又能怎样。”乔向红上当了,被诈一下就承认了,脸红得像红布,可惜黄文山没看到。

“好吧,看在你想我的份上,我跟你说,我在榕城,回去带礼物你哈。”这小子又来这一套了。

“真的啊,可别忘了哦。”女孩在某些时候,是很易骗的。

“真的,过两天就回了,没事挂了,我真有事。”这会有人敲他的房门。

“别挂,有事呢,那个闫一刀有发现,不过你不在又看不到,你回来再说吧。”闫一刀刚才跟她说,已知道那尸体为什么死了这么久还有血水流出来。

“切,那些屁事啊,回去再说,刚你们车队跟我说,你们又有大餐了?”黄文山道。

“什么大餐啊,总是说些奇怪的话。”乔向红常常听不懂这小子自创的词。

“就是大案啊,不是有一单骷髅案吗?”黄文山道。

“是的,太吓人了,副完整的,一点血肉都没有的骷髅。”乔向红又跟黄文山说了些案子其它的可怕和可疑之处,女人有时候用感性看问题跟男人的理性分析是不一样,黄文山听了乔向红说和车仲谋说的,怎么觉得这案子很灵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