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便看到萧墨那张满是戏谑的俊脸。
她此刻真想用手中锋利的刀子把这张厚颜无耻的脸划的血肉模糊,再狠狠的剜下他那双眼睛!
她长这么大就没被欺辱过,可这家伙却三番五次变着花样的欺辱她。
他一手接着她的手腕,一手环住她的腰肢,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语气暧昧:“乖,小心伤到自己。”
她想要屈膝攻击他的要害,却被他的双腿紧紧夹住。
“你要是废了它,你一辈子的幸福可就毁了。”
他的怀中满是女人的馨香,低头想要吻她,却被她侧开了脸。
“我饿了。”
“我也……饿。”
她狠狠的瞪着他,身体僵硬。
他终究是有些不忍,直接横抱着她下楼:“先把你喂饱,把你养的肉肉的,以后吃起来味道会更美。”
“……”
她现在很饿,可却吃不下去,因为一直被他揽在怀里。
他挖了一勺鱼子酱放在她的唇边:“张嘴,吞下去。”
她乖乖张嘴,可再美味的食物也变得索然无味。
“萧墨,我想跟谈一谈。”
“寝不语食不言,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她被他强行为了半小罐鱼子酱,一杯温牛奶还有一个牛肉吐司,这顿饭简直就是煎熬。
喂饱了她,他便开始正是用餐,速度极快但优雅如贵族。
“你又想跟我说什么?”
“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我也是人,不是你的宠物!”
他的手掌游走:“那你喜欢这样?还是这样?”
她放弃了,跟这种人根本就没道理可讲,看来她要换个法子了。
他接了一个电话,便穿上衣服准备离开,只是走到门口时,忽然转身:“过几日我会送你一份礼物,我相信你会喜欢。”
她微微皱眉,他不会是又想送她几套情趣内衣吧?
他一走就是三天,这倒让她很是欢喜,可是掐指一算还有十天便是她跟容慕白的婚礼了,她必须尽快赶回去。
她要尽快逃离这个狼穴,她相信以容家的势力,定然能够助她摆脱萧墨这个有着低级恶趣味的魔鬼。
这里虽然是地宫,却恍如外界,阳光清风照射在小花园里,优雅美丽。
她正荡着秋千,忽然跑过一团白融融的小东西,那小东西似狼似狗,正亲昵的舔着她的脚趾头。
她欢喜的蹲下身子,抚摸着它的毛发:“你是谁的小家伙,是不是迷路了?”
“喜欢吗?它是一条小雪狼。”
只见萧墨逆光而来,挺拔英俊,简章上的金属熠熠生辉,如同他此刻的眸子。
她淡淡的喔了一声,低头挑逗着小雪狼:“你说我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呢?都说宠物的性子随主人,你主子又黄又暴力,还有低级恶趣味,那我就叫你黄力恶好了,小恶恶,喜欢这个名字么?”
黄力恶?萧墨的唇角抽了抽,随她了,只要她高兴就好。
他见她心情不错,便凑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发:“以后有它陪着你,你也不会太过孤单。”
她白了他一眼:“人和畜生又不能沟通。”
她这是一语双关了?
他皱眉,眼眸中戾气纵横:“云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不就是想逃出去见你的情郎么?我告诉你,这辈子都休想!你嫁给了我,生是我萧墨的人,死是我萧墨的鬼!”
她被他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那双眸子像极了饿狼,阳光炙热,可她脊背生凉。
他死死的捏住她的下巴,想要吻上去,她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故意做呕吐状。
他并没有松手,眼眸中满是戏谑:“一个手握手术刀,见惯了血肉横飞的人,还忍受不了血腥味?”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在她的嘴里横冲直闯,霸道无比。
她张嘴咬他,却被他捏住下颚。
“呵,你属狗的么,动不动就咬人?”
“你丫才是狗!”
“嗯,那你就是狗……日的。”
他继续不管不顾的吻着她,一场吻变成了一场较量,她也瞪眼吻回去,倔强的不肯认输,只可惜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很快便身子发软,瘫软在他的怀里。
她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怀里:“萧墨,你既然要把我当成你的妻子,就应该给我自由。”
“呵呵,你这只狡猾的小狐狸,刚给我吃了点甜头就想收利息?嗯?”
“我只是不想当废物,我这双手还是习惯拿手术刀。”
他声音低哑:“以后也要习惯亲密接触。”
她的眸子亮了亮:“嗯?这么说你同意了?”
“……”
第二天一大早萧墨便把她拎了起来,丢给她一套军装:“十分钟穿好,我在门口等你。”
她迅速将军装套在身上,扎了清爽的马尾辫,准时的出现在他面前。
他垂眸打量着她,微微皱眉,那身宽松的军装竟然被她穿出了曼妙的感觉,特别是腰带将那小腰一勒,瞬间显得胸大腰细,活脱脱一小妖精模样。
“你就留守在军营,照顾伤员。”
那跟她在地宫里被人看着有什么区别?还跑的了么?
她主动挽住他的手臂:“我还没见过自己男人在战场上威武的样子。”
他怎么觉得这句话这么受用呢?特别是‘自己男人’这四个字,跟小钩子似的一下一下的挠着他的心。
他随即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连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好,以后你就会知道你男人无论在战场上还是床上都勇猛无比。”
她心中窃喜,能不能逃走就看今天了,只是她发现自己高兴的有点早,她确实成了战场上军医的一员,只不过是萧墨的私人军医。
萧墨简直就是指挥室里的王者,果敢决断,霸气十足。
“在D国军团的西北角炸开一个口子,端掉他们指挥室。”
“立刻命老三带着两个连队的精英在大渡口把突击军拦腰截住,让他们首尾不相联,自乱阵脚!”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萧墨皱眉走了出去,云初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