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爷的小祖宗打架超凶哒

2022-09-03 20:38:421937

第七章 我真的敢来

  裴阮走出京顶,到酒店把东西拿好,顺便入侵锦城大学教务系统,又摸了一遍盛寒谨的资料,这才回去裴家。

  裴氏成立之初,母亲呕心沥血的拿下了一笔大单,第一时间就买下了这栋别墅,为的就是让新婚丈夫有属于自己的房产。

  但母亲过世没多久,这处别墅就换了新的女主人。

  如今再回家,物是人非,连母亲最爱的海棠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换上了大片俗艳而妖娆的玫瑰。

  裴阮站在玫瑰花丛中,面无表情的踏平一丛玫瑰:“谁干的?”

  “我的天!这是夫人最爱的玫瑰……”管家是新换的,并不认识裴阮,见到陌生人闯进来,连忙招呼佣人过来驱赶:“你什么人?擅闯民宅,我可以报警……”

  “夫人?这别墅是我母亲花钱买的,江欢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裴阮一脚踹开管家,信步进了大厅。

  江欢楠和裴轻月听到动静,正往外走,迎面撞上面如煞神的少女,顿时刹住车:“你怎么……怎么来了?”

  裴轻月害怕的藏在江欢楠身后叫嚣:“这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

  “闭嘴!”江欢楠斥责一声,勉强笑道:“阮阮,你回家了啊!楼上的房间我正让人收拾……很快就好,你先坐一会儿。”

  裴阮面无表情道:“那片玫瑰,铲了吧。”

  “那是我妈妈最爱的……”裴轻月不甘心,语气依旧嚣张。

  裴阮冷冷一个眼神杀过来,“你脚下踩的,是我妈妈打下的地盘。只要我愿意,你们一家人都得滚出去睡大街。”

  裴轻月脸色极为难看,想发作,却被江欢楠死死的拉住,低声警告:“裴阮连京顶都拿捏得住,也不知道找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靠山,你不要冲动……惹恼了她,我们一家人都不好过。”

  裴轻月不甘心的咬咬唇。

  “阮阮回来了啊。”裴海川笑眯眯的从楼上下来,仿佛刚刚在京顶的龃龉不存在似的,“回家就好……都是一家人,以后要互相扶持,过去的都过去了。你这次回来,打算住几天?”

  “别以后扶持了……”裴阮优雅的翘着腿落座:“我要去锦城大学上学,你帮着办理一下入学手续吧。”

  一家三口:“???”

  裴海川的笑容有点僵住了:“什么意思?”

  裴阮漫不经心道:“我迫不及待的想跟你们互相扶持,不行吗?”

  她冲着裴海川招招手,跟逗小狗似的,“你不想裴轻月私生女的身份暴露的话,就抓紧办理入学哦。”

  事情顺利解决,裴阮回到房间,坐北朝南采光风水都是最好的一间卧室,当初是母亲特意留给她的。

  卧室的生活用品统统换了新的,但一片粉嫩鲜活的风格显然不是自己的喜好,这间卧室在这之前一直由裴轻月霸占着。

  裴海川夫妻二人想必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不止住两三日这么简单,就连焕新布置都显得潦草。

  遥想母亲在时,她享受到的一切都是裴家能给得起最好的生活。

  待这次任务结束,她也该亲自夺回这一切,为自己报仇,为母亲出一口恶气。

  手机铃声急促的响起,打断了裴阮的情绪,她看了一眼来电,不意外的挑眉:“怎么了?这么着急打过来,莫不是医院要倒闭了?”

  “黑蝶,你少装傻!”神鹤气势汹汹的问裴阮:“你到底给盛寒谨下了什么毒,这才个把小时的功夫,盛寒谨伤口附近产生了过敏反应……人是在我医院治疗的,盛二少要是少一根头发,我的私人医院分分钟要倒闭的!姑奶奶,你别作了行不行?”

  裴阮勾唇说:“我只是站在医学院的立场上,给小贼一点教训。神鹤,你别是医院开久了,忘了自己的身份吧?盛寒谨招惹的医学研究院,这一回,你我是同一立场。”

  神鹤犹豫了一下:“研究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听说是丢了级别很高的东西,你……”

  “你还是别知道太多的好。”裴阮漫不经心道,“总之,盛寒谨拿走的东西,我必须要拿回来。但盛家的确是硬茬,在我摸清底细之前,不会轻举妄动的。”

  “你就狂吧!”神鹤哼了一声,突然幸灾乐祸的说:“盛二少确实不是善茬,他要你亲自去碧桂轩换药。”

  裴阮挑眉:“就我一个?”

  “嗯哼~”神鹤嬉笑一声,“原本他都已经打消对你的怀疑了,结果你非得下药招惹是非……这盛二少心思缜密,可不好忽悠第二次,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就乐不可支的挂了电话。

  这次碰上盛寒谨,他等着看黑蝶的笑话!

  裴阮把玩着手机,眼底波光起伏。

  她敢下药,等的就是现在!

  抓紧一切机会接近盛寒谨,才能早日摸清他的底牌……

  碧桂轩是盛寒谨名下的一处私人房产,占地极广,别墅群周围绿植环抱,蓝天碧水遥相辉映,环境优雅。

  裴阮由助理领着进去,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精致的环境。

  嗯,跟她的庄园还有些差距。

  “裴小姐,二少就在房间。”助理丁曜一丝不苟的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的打算,“二少吩咐,您一个人进去。”

  裴阮装作诚惶诚恐的模样,胆战心惊的打开门,入目是一间风格冰冷的充斥着黑蓝灰色调的房间。

  布置简单缺不失格调,看得出主人是个极为严谨的个性,家具之间的摆放间距似乎都是严格划定的。

  盛寒谨穿着黑色的绸缎睡袍,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到开门的动静也没有睁开眼睛,薄唇轻启:“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

  “怎么会?”裴阮脚步一顿,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拎着药箱恭谨道:“抱歉,盛先生。我住的远,来得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