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山听了齐正德的话心里大窘,他妈的不会是真要我退还吧。偷眼看了一下石原和车仲谋他们三人,却是偷偷的在笑,他心里大定,知道这齐老家伙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
黄文山心下大定,便又笑着道:“那可不行,即使是碰巧,也只有我才碰巧,这也是我的运气,不然为什么他们没碰巧发现,是不是,依我说,局里还应多发一点给我才是,我碰巧给局里发现了这么多你们没碰巧发现的东西,齐局长,今天叫我过来是不是追发一点奖励给我啊,那我先谢谢局里对我这热心市民的关爱了。”
“哈哈,看来石局长说的不错,你果然就是一个小滑头。给你多发点奖励是小事,不过,你可得常常帮我们碰巧的出出点子,谈谈案子。要不,干脆我给你月月发工资怎样?”齐正德道。
“那敢情好啊,有银子领这么好的事,谁会推脱。”才说完,黄文山就马上后悔了,他妈的,这齐老家伙就是一条老狐狸,他怎可能就这样平白的每月发银子给老子,肯定是给我挖了什么坑,可话说出去了,总不能收回,且看他挖的是什么坑再说吧。
“哈哈,那就好,小子果然是一等一的热心市民,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热心,我们的破案率肯定会提高很多。这样,最近局里准备成立一个:社会咨情室,车队长一直推荐让你加入,开始石局长说你这家伙难管束,什么都讲报酬,还以为你不愿意呢,原来黄文山先生不光是个爱党爱国,还是个正义热心的人,这下好了,有了你的加入,我们这咨情室,力量就更加的充足了。”齐正德哈哈的笑道。
“什么,什么社会咨情室,齐局长,这…这是什么回事?”果然是个坑啊,他妈的这事换别人肯定高兴都来不及,但本少爷可不想整天跟你们这班家伙混在一起,这什么鬼情室,多半是天天要来上班的,天天要我跟你们朝九晚五的,还是事事回报请示,不如杀了我好了。
这是石原说话了,他道:“是这样,现在社会发展得非常快,很多事,我们本系统的人力资源有限,无法及时的了解外面发展的情况,这样对破案和了解社会民情都很不利,所以局里决定成立一个社会咨情室,专门搜集社会上奇奇怪怪的事,并汇总筛选分理,建立资料库。这个咨情室虽说不是系统里的编制,但待遇还是可以的,因为人员都是社会上招聘精英。而你小子是……。”本来石原想说,你小子是我们相中的第一人,想让他做个领头让他组建的,为了郑重其事,所以齐局长和李书记都出面相邀。在各人看来,这是天大的面子,但黄文山可不这样想,没等石原说完,他打断他道:
“等等,各位领导,干这个什么咨情室,每天都要准时上下班,也要定时跟各位领导汇报工作的是吧。”
“最少得隔天到来上班,定时汇报工作那是肯定的。”石原道。
“各位领导,我为什么选择写写小说,帮杂志自由撰稿为生呢,那是因为不用上班,不受管束,说实话,若我喜欢上班的话,大把大公司请我去做管理。不有很重要的就是,我这人如果要规规矩矩的上班干活,我是什么事也做不来的,因为那样的脑子想不了一点事,所以这个什么咨情室,我是干不了的,也不想干,不过还是很感激各位领导给机会我。”黄文山急急的解释并拒绝道。
听了黄文山这么明确的拒绝,一正一副两局长及政法书记均愣在当场,面子有些下不来。均想他妈的你这小子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局里的几个头头一起出面相邀,你居然毫不领情还当面拒绝,让大家脸放哪放啊。
车仲谋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心想这混小子也太混了吧,你就是不想干也要说的婉转一点行不行,三大头头出动请你,这得多大的面子,你样子不是让人难堪吗。
黄文山见得众人愣在那,一时气氛尴尬,便连忙说道:“各位领导别生气,不是我不识好歹,实在是我这习惯了散慢无拘束的生活,如果来这里干,到时候我的这坏习惯改不过来,出不来成绩,又占着一个位置,浪费了局里的工资不说,这不是时常惹领导们生气么。不过我尽管不喜欢上班下班的管束,但只要局里有事用得上,不管什么时候,随叫随到,好吧。”
