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山间的积雪还未完全融化,些许的枯叶孤零零挂在残枝上,随风摇曳。而树下却有些娇嫩的草儿钻出了芽,若有若无的绿烟萦绕在林间。几只觅食的松鼠在林间嬉戏,似在欢庆着春的来临。
忽然一只松鼠停了下来,警惕的竖起身子。然后它疑惑的看向远方,转瞬间巨大的引擎声打破了林间的平静,惊起无数飞鸟惊走了众多的小兽。
陆跣骑着大越野不知方向的狂飙了3个多小时,从平原开到丘陵,从丘陵又来到群山环绕。他现在已经认不出这是什么地方了,这瘪犊子地方连个路牌都没有,本来他想停下车好好看看这是哪,可是后边有辆该死的大太子疯了一样兜着屁股撵着,搞得他必须往前往前再往前。老实说他不怕那骑在大太子上边的小平头,他是害怕那个扬少会带来一群人。钻进这片山地之后,那大太子已经不见踪影,毕竟在这样的地形越野车有着天生的优势,虐个破太子和玩似的。不过咱也不能掉以轻心该咋跑还是咋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不过现在陆跣不得不停了下来,原因很简单,大越野没油了。这他妈的,荒山野岭的这可不是啥好现象。
陆跣将车停在山道边上,却发现身后美女的小手仍然紧紧的抱着自己。仔细一听居然传来了均匀的鼾声。
不是吧,我拼死拼活的一个劲猛蹽,这丫头居然没事人似的在后边做梦,这心也太大了吧。更为难得的是睡的这么死,居然还紧紧的搂着自己没从摩托车上掉下来,更为难得的是那木头做的傻马也没掉。
“喂,傻妞。车到站了。”陆跣轻轻的拍着左晓的小嫩手,早春的天气仍然很凉,不知道什么时候左晓的手从陆跣的衣襟伸进了陆跣的肚皮。
嘤咛一声,左晓的头在陆跣的后背蹭了一下,转了一下似乎又睡着了。陆跣无语,只得转身将左晓横抱着轻轻放到地上。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先把她弄醒再说吧。
左晓昨天一夜没怎么睡,大早上的又哭了个一塌糊涂,饭都没吃就被人撵着坐了一路的摩托车,她能不累吗,睡觉确实有点夸张,不过靠着陆跣的后背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使得她情不自禁的睡着了。开始的时候只是浅浅的睡着,不知不觉居然做起了梦,她梦到自己飞了起来,怀中的木马长上了翅膀,身边是萦绕不散的白云,沐浴在暖暖的阳光下,鼻中嗅到一阵阵花香......
正在这幸福的时刻,一只可恶的苍蝇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围着她嗡嗡嗡的叫个不停,还不时的咬她的手,叮她的鼻子。左晓哄了半天那苍蝇一直不肯离去,她决定给那苍蝇来个狠的。于是她先是不动,等到那苍蝇落在她的鼻子上之后,瞄准了位置,狠狠的一下.....诶呀!
左晓揉着被自己拍酸的鼻子,眼泪汪汪的坐了起来。现在她才知道刚才那该死的苍蝇就是陆跣的大手。而本来她想要给那苍蝇来个狠的,没想到却只打到了自己的鼻子。
“你讨厌!”左晓娇嗔道。
陆跣有些无奈:“姑奶奶,咱现在可是在跑路。你能不能用点心。”
“跑就跑呗,我又没耽误你事。”左晓白了陆跣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看着眼前这个混蛋没有了以往的讨厌,反倒有着一种亲切感。听说一个女人和男人睡了以后就会对那个男人产生感情,难道只是抱着睡也会产生这种效果?天啊,这可怎么办。
“那也不至于在摩托车上睡觉吧。”陆跣继续说道。
“那个,那个,我困了。”左晓知道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了,低下头。
哎,面对这么一个小丫头你能怎么办?陆跣实在是没辙了:“你.......算了,跟你整不明白。现在睡醒了吧,咱得走了。”
“去哪?”左晓疑惑。
“先去靠山屯,我老家,然后再想办法。”陆跣毫不犹豫,刚才在车上他就想好了,他们只能先去他的老家,走一步算一步呗。
“那个,你等等我好吗?”左晓脸红红的,有点扭捏。
“干嘛?你还要睡个回笼觉?”陆跣疑惑。
“不是。”左晓小声的回答。
“那你还墨迹啥,麻溜的走吧。”哎,女人就是女人,逃跑还磨磨唧唧的。
“诶呀,你就等我一下!”说着,左晓没等陆跣回答自己跑进一片树林中间。
“我去,原来是想方便啊。直接说呗,这有啥害臊的。不行,我也得去一趟。”陆跣没左晓那么麻烦,转过头冲着一棵小树的树根开始放水。
这泡尿畅快淋漓,两个字“舒服”!
