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的风波终于告一段落了,老院长也坚持要出院,她还是放不下院里的那些个孩子。
没办法,沈斌只得雇了辆车送老院长回家(孤儿院)。
到了孤儿院门口,车子刚一停稳,沈斌就从车上跳了下来,准备接老院长下车。
刚一下车,沈斌就呆住了,他看到了一个背影,一条随风摇弋的漂亮马尾辫。
那个身影似乎是感觉到身后有人在盯着她看,临上车前,回眸轻轻一笑。
于此同时,沈斌浑身一震,身子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丫头......”
沈斌想要张嘴喊住那个女孩,喉咙就像被堵住了一般。
太像了,就那一眼,沈斌还以为是丫头又回来了。
一定是自己在做梦,或者眼花了,沈斌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
‘嘶’疼得眼泪都差点流了下来。
揉了揉眼睛,又使劲甩了甩头,应该是没做梦,再说了,丫头总是剪一头短发,沈斌从来没见她留过长发。
一辆加长版凯迪拉克房车缓缓从眼前驶过,后面紧跟着一辆大奔。
“小斌,小斌。”
老院长的喊声把他拉回了现实当中。
“在呢。”
“看啥呢?!”
老院长一脸慈爱的看着沈斌。
“没啥。”
“娘,您慢点儿,我扶您下来。”
“院长,您怎么就出院了呢?!”
这时候,刚送走客人准备进门的陈副院长眼尖,看到了沈斌和正准备从车上下来的老院长。
“伤都好了,还呆那地方干嘛?”老院长笑着说道。从车上下来,沈斌又把老院长扶到了轮椅上。
“小陈,刚才那一队人干嘛呢?”
老院长知道沈斌的心思,怕他不好意思问,便抢先开口问起了陈副院长。
“一位香港来的姑娘,前两天在网上看到了咱们孤儿院的新闻,便过来看看。”
陈副院长笑了笑,说道。
“这不,一下就给咱孤儿院捐了三十万RMB。”
“这姑娘有没有留下姓名和联系方式?”老院长笑着看了看沈斌,问道。
“没有,那姑娘什么也没留下,只知道她姓东方,那些保镖都喊她东方小姐。”
陈副院长一脸的笑容,今天她很高兴,又是一笔不小的捐款,能够替好几个残疾儿童做康复手术。
老院长虽然出院了,可她的伤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安顿好老院长,沈斌就准备连夜回川省了。
老院长还是离不开孤儿院,离不开孤儿院的孩子。
老院长说:“小斌,娘不能跟你回去了,娘得和这些个孩子们在一起,他们更需要我。”
没办法,沈斌只得嘱咐陈(副)院长一番(马上就要成院长了,老院长以后就担任名誉院长,具体事务一般就不再过问了)。
陈院长满口答应,她让沈斌放心,自己一定会照顾好孤儿院,照顾好老院长的,有什么情况,一定会第一时间和沈斌联系。
经过这一次京城之行,沈斌也算是稍微放下了一些往事,总算能够面对过去了。
以后,丫头的忌日,他都会来看她,给她带好吃的,陪她说说话。
......
回到家后,沈斌第二天上午就去找了黄毛,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在大黄山镇盖一栋大楼。
这次来京,特别是酒吧那一晚,沈斌被刺激到了,他要开酒吧,那玩意简直就是喝的液体黄金,太能挣钱了。
反正是挣有钱人的钱,沈斌表示毫无压力,没钱,谁会吃饱撑的去酒吧显摆?!
“小斌哥,啥时候回来的?”
见到沈斌,黄毛显得十分高兴。
“咋不跟我说一声,我好去看你。”
“废话少说,我这不是来了吗。”沈斌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说道。
黄毛嘿嘿一笑,赶紧屁颠屁颠跑去泡茶。
“别瞎忙乎了,来,坐。”沈斌摆了摆手,制止了黄毛。
“哦,对了,哥。”
黄毛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前几天琪琪妹子问我开酒吧的事。”
“哥,你离开的这几天,我寻摸了一下,咱这镇上还真有几处适合开酒吧的场所,就是不知道人家会不会租给我们。”
‘啪’
“干嘛打我,哥?!”黄毛捂着后脑勺,委屈的问道。
“你小子,眼皮子咋就那么浅呢?”沈斌笑了笑,反问道。
“难道咱就不能自己造一栋?”
“对了,上次搞的钱,没乱花吧?”
“没呢!”黄毛赶紧回道,生怕回答晚了,沈斌的巴掌又会拍过来。
“一共卖了三千多万,零头给弟兄们发了点生活费,剩下的全在这儿呢!”
说着,黄毛掏出了一张金卡,放到了沈斌面前。
“这样吧,你就出三千万,王董事长也出三千万,剩下的四千万我掏。”
“我们成立一个新的公司,你来当董事长,总经理让王董安排。”
离开京城的时候,沈斌就和王盈盈商议过了,新公司暂时不并入老盐井投资有限公司,等做到一定规模后,再合并成一家公司。
新成立的公司主要致力于文化,餐饮等服务性行业,暂时在大黄山镇立足,等有了一定的管理经验和人才储备,在向盐都市区发展。
“新公司成立后,你只要把握大方向和财务就行,经营上放手让总经理去干。”
生怕黄毛有压力,沈斌叮嘱道:“平常没事干就不要瞎晃悠了,我给你报了个夜大班,以后每天晚上你就去夜大听课,学习企业经营管理。”
“以后,我们公司要发展到整个川省,甚至外省。”
“没有系统的学习和实践,根本就胜任不了这个工作。”
“哥,你自己咋不干董事长哩!”黄毛不解的问道。
‘啪’
“哥,你又打我!”
“让你干,你就干,废什么话哩!”沈斌不耐烦地说道。
“难道你就甘心一辈子当个混子?或者等哪天你打倒了曹大头,取而代之,成为一个大混子?”
“哪能呢,哥。”黄毛讪讪的笑道。
“不想混吃等死,就给老子好好干。”沈斌举起手,又准备拍黄毛的后脑门。不过,黄毛也学乖了,这次他早有准备,轻易就躲开了。
“自己每天窝在田里,还好意思说我!”黄毛捂着后脑勺。低声嘀咕道。
‘砰’
“哥,怎么改踹了你。”黄毛赶紧捂着腿跳了开去。
“不带这么耍赖的。”
“你能跟老子比?”沈斌笑骂道。
“老子就是爱种地,杂地?”
“你不服?”
“不服,咱就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