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小厮小李子带着吴靖，吴青二小来到李妈妈的房中，李妈妈虽然阅人无数，也被吴靖，吴青的俊秀样貌震撼了一把，上前拉着吴靖，吴青激动的说道：“真是两个好孩子，是妈妈的好宝贝呢”，神情分外欣喜，一口大牙也被合不上的嘴唇暴露了出来。吴靖，吴青见李妈妈热情异常，单纯地以为是李妈妈喜爱他俩，心里也有一些高兴。却是不知道李妈妈看着他俩分明是看着金山，银山在她面前，当然高兴异常。

李妈妈想道吴靖姐弟‘天资不凡’，绝对是一枝独秀，引无数风流人物竞折腰的佳人，不能按照普通的姑娘、相公的标准培养，要让他们得到最好的‘教育’。于是吩咐小李子道，“以后他们就是楼里的工资，小姐，吩咐姑娘们不要放肆，暂时也不要‘客人’们看到打扰。”两小见到李妈妈这样说，却是心中发热，自从家中巨变后，哪里还有人如此好心的对待他俩，看着李妈妈脸上的笑容更觉得慈祥。李妈妈沉吟片刻又道，“去将百合姑娘叫来，关照一下她的妹妹。”小李子心领神会，给了李妈妈个心照不宣的媚笑转身去了。

时间不长却是领着一个身子婀娜，美丽异常的女子走了进来，却见这女子神情冷漠，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也不打招呼，兀自坐了下来。李妈妈见百合姑娘高冷的神态，面上依旧笑嘻嘻的，却在暗骂，“装什么清纯，再高傲还不是在我飘香楼里做起了婊子，还不是一点朱唇万人尝，洞房夜夜换新郎的妓女！”对着百合道，“这两个是我新收养的孩子，却是跟你的妹妹差不多大小，你先教导他们弹琴煮茶，务必悉心教导。”

李妈妈这里两次点到百合的妹妹，吴靖、吴青两个小孩子听不出来，百合却是听出其中警告，威胁的味道。心中凄然想道，“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拿我的妹妹威胁我出卖身体，却还是不肯放过我妹妹，要赶紧想办法送她离开这里啊”。

百合心中有事，也不搭理吴靖，吴青两小，自顾自地走着，两小见百合神情冷漠，有些凶巴巴的味道，有些畏惧，只是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

接下来的两个月，在吴靖姐弟看来是颇有些祥和的时光：每天跟着百合学琴，学煮茶，虽然百合喜怒无常，经常训斥两小，尤其是在“接待”客人之后更是不可理喻，倒也没有打骂二小，再加上每日吃的好，睡的香，李妈妈还经常前来查看，总是夸赞二小。虽然不让二小乱走，虽然楼里别的姐姐经常捏捏吴靖的小脸蛋，哧哧作笑，二小还是感到这飘香楼颇有些温暖的味道，心里隐隐将这里当成了第二个家，学起弹琴，煮茶也是异常认真，进步迅速。也让百合对二小好了一些。

这日，百合姑娘来了天魁，难得休了假，去李妈妈处恳求半天带回了妹妹白雪。这白雪姑娘，小小年纪却也生的美丽异常：肤白如雪，皓齿明眸。百合带着妹妹，吴靖两姐弟在房中用过午饭后，自顾自的收拾起来，将一些生活用品整理在一起放在报复里边，还放了一些银票。

还是白雪熟悉姐姐一些，问道，“姐姐，你要出远门吗？”百合怔了片刻，神情凄苦道，“姐姐出不去，是你们要离开这里。”吴靖，吴青刚把这里当成了家，哪里愿意离开，再去流离，吴靖弱弱地问道：“这里很好啊，为什么要离开这里？”百合看着吴靖明亮的眼睛，没有说话。

傍晚时分，百合带着白雪，吴靖姐弟来到后院一个房间中，吩咐三小趴在床下，不要出生，自己藏在了旁边的柜子里。大约一刻钟的功夫，在三小快失去耐心的时候，嘈杂的脚步生从外面传来，由远及近，推开了房门。三小趴在床下能看到外面，却见进来的是李妈妈，轻易小厮小李子，还有两个壮汉驾着一个姑娘。那姑娘吴靖、吴青也认得，却是前几天刚进楼里，一个哭哭啼啼的姑娘，名唤春萍。当时李妈妈还说，这春萍也是没了家人，被收养进楼里的。”让吴靖姐弟更觉得李妈妈的善良。

待小李子关上房门，李妈妈对着春萍说道，“我劝你还是早些答应，免得受苦啊！”。

春萍哭泣恳求道，“求妈妈放过春萍，春萍愿意端茶倒水，洗漱衣物伺候妈妈跟姑娘们。”

李妈妈却寒声道，“让你接客是看得起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却是声色俱厉。

春萍只是哭泣道，“求妈妈放过春萍，春萍不愿做那人尽可夫的娼妓啊！”

却是这句话惹恼了李妈妈，只见她脸色铁青，向小李子递了个眼色，小李子从怀中掏出一枚寒光闪闪的银针，走向春萍，不理会她恐惧的大叫，狠狠刺向春萍胸部，臀部等肉多的地方。连续刺了十多针后。李妈妈又问道，“你可想好了？”声音不寒而栗。春萍已泣不成声，只是祈求的看着李妈妈，摇头不已。

李妈妈已经失去耐心，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给我上木棒！”那小李子却是哈着腰，舔着脸媚笑着说道，“妈妈，这里有现成的肉棒，上什么木棒啊？”

李妈妈鄙视地扫了他一眼，“就你那两寸小豆丁，还好意思显摆！”小李子讪讪不已，从后腰摸出一把长约7寸，婴儿手臂粗细，一头光滑的木棒。两个壮汉将惊恐不已的春萍按到床上，小李子跟了上去。吴靖三小却是看不到上面的情形，只听到春萍挣扎着拍打床板的噗通声，呜呜的叫唤声和衣衫撕裂的声音。片刻，春萍一声惨叫没了动静，李妈妈可惜道，“可惜了百十两银子啊！”转身走了出去，小李子，两壮汉驾着昏死过去，光着下身，流血不止的春萍跟了出去。

在李妈妈他们离去一柱香左右的时间，百合才从柜子里边出来，脸色更寒，叫出床下呆呆的三小，离开小屋，回到自己的房间。也不问三小是否愿意离开，拿上行李交代道，“一会儿我引开后门的门丁，你们趁机出去。吴靖你们舅舅在巴州，你们就去巴州，小雪无处可去，便摆脱你们舅舅照顾了，包袱里的银子也够把他养大了。”说完，抹去流出的泪水，转身走了出去，三小连忙跟上。

百合带着三小来到后院，让三小呆在阴暗处，自己袅袅婷婷地向后门走去。三小看到那门丁和百合勾肩搭背说笑一会儿，就搂着百合的腰走向了旁边的小屋，百合进门前，扭头向阴影处看了一眼，神色是那么的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