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警官这样的“夸赞”,张主任在心里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向来不喜欢老刘这种调调,总感觉搞的他好像江湖骗子似的,抱怨道:“我到底要说多少遍,你的猪脑子才能明白?魔术是障眼法,催眠则是从事心理治疗的工作,是一种辅助的治疗手段。我们是医学工作者,而魔术师不过是江湖骗子罢了。要是被你简单的看出来我就不用干了。哎,算了,说了你也不懂,简直要被你气炸了!”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怎么样,问出什么没有?”刘警官说着走到张主任背后,羞愧的挠头,他了解自己这个朋友的性格,便没有和他继续争下去,然后看着认真打电脑的张主任,忍不住打趣:“你多大了,还玩小孩子的电脑游戏啊。”
张主任不屑的打掉了放在他肩上的咸猪手,他最讨厌他在玩游戏的时候有人打扰了,漫不经心的说:“报告我已经写好了,就放在桌边。这是什么案件啊?竟然能够惊动市长?新闻上不是说只是一件简单的杀人案件吗?市长怎么这么紧张?”
“这案件简单个屁,你知道这是第几个被杀害的人吗?”刘警官一脸惊悚的看着张主任说,好像经历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似的语气中尽是恐慌,“从第一具尸体被发现到现在一共有21具女性尸体被找到,而且这些被谋害的中不仅有普通妇女还包括富家千金,和一些高管的小三。而且这些人死法都极其相同,最重要的是……”
“她们死后身上都有用马克笔写的一句话‘永