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旭,你个人渣!”
姜茉是个暴脾气,比男孩子还要爆,直接就把魏旭摁在地上打。
打得他都吐血了,却笑得一声比一声疯狂。
“姜茉,你打死我啊,你姐和竹子,也得跟我一起死!”
“姜茉,住手!”姜枝厉声喊着,赶紧去拦。
魏旭被打是活该,可她们的手上不能沾血腥。
姜茉只能悻悻住手,还不忘呸一声:“人渣!败类!”
“魏旭,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们的麻烦。”
魏旭刚走,姜枝的手机就响了。
是周景言打来的电话。
“怎么还没来?”
男人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金主爸爸在催了。
“抱歉,学校有事耽搁了,我马上就来。”
“给你二十分钟,马上来。”
挂断电话,姜枝叮嘱姜茉:“照顾好竹子。”
就出了医院,直奔周景言家。
男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家里本就被上一个家政搞得一团糟,他是因为姜枝会来做清洁,才屈尊降贵回了家。
没想到拿钱的乙方,居然还要甲方等她?
当姜枝气喘吁吁出现时,男人坐在家里唯一还算干净的沙发上,双腿交叠,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看来你这钱是不想拿了?”
“抱歉,景言叔叔,我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有事耽搁了。”
她低着头站在周景言面前,一脸歉意。
她没办法告诉周景言,魏旭又来找她的事情。
周景言如果知道了,可能会弄死魏旭。
上次魏旭绑架她时,周景言就差点把他打了个半死。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周景言的骨子里,是有一部分狠戾在里面的。
所以她刚才跟魏旭说周景言不是善类,并非是恐吓他的话。
“行了,快点打扫干净。”
周景言洁癖很严重,没办法再面对这个乱糟糟的环境。
姜枝只好认命地去了洗手间,拿了拖把和抹布,就开始勤勤恳恳地打扫起来。
也不知道上一个家政是跟周景言有什么仇,把地板搞得脏兮兮的,都没办法拖干净,只能用抹布一寸一寸地擦。
她拿钱干活,倒是认真努力,周景言却坐在沙发上,矜贵优雅地喝着他的红酒。
这或许就是资本主义和被资本主义压榨的劳动力的区别。
周景言品尝红酒的同时,还不忘瞥一眼正在任劳任怨干活的姜枝。
她今天穿了一身齐膝的裙子,正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一高一低地晃荡着。
被盖住的臀部隐约在裙摆里,端得是欲盖弥彰的性感。
一时间,周景言眼眸中流露出了丝丝缕缕的幽光。
“好好打扫,别浪。”
嗯?
“我怎么了?”
姜枝抬起懵懂的眸子望着他,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自己搞个卫生,也撩得他把持不住了。
他还真是……不负永动机的名号。
“景言叔叔,其实你现在想要,也不是不行。”
她秉着拿钱办事的良好素养,走了过去。
把心一横,就坐在了他大腿上。
?
两人同时愣住了。
“这底下硬邦邦的是什么?”
姜枝坐在他身上,很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撩得男人心情焦躁。
“别动!”
周景言眸光似火,攫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别乱动。
撩起了火,他可不负责灭。
姜枝却误解了他的意思,惊讶地瞪大了眸子,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
“你该不会是想在客厅吧?”
他口味不会这么重吧?
“姜枝,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真傻,还是在欲擒故纵?”
姜枝几次想要站起来,周景言都紧紧地将她禁锢住了,眼眸灼灼地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
“我不要在客厅。”
她有些委屈,挣扎了几下。
见挣脱不开,又用上了撒娇的一套,靠在男人怀中,商量道。
“回房吧。”
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周景言的雷区上蹦迪。
他掐住了她乱动的腰身,咬牙切齿。
“想逃,晚了!”
“你撩起来的火,自己灭吧。”
……
一夜旖旎。
姜枝早已累得昏睡了过去,周景言却没丝毫睡意。
他起身点了根烟,靠在床头,烟雾笼罩住了他深邃的眼眸。
他看着旁边昏睡的女人,身体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昭示着刚才他们做的有多激烈。
周景言微微眯了眯眼。
他好像有些食髓知味了。
这种感情是危险的。
隔天。
姜枝睁开沉重的双眼,素手下意识地扶上了酸痛的腰肢。
天呐,她的腰好痛,身体也像被车碾过一样……
都快散架了。
床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看来是去律所了。
姜枝愣怔了一下,昨天晚上的疯狂如潮涌般涌进她的脑海中,她的俏脸儿顿时通红一片。
等回神后,她拍了拍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才拿了浴巾去浴室里洗澡。
身下疼得厉害,一沾到水,更是疼得她额头直冒冷汗。
昨晚,做到最后,周景言就跟疯了一样,她半条命都快被他给折腾没了。
本来想起床后,在他这豪华的浴室里舒舒服服地泡个澡,这下也没心思了,只草草地冲了个凉,就又躺下来继续睡了!
睡了一会儿后,又被身下钻心的疼给搅醒了。
一动身子,就疼得不行。
姜枝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心里把周景言问候了一百遍,才强撑起身子换好了衣服,用手机挂了妇科的号,便出门打车去了医院。
早上的医院几乎可以说是人山人海,姜枝坐在外面等,在她前面还有好几个人在排号。
姜枝坐在走廊上,昏昏欲睡,视线不经意地一抬,就看到周景言了。
一身黑西裤搭配白衬衫,外加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套同色系的风衣外套,雪白的领子熨烫得笔直平整,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感觉。
他是陪着一个怀孕的女人过来的,走廊上的人很多,他一只手轻轻护着那个女人的腰身,另外一只手微张,把她和人群隔开。
姜枝还从未见过他对一个人那么上心。
两人的视线对上后,又很快错开了。
寻常得不能再寻常!
在他不需要她的时候,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是一早周景言就跟她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