提上裤子,发现左晓还没回来。这女人尿尿就是费劲。
感觉有点口渴,陆跣把着水壶灌了一气。刚拧上瓶盖,听到一阵摩托的轰鸣声。奶奶个腿的,肯定是那个叫扬少的。这是多大的仇啊,至于吗?
不过陆跣倒是不怕那小子追上来,大不了领着左晓钻山林。
但转念一想,现在自己的摩托没油了,只靠着两条腿要去靠山屯也太费劲了。那扬少如果是一个人呢,嘿嘿,或许可以“借”那厮的大太子用用。
先藏起来看看情况。
得把那丫头叫着,一会别坏事。
想着这么长时间了,有多少水都该放完了才对。陆跣于是跑向左晓进去的那片树林。
左晓走的比较远,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正在往回走的她也听到了摩托车声从远处传来,正要看个究竟的时候,迎面看到陆跣贼兮兮的跑了过来。
“你过来!”
陆跣拉着左晓的小手跑到山道边上一块大石头后边,这里离着山道不远,不仅能藏身,而且还能观察到整个路面上的情况。
两人刚刚藏好,从山道上就飙来一辆大太子。太子摩托车上的是昨天那个酒蒙子小平头扬少。
陆跣:“这人你认识吧。”
左晓点头:“昨天那个坏蛋。”
“一会你不要出声,我去收拾他。”陆跣看到大太子后边没跟着其他人,这心里就有底了。这小子胆子还真大,自个就敢追上来,这不是找虐嘛。
小平头看到路边停着的大越野,眼睛一亮将车停了下来。他站到大越野旁边四处踅摸,看样子应该是在找陆跣二人。
而这时陆跣手里拿着一根拣来的木头棒子,树林子里别的东西没有就这玩意多,顺手一抄就是一根,还是胳膊粗细的相当趁手。
拿着木头棒子,陆跣蹑手蹑脚走向小平头。
那小平头,踅摸了一会没什么发现。左手夹着烟卷,右手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听那意思是让手下来增援。而趁着这个机会陆跣已经摸到小平头的身后,他先是将木头棒子对准小平头的脑袋。不过犹豫了一下棒子向下移动照着小平头的肩膀抡了下去。
就听见一声类似大鼓的声音传来,那胳膊粗的木头棒子把个小平头直接拍得趴在了地上。手机也掉了,烟卷也飞了,抬起头满脸的鲜血,估摸着是鼻子破了流的血。
陆跣没等小平头缓过气来,上去又是一脚。撅着屁股正要爬起来的小平头又被踹的趴在地上。陆跣一米八八的个头,一百八十斤的体重,自个扛着200多斤的大麻袋跟玩似的,这一脚之威哪是小平头能承受得起的。
“我叫你撵我,黑社会牛逼啊,砸你一下你就要弄死我,你当你那是老虎屁股啊。我让你装,我让你装。你个瘪犊子!”陆跣边踹边骂,这一天给他折腾的,本来没多大点事,弄得跟不共戴天似的,他能不生气吗。
“等等!”张扬大叫。
“干嘛?”陆跣正爽呢,冷不丁不知道张扬搞什么。
“有本事等我叫人。”张扬理直气壮。
“我靠,你当我傻啊。”尼玛,等你叫来人我还能这么踹吗?陆跣狠狠的又是一脚。
“等等。”张扬再次大叫。
“又干嘛。”陆跣不耐烦的问道。
张扬梗梗着脖子:“妈的,你偷袭我,不是男人。”
“少他妈的废话,偷的就是你。”陆跣上去又是一个大踹。
“等等。”张扬第三次大叫。
“等你妈叫你吃饭啊。去你的。”陆跣可不听他白话了,上去一顿猛踹。
陆跣踹的这个爽,正高兴的时候,左晓从大石头后边跑了过来。
“好像挺过瘾啊。”左晓兴奋的说道。
“要不你试试?”陆跣指了指萎在地上的张扬。
左晓眼睛一亮,抬起小脚,上去就是一下。还真看不出来,这小脚看着挺柔弱的,力道还真不小,把地上的张扬踹的一哽叽。
陆跣伸出一个大拇指,左晓骄傲的挺了挺胸脯,那高耸的伟岸晃的陆跣直流哈喇子。
“狗日的,你们等着。”张扬不干了,生平他第一次被欺负成这损样,现在他恨不能将陆跣他们这对狗男女嚼吧嚼吧生吞了。
“还他妈的不服,脾气挺倔啊。”陆跣照着小平头又是一脚,这厮别的地方不踹,专找左边的屁股,现在感觉张扬的两个后灯一大一小相当有特色。
“服不服!”陆跣大叫着踹一脚。
“服你妈。”张扬大喊。
“我靠,服不服!”陆跣大叫着又一脚。
“服你妹。”张扬大喊。
“服不服!”陆跣大叫着再来一脚。
“服你媳妇。”张扬大喊。
“操,我没媳妇。”陆跣又踹了一脚。“服不服。”
“服你大侄女。”张扬大喊。
“喂,大侄女。他服你。”陆跣转头和左晓说道。
“他有毛病,继续踹啊。”左晓坐在大太子的后座上,无聊的看着这两二货。想着心事。
“好嘞。”陆跣答应一声,不忘继续补上一脚。