齐正德和石原均想,这小子说的也是,别弄了个不受管的家伙回来,到时整出些什么不靠谱的事,那就让大家笑话了,一二把手请了个无赖混混回来,这可更不好处理。政法书记李政道这会却想起自己之前提过聘他为顾问这事,这家伙不喜欢上班,这顾问挺合适,既可以让他帮局里些事,也可以随了他的自由,关键是这也圆了儿子的心愿,也不知自家小子怎么回事,一直让自己找机会把这家伙弄到局里做点事。于是他整了整神色道:
“两们局长,我觉得这小子说的也是,他不喜约束,勉强过来了,到时候他三天两天的迟到什么的,或是被关在这里脑子不灵光了,这岂不是事与愿违,呵呵。”
看了看齐正德和石原又道:“我倒有个办法,可以既让这小子的脑瓜子继续为破案服务,又可以随了他的生活习惯,这个办法呢,我之前在会上也提过一下,就是把他聘请为我们局里的奇怪异案顾问,现时局里既然要成立咨情室,其实也是为了破案服务,这顾问干的活还是一样,只是不受局里的出勤管核罢了。当然这是有薪的,我们也总不能让车队长老是抓他的壮丁做义务,至于这顾问的工资怎样出,大家商量的下就是了。”
车仲谋听了李政道的话,大点其头,忍不住道:“我觉得李书记的想法很好,这也适合这小子的个性。若真能这样的话,我以后找他咨询点什么,他就再没有借口每天都跟我提什么奖金报酬什么的了。领导们不知道,之前每次跟说要咨询点什么,这小子开口闭口的跟我要奖金,要吃要喝的。就刚才吧,我打电话还不接了,生怕我又跟他说案子的事,后来还是向红通知他过来的。”
车仲谋跟李政道一样,心里其实都是有自己的打算的,李政道这么卖力的要把黄文山弄成局里的顾问,是为了封儿子的嘴,使他不再烦扰自己,不知他若是知道李学勤这么卖力帮黄文山只是为了泡妞,他会有些什么感想,而车仲谋这样说却倒是为了工作,心想,若这小子真是顾问了,看以后找他还能说什么。
齐正德和石原可不知这两人心里的想法,不过听落这法儿不错,刚才又听了黄文山的一翻解释,脸色稍缓,觉得这也挺不错,再说若自己不点头,反倒更难下台了。
石原道:“李书记的提议也是挺不错,我觉得可行,齐局你怎样看。”
齐正德点了点头道:“那就按李书记的说法吧,回头石局你处理一下。不过,你们都这么信赖这小子,我倒是没见识过他有什么能耐,车队长,你们昨天不是有什么重要发现吗,你倒说说让他分析一下。”这老家伙是要考考我还是怎地,刚才不是说车仲谋已汇报过了吗?这会又分析什么了。黄文山听他说后想道。
车仲谋自然明白齐正德这是要考考黄文山有什么独到的见解,便道:“是这样,我在局和大家分析这骷髅案子没什么头绪,想着不是周末嘛,便叫这小子出来吃饭,随便就聊了一下,他说反正也是闲着,便要我带他去现场看看,我便带上他和向红去了那案发现场。”事实是车仲谋被石原骂了,才找的黄文山帮忙,这会他却不能那样说,现在这说法,明显是帮黄文山增分,这个黄文山自己明白。
“到了现场,我和向红都没发现有什什到了现场,我和向红都没发现和之前堪查有什么不同,倒是文山后来在墙根下发现了一道像是什么东西爬出来的痕迹,很浅很谈的痕迹,要不是用放大镜爬在地上都没办法发现。”
“后来他又发现了案发现场对面楼的一个住户的一个男人有异常,他便建议我们过去排查,结果,我们过去后,那男人很惊慌,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惊慌是因为被警察找上门来了,但他自己却先自跟我们说,他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说他看到鬼了,说那案中遇害的女子,是被鬼吃掉了。”
“我们自然不信他的鬼话,问他有什么证据,他吱吱唔唔,后来向红吓他说,若拿不出证据,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案子跟他有关,他便拿出了一段视频给我们,向红不由分说,便翻查了他的电脑和拍摄设备,才发现这家伙是个偷窥辟,原来他经常偷拍这女死者换衫,睡觉,正巧那天他又偷窥女死者,便拍下了这段女死者死忘的经过。”
齐正德听后道:“哦,被鬼吃掉?还真有鬼啊。这倒奇怪了,你把那视频拿来大家看看,大家分析分析。”他说让大家分析,其实就是说让黄文山分析分析,因为这视频他们早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