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不赊也不问,不过他基本上可以肯定,刺丽必然与鸡族有关,如果她不是鸡族人,那就是鸡族有与她关系亲近的人,说起来吴不赊特别后悔,那天撞到刺丽洗澡,只顾盯着人家胸看,却忘了看看屁股,也不对,严格说起来,屁股也看了的,只是把屁股上的尾巴自动过滤了。
当时要是留了神,从刺丽的尾巴上,该可以判断出她是不是鸡族,后面可就没机会了,沿路叶轻红两个也洗澡,也许是那天洗澡被偷看,两丫头留上了神,每次洗澡,都是一个洗一个把门,再没给过吴不赊机会,吴不赊也不好去问叶轻红,他担心问得不好,惊动了刺丽。
雪灵城每年都会举办斗鸡大会,可能是举办的次数多了,有了经验,因些虽然涌进雪灵城的人多,都还能找到住宿的地方,有不少人干脆就是拿自己家的院子出租,吴不赊一行人就在城东租了个独院,小小一个内外两进的院子,一天的租金就要一两银子,贵啊,拿鹿银弦的话来说就是:贼贵。不过吴不赊还是毫不犹豫的租了下来。
特意租这种内外两进的院子,他有目地,他确信,刺丽身上有秘密,如果有机会,或许会有所行动,那就有了揭开她身上秘密的机会。
象斧四个住外进院子,吴不赊和两女住里面,内进有一正两厢三间房,本来刺丽都是和叶轻红住,这会儿却说要一个人睡,吴不赊装做不知道,心下却是暗喜:有戏。
托言路上有些累,刺丽早早就睡下了,吴不赊进屋,坐床上练功,竖一边耳朵留意刺丽房里的动静,突地想到一事:“不行,傻丫头功力不低,刺丽穿窗出房,要是给她发现了,戏就没法唱了,得先封住傻丫头的嘴。”
吴不赊住正房,叶轻红和刺丽一左一右,睡的两边厢房,吴不赊下床,就从地底下钻过去。
叶轻红还没睡,盘膝在床上练功,吴不赊虽然已经尽量小心了,但刚一露头,还是立马给叶轻红发觉了,叶轻红的剑就放在床边,反手就握住了剑柄,吴不赊脑袋先钻出来,急把手指头放到嘴边,轻嘘一声,运玄功凝音成丝,送入叶轻红耳中:“别出声,小心惊醒了小丽。”
叶轻红看清是吴不赊,一愣,再听了他这话,不知想到了什么,刹时间满脸通红,惊慌失措的想站起来,却又改了主意,猛一下钻进被子里,把整个身子紧紧裹住,双手还死死的攥着被子边缘,脸也遮住半边,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象受惊的小兔子,又羞涩又紧张的看着吴不赊。
叶轻红这个突兀的举动,到把吴不赊弄呆了,伸着个脑袋傻看着,都忘记把整个身子拨出来,不过他马上就明白了,一时间哭笑不得,天地良心,钻过来那会,他真的没往那方面想,但叶轻红这么一弄,反到勾起了他的色心,一时小腹发热,脑袋往前一伸,整个人就到了床边。
眼见吴不赊靠近,叶轻红脸更红了,轻叫一声:“公子,不-----。”
吴不赊到也不急,眯眯笑:“什么?我没听清楚,不什么?”装做侧耳朵的样子,把脑袋又伸过去了一截,叶轻红急促的鼻息几乎都要吹到他脸上,很热,也很香,美女的气味啊,尤其是美女害羞激动的时候,那热热的鼻息里,仿佛有一种神秘的香味,特别诱人。
“不,不要。”
“不要什么?”吴不赊笑,再凑近些,深深的吸口气,一脸迷醉的样子,这表情落在叶轻红眼里,那不是迷醉,那是淫荡啊,心跳得更急了,却又无法说出来,不要,不要什么,大色狼,不要碰我,但这话不能说啊。
“不要什么啊,怪了,今天这耳朵,怎么就听不清呢。”
吴不赊还装傻,手却不客气的伸了出去,伸向叶轻红的面颊,看着伸向自己的手,叶轻红如见魔爪,情不自禁的往后缩,可人在被子里,能缩到哪里去,她到想拿被子把脸也蒙起来,可又怕吴不赊动其它地方,不敢不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吴不赊手抚到自己脸上。
吴不赊用的是食指的指背,轻触叶轻红的脸,她的脸通红滚烫,轻触处,几乎有些烫手,却又是那么的舒服。
而在叶轻红的感觉里,却不是舒服,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可怕,一给吴不赊的手挨上,整个身子就象给雷击中了,又麻又酥,再也不能动弹,只是双手紧紧的攥着被子,口中惊惶急叫:“不要,公子,不要。”
手指体验着那种如丝滑般的感觉,吴不赊身子也热了起来,但叶轻红双手紧攥着被子,无法再象上次一路摸下去,他到也不想用强,对美人用强,就象牛嚼牡丹,太煞风景,换个目标好了。
天热,被子薄,美人羞。
吴不赊见状心中激荡,正想对其有所意图,但是叶轻红却突发奇想,忽然翻了个身子,到躺在那。
这个姿势,到是把身前的重要部位都遮住了,却把一个丰硕的臀凸在了吴不赊眼前,被子这么一翻之下,大半掀开了,根本遮不住身子。
她是换了睡衣裤的,下身就一条薄薄的睡裤,身子紧张之下又崩得紧,那种诱惑,其实比胸前的双峰更诱人,而最要命的,是上面的睡衣一翻之下撩起了一截,露出了一截细白的腰肢。
吴不赊眼光立马就直了,手毫不犹豫的伸出去,象抚摸一件最珍贵的瓷器一样,抚上了叶轻红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