十来分钟,踹了足足有一百多脚,陆跣着实有点累了。尼玛这小平头还真是犟种,就是不服气。老是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怕就怕一会人家的手下过来,到时候就不是小平头服不服的问题了,而是自己两个人服不服的问答了。陆跣想着是不是就这么放过小平头,然后开始跑路。
但转念又一想,就这么放过他有点不甘心。摸了摸胡子拉碴的下巴颏,陆跣想起一个经典的姿势。他决定在这位黑道大少身上试一试,于是他淫笑着走了过去。
“我看你咋那么色呢,他可是男的。”左晓感觉陆跣的眼神邪邪的,不像好人。
“什么意思?”陆跣停下脚步。
“你不会是要爆他那个啥吧?”左晓不好意思的说道。
“一边凉快去,哥的取向很正常好不。”陆跣大囧,他不知道这妞脑袋里是怎么想的,即使哥再憋上十几年也不至于喜欢老爷们吧,这要是换成哥美女还真说不准......
“那你......”左晓歪着脑袋问道。
“等着瞧。”走了几步陆跣回过头冲着左晓说道:“你先不要看,接下来少儿不宜。”
虽然心中不解,但左晓还是听话的转过身子。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左晓非常愿意听陆跣的话。
地上的张扬已经是伤痕累累,特别是左边半拉屁股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连带着一条左腿都不听使唤,他万万没想到仇没报成,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看着那个混蛋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张扬莫名的感觉有点紧张,挨踹事小失身事大,难不成真的像这小丫头说的,这家伙对自己有想法?张扬有点小小的紧张,主要是这两天吃的有点口重,痔疮犯了。但愿他会温柔点,人家会疼的......
张扬颤抖的向后退,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衣服。就像面临着被强暴的无辜少女。那眼神幽怨而凄婉,充满着弱小者的无助和矛盾心理下的挣扎。
看着张扬那小眼神,陆跣莫名的一阵恶寒,我去,这厮咋这眼神?尼玛,恶心死我了......
不过该办的还得办,忍者继续猛踹的冲动,陆跣冲上来三下五除二,将张扬的衣服尽数扒下,只留了一个三角裤头。
“我去,小飞象。”看着张扬裤头上那卡哇伊的长鼻子小动物,陆跣有点发呆。尼玛,童心不泯啊。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行为会不会在他弱小的心灵上留下伤疤呢。管他呢,必须让他知道做错事的后果。
陆跣将张扬连拉带拽的弄到一颗大树旁边,让张扬用双手双脚抱着那颗大树,用脱下来的裤带将双手绑住,又用裤子将张扬的双腿绑住。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陆跣感觉似乎差了点什么。
老感觉就这么绑着好像有点单调啊,无意中陆跣看到了扔在一边的木头棒子。嗯,给这小子加点难度。
他将张扬顺着树干往上拽,让张扬的屁股离着地面能有一米多高。然后将扔在地上的木头棒子一端插在树下,另一端正对着张扬的后庭花,那棒子的顶端将将挨到张扬的屁股。
张扬不是死人,刚才被绑在树上他倒没感觉什么。冷是冷了点,不过他已经通知了手下现在的位置,估摸着也快到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他还是能挺得住的。但现在就这么悬在半截腰,更为难受的是他还时刻不能放松,双手双脚必须紧紧的抱着树干,否则下边的木头棒子会毫不犹豫的将他爆了。尼玛,自己抱着的这棵树老皮老杈的,抱起来不是一般的酸爽。
“王八犊子,我和你没完!”张扬大叫着。
陆跣却对自己的杰作相当满意,可惜啊,没有合适的工具,那棒子如果再削出一个尖就更完美了。
“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嘿嘿,小子。你自个在享受吧,哥先走了,后会有期。”说完拉着左晓,骑上张扬送来的大太子一溜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