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个乞丐住的惯不?唉……”
秀芝看着窗外的大雨,回味那个月圆之夜的玉米地里发生的事情,忽然不自觉的手上一紧,雪白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嘴里含含糊糊的念叨着:“乞丐哥哥……乞丐哥哥……”
秀芝从一脸怒气的村长家出来,此时月亮已经升上了天空,大如银盘的月亮,还正是个十五的日子。
“也不知道这次得罪了村长,往后咋办?”秀芝担忧的喃喃自语。
秀芝是个娴静的性子,平日里温柔的很,丈夫是个孤儿,家里的叔伯给带大的,秀芝也是个孤儿,自幼就被丈夫的伯父收养,伯父是个残疾,终生未婚,无儿无女,就收养了侄子和秀芝。
等二人长大了,还由伯父做主,把秀芝嫁给了自己的侄子。
丈夫是个很勤劳的人,一心想着要让秀芝过上好日子,要跟秀芝一起好好的孝敬伯父,可惜天有不测风云,结婚不到两年,两人的女儿媛媛刚出生,丈夫就死在了异乡,连个说法都没有,更别说赔偿金了。
家里的天塌了,养父更是一病不起,不久之后就撒手人寰,秀芝也是个苦命的人,就剩下刚出生几个月的女儿媛媛相依为命。
寡妇门前是非多,自古不变,秀芝的丈夫刚死不到三个月,来给秀芝提亲的人可就排着队了,也是秀芝这身肉招人稀罕,别说秀芝是没了丈夫,就是丈夫在世外出打工的时候,也没少人打秀芝的主意。
理塘村的男人,凡是能进行正常性生活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惦记秀芝。
这些男人当中,最有势力的自然是村长李福田了,不过村长惦记秀芝,还真不是自己想霸占秀芝,村长想着让秀芝给自己的傻子儿子作老婆,这也算是打了秀芝的歪主意吧。
有了村长放话,也算是保护了秀芝,村长三天两头的领着傻儿子根发来找秀芝,起初秀芝因为感激村长替她赶跑了几个想占她便宜的无赖,也就对根发格外的好,秀芝本来就是个心地善良的。
可今天,村长就把根发留在了秀芝家里,到了傍晚也不来接走,可愁怀了秀芝,这要是让根发在这里住了一夜,可就什么都说不清了。
无奈秀芝只好领着根发送回到村长家,可这自然也就得罪了村长,往后休想得到村长的庇护了。
刚走到自家玉米地旁边的秀芝,还正思索着未来日子该如何过活,突然就被一个男人从后面捂着嘴连拖带拽的拖进了玉米地里。
一边往玉米地深处拖拽秀芝,男人的大手迫不及待的在秀芝的身上肆意的揉搓摸索,一边还急吼吼的就要褪下秀芝的裤子。
本来走夜路就胆战心惊的,突然被人强行拖进了玉米地,把秀芝吓得差点尿裤子,平时自己这么晚肯定是待在家里锁好了屋门,任谁来敲门都是不给开,要是半夜了谁敲门都给开,怕是秀芝这身肉早就成了村里男人们的福利了。
就这么一次,秀芝晚上没在家待着,到村长家来回也就是一个小时的功夫,回来的半路上,就被一个男人给拖进了玉米地,可想而知,一身美肉的秀芝是多么的被村里的男人们惦记了。
叫不出声的秀芝死死的攥着自己的裤子,却感觉到屁股蛋上有凉风吹过,完了,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玉米地深处,难道我许秀芝真的要被这个都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给糟蹋了吗。
正躲在玉米地里啃着嫩玉米,一脸煤灰,犹如乞丐的齐盖忽然听见哗哗啦啦的声音,开始还以为他偷玉米被人发现了,心想我不过是偷了几个玉米,又不是死罪,累的实在跑不动了,就抱着头准备挨顿揍算了。
抱着头等了半天,声音却没有继续往这边来,反而传来一男一女急促的喘息声和扭打的声音,齐盖小心翼翼的扒开玉米秆子走了过去,借着月光,看到了这令人流鼻血的一幕。
月光下的女人,衣不遮体,呜呜咽咽;月光下的男人,精赤的身子,还挺健壮,男人捉住了女人的两只脚,拼命的想掰开,女人死命的捂住重点部位,小声的求饶。
齐盖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不是在偷情,这是那个男人在犯罪;第二个念头就是这事儿得管,因为这个女人的身子可真白啊,可不能就这么让人糟蹋了。
于是齐盖就挺身而出了,手里还拿着两穗玉米,满脸的煤灰,出现在了正急欲入巷和拒绝入巷的男人和女人面前。
“住手,放开那个女人,让我来。”
这是齐盖在大学时跟室友们闹着玩儿的时候,经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没想到今天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男人正使劲呢,就纳了闷了,今天这秀芝咋就这么大力气呢,没看出来啊,小娘们这两条腿夹的可真紧。
秀芝正在绝望,眼看着就要没力气了,咬着牙在试图抵抗男人的蛮力,男人身上烟酒的气味让秀芝几乎要眩晕了,秀芝想男人,可是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跟男人发生关系。
齐盖大喝一声,黑炭一般的出现了,还来了一句:“住手,放开那个女人,让我来。”
说顺嘴了,直接就把让我来给秃噜出来了,还好齐盖反应快,马上改口。
“啊,不对,住手,放开那个女人,冲我来。”
这句话可就有更有意思了,齐盖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老子可是直男,不是弯的。
月光下,地上的男人抬头看见了站着的齐盖,绝对的仰视。
“鬼呀。”男人惨叫一声,看见齐盖的时候,几乎吓晕了过去,手上一松,正好秀芝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踢了一下腿,踹的这个结实啊,男人耳听到喀嚓吧嗒两声,感觉到胯下什么东西被踢折了踩碎了,一阵剧痛让男人居然没有被吓晕过去,反而来了力气,爬起来就跑。
正在绝望的秀芝忽然也看见了鬼一样的齐盖,极度绝望加上极度的惊恐,“嗷”的一声,晕了过去,月光下,玉米地里,雪白雪白的一片。
什么情况,真跑了?人你不要了啊,真让我来啊,这怎么好意思,您太客气了。
吓跑了那个犯罪的男人,地上还躺着吓晕过去的女人,而且……女人似乎没穿裤子,晕过去的姿势很优美,很诱人,齐盖都想变成那个犯罪的男人了。
想犯罪但没犯成的男人叫做李茂林,今年42岁,理塘村村委会的会计,也是个实权派,惦记着把秀芝骑在身下变成自己的玩物的男人中,李茂林的实力仅次于村长。
被秀芝踹了一脚,被齐盖吓的半死的李茂林跑出了玉米地才感觉到两腿之间剧痛无比,捂着裆一声哀嚎就倒在了地上,又不敢大声,就如一条癞皮狗一样的翻来滚去的,疼的钻心疼的要命,不会真给踢废了吧。
哼哼唧唧的呻吟了半天,冷汗都冒出来了,总算稍微好了一点,又怕被人发现,李茂林勉强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回家了。
玉米地里,可就剩下也想犯罪的齐盖和已经晕过去无法抵抗男人犯罪的秀芝了。
齐盖犹豫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管他呢,动手吧…………
玉米地里再次响起了“哗啦哗啦”的声音,很有节奏,很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