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目师兄和一修大师都在观望自己,千鹤赶紧把刚才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告知。
“阿弥陀佛”从隔壁进来的和尚,庆幸僵尸被烧死,不然四处害人又要有多少人丧命。紧接着话也没多说,先把千鹤安置好救治尸毒。
待安置后,除了因在帐篷里躲避的2人因惊吓过度,已经睡去,剩余之人群坐客厅中。相互介绍之后,任然知道自己救得那人道号千鹤道人,为茅山弟子,戴眼镜的是他的师兄为四目道人,隔壁的邻居为一修大师。果然,和任然记忆中某个片段符合。
看着交谈片刻,任然迫不及待的问出自己的问题:“对了,那个僵尸是什么来历,为何这般厉害?”
看到任然发问,四目和一休也好奇。千鹤叹了口气:“本来一般人成为僵尸,根本没有这厉害,但是此人是清朝皇族,名叫爱新觉罗.溥丰一直镇守边疆,是个武人,即使清朝结束,在边疆的皇室还在自己的皇朝梦想中。”
喝了喝口茶千鹤继续说道:“就因为他是个武将,武艺力气较大,胆略也大。在边疆一次祭拜他祖先时候,看着皇陵有人出没,就带人追击,结果那出没并不是别人,而是200年前,埋葬在此地的爱新觉罗.玄魁。”
“好像在我们茅山手札上记载玄魁在200年因天地会反清复明,当场杀死他儿子,使他死去后怨气横生变成僵尸,玄魁的衣冠冢本一直随着他的儿子埋葬的边疆皇陵,但是不知何故玄魁又出现在那里,当时追击的爱新觉罗.溥丰,根本不是对手,被咬住。可能感觉是自己的后人,玄魁并没有吸干溥丰体内的血液,但就这样他也逃脱不了变僵尸的命运。”
“溥丰本就武勇,还没有被吸干鲜血的他变成僵尸不知何故厉害异常,最后还是在边疆几个同门合力才困住他,但毕竟是皇族,死后也要回去带回给他们的皇帝溥仪,所以只能用墨线金棺困住,运回京城。接下来就是你所看到的。”
听完千鹤的话,久久的不能平静。半天,四目才叹口气出声:“玄魁又出世,不知道这次又要害死多少人呀,世道要变了。”
听了半天故事的任然,忽然想起个问题:“对了,在下想请教,刚才来的时候,有人在出事地西边山上,开坛做法,引雷降雨,不知有何讲究。”
“什么”,不知道听到任然好像说出重要事件一样,四目和千鹤紧张站立起来,异口同声道“惊世雷”。
看到紧张的两个茅山道人,任然赶紧问道什么是惊世雷。四目道人回答:“惊世雷,也叫惊尸雷。僵尸本为尸体长久不腐而成,大脑在脑内并未损坏,如果被特殊方法把灵魂封在身体内,那就是活僵尸,既有自己的一点意识,也有僵尸的特性。“
“雷霆万邪辟易,本是驱邪之物,但如果是惊世雷,此雷电能激发出死物身体的生物电,刺激着身体复苏,并且大量的电力燃烧着被封在体内的灵魂使之受巨大的伤害并产生怨气,怨气在体内凝绝,又激活身体生物电,那死去的尸体就会变成僵尸,当然被封印的僵尸更是威力大增。此术是我茅山绝学之一。“
任然听了大为奇怪“也就是说,惊世雷只有你们茅山道人会?那为何你们茅山中人在那里引雷放尸?难道是养尸?”
四目听完任然的话猛地站起来,慌乱中还怒视任然道:“不可能是我们茅山之人,没有真凭实据,小子,不要乱说。”忽然紧张起来的四目根本没注意自己的话语,话中还蕴含着指责之意。
而千鹤也眼神飘忽,慢吞吞的道:“任然,惊世雷在茅山应该只有我们的大师兄石坚和二师兄林九会,一个是我们的照顾有加的大师兄,一个是我们现任茅山掌门,不可能是我们茅山。”说完看了任然一眼,眼神里好像也是不满的看着任然冤枉茅山。
看到千鹤和四目的眉来眼去,忽然出奇的开始疏离任然。瞬间让他有些恼火,有一说一的任然当然就质问起来:“我辛辛苦苦救你们一场,还把自己知道实际情况看到告诉你们,只是想解开疑惑,辛苦半天我图什么?这样使你们感觉我对茅山有泼墨之嫌,一致对外,好好好,既然不信,干我何事。”
我一个外人在这里图什么,以德报怨,以怨报直。越想越来气的任然直接起身:“恕在下有事,不能奉陪,告辞。”想走就走的任然,立刻起身,告辞,也不管不顾他们的挽留立即出门。
临走前,任然想起什么说:“既然你说不是你们的人,那这是我在法坛现场附近捡到的符纸,你们自己找去吧。”说完扔出捡到的符纸,打开靴子法阵,三两下便跳出房屋,消失在黑夜里。
留着无语的四目、千鹤,还有若有所思的一休,房间里半天没声响。最后,一休大师可能避嫌,伸伸懒腰道:“人老了,就不中用,我先休息,你们师兄弟聊。”
留着千鹤与手中拿着任然留下的符箓的四目,两人相对而做。最后还是年轻的千鹤忍不住,好像怕隔墙有耳似的,轻轻的说道:“师兄?”四目也好像知道千鹤想问什么,挥了挥手制止了千鹤下面的话,看着手中的符纸,深深的叹口气,凝视着它,好像知道什么似的。
刚出门任然忽然有些明白,结合记忆中片段,任然大概知道一些,九叔应该还在任家镇等待明天开棺验尸,那剩下的只有大师兄石坚,也就是茅山号称奔雷手的他才能雷法精湛。但是大师兄在他们心目中地位较深,任然的发问让他们措手不及,并且可能还真有些情况。这件事不光代表了他们更是代表了茅山的地位,传出去茅山的名声何在,何况当着另一宗派的一休大师,当然要当场反驳。
不过已经赌气走的任然才不回去,在外面空地内,扯开变换的三角翼,逆着风向飞行起来,直到了空中,月色下清冷的空气吹着任然才让他冷静下来。,这大的人还是一点城府没有,怪不得别人说我不记仇,因为有仇当场就给报了。”不断反思的他,慢悠悠的朝省城方向飞去,但是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