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在村卫生所里上了一下午班，依旧一个看病的人都没有，看看时间，差不多快晚上吃饭了，于是提了一包点心，带了一双丝袜回家里去了。

这个时间，正好赶上了晚饭，远远看去，张小凡家的破房子炊烟袅袅，有一股饭香飘了过来。

“娘，你做什么饭呢！”稀奇的是，今天家里张小凡老娘给炖了一只鸡，平时很难见点肉菜。

“呀，小凡，这是啥？”张小凡的老娘走出来，粗糙的双手在围裙上用力抹了抹，提起点心看了起来。

“今天我去县城了，路上给你买了些点心，算是孝敬老娘的！”张小凡孝顺的说。

张小凡老娘顿时眉开眼笑，小心翼翼的把点心放进了屋里面，“这孩子，花那钱干啥？真是的！”

看的出来，老娘心里挺高兴，只是嘴上不说。

“妈，饭做好了吗？爹让我把饭送过去！”外面菲菲也紧跟着回来了，白白的腿上全是泥巴，估计是刚从地里回来的。

“你跟我爹去种地了？”张小凡有点心疼，自己的小媳妇咋去干那种粗活？

菲菲白了张小凡一眼，“每年放暑假，我都会去地里帮忙，哪像你，什么也不干！”

说起这些，张小凡心里还是蛮愧疚的，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暑假自己还要一边学习、一边完成导师布置好的工作赚点生活费，好几年了，也没功夫回来看看，自己这个儿子不孝啊，反而还是抱来的丫头菲菲替自己尽孝，要是能娶了菲菲，说实话张小凡认为肯定菲菲会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孝顺。

“你坐这吃饭吧，我去送饭，明天种地，我跟你一块去！”张小凡让菲菲坐下，自己准备出门。

“得了吧，你去爹肯定不高兴！”

“为啥？”张小凡想不明白，难道自己这个儿子去给家里种种地，还埋汰张老三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菲菲摇着小脑袋，“全村谁家的儿子都能去种地，偏偏你不行！”

“因为咱爹说了，你是个大学生，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书生怎么能去种地呢？那是农民的活！”原来，张老三是怕别人笑话他，好不容易供出个大学生来，到头还不是得种地？

“荒谬、封建！大学生就不能去种地了？这都是什么年代的思想了，我种自己家的地方，别人爱说啥说啥去！”张小凡火冒三丈，可去还是不要去了。

张小凡知道，张老三要是看见张小凡扛着锄头跑来种地，比杀了他张老三还难受，老一辈的思想就是这样。

就在这个时候，张小凡突然凑近了菲菲，神秘的拉着菲菲进屋去，“菲菲，你跟我进来，我送你个好东西！”

“送我啥？这儿给我不就行了吗？”菲菲奇怪的被张小凡给拉到屋子里去了。

正好这一幕被张小凡他娘看见了，笑着自言自语道，“这俩孩子，早早的就学会去偷偷摸摸的了，当年小凡他爹也是这样把俺拉进屋里，才有了小凡！”

其实昨天晚上，大壮在外面喊张小凡的时候，正好把张小凡他娘给惊醒了，一摸身边，被窝还暖的，可菲菲早就不见了，心里估摸着菲菲进了张小凡的屋。

早上起来，就把这事跟张老三一五一十的说过了，夫妻俩的意思，孙苗苗张小凡没表态，八成要黄，实在娶不上了，张小凡要是有本事，把菲菲给要了，生米煮成熟饭，也算是可以传宗接代了。

所以，对于张小凡跟菲菲的关系，张老三和老伴，暗地里也算默认了。

屋内，张小凡拉着菲菲坐在了炕头上，这才把兜里装着的丝袜掏出来塞在菲菲手里。

“呀，丝袜！”菲菲看着手里的黑丝，打心底里喜欢的要紧。

摸着手里的黑色丝袜，滑滑的还很弹，菲菲激动的亲了张小凡一口，“我还没穿过丝袜呢，真想试试看，我穿上美不美！”

“美，肯定美，你看你的腿，本来就很漂亮，又直又白，皮肤比好多女人都细腻，你穿上了丝袜，咋会比别人差呢？”张小凡很有研究似的说。

“呀，你看了多少女人的腿，咋比我还清楚？”菲菲听出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眯着眼睛似笑非笑。

张小凡一拍嘴巴，连忙掩饰了过去。

“你没听说过现在人都说穿丝袜的美女叫什么来着？对，黑长直！我不就知道了嘛，你穿上丝袜，也能变成黑长直，别说这个了，快点穿上给我看看吧！”

看着菲菲这双充满青春气息的双腿，张小凡脑海里幻想着她穿上丝袜的样子。

张小凡买的丝袜，也不全是一种款式，像给菲菲买的，这种就是分开的，一条腿上穿一只，正好能到腿根这儿，还能露一截雪白雪白的腿，紧绷在腿上，可以把腿型完美的衬托出来，还不失去那种青春的味道。

而给周琴和小娟买的，都是属于连体丝袜，直接连满月都装进去了，为什么送的不一样，张小凡还有点小心思，周琴和小娟全是少妇，少妇的身子和少女的不一样，满月圆滚滚的，被这种袜子一套，形状更漂亮。

张小凡似乎看见了周琴穿上了很久都没有穿过的丝袜，在他面前转圈，紧紧的凸显在自己的眼前，美死了。

想着想着，张小凡就开始催促菲菲快点换丝袜。

“别！”菲菲急忙躲开了张小凡伸过来拿丝袜的手，将丝袜无比珍惜的攥在小掌中，扭扭捏捏的说，“我脚上脏，别把丝袜也给弄脏了！”

平时菲菲要上学的，学校不允许穿丝袜，再说农村的姑娘要干活，干活穿丝袜，一不小心就弄坏了，所以菲菲都变成大姑娘了，也没穿过这玩意。

菲菲读书比较晚，按照年龄，要是正常入学的话，现在都读大一了，大姑娘谁不爱臭美，有时候菲菲看见同龄人都有丝袜穿，心里也想穿，张小凡送的这件礼物，可算是送到菲菲心坎上了。

只见菲菲咬着嘴唇，跃跃欲试，但总是低头看自己的脚。

脚上一直到小腿肚子上满是泥巴，黑色的泥块却也掩盖不住皮肤的白皙，两只小脚扭捏的蹭着，晶莹的脚趾还曲卷回去，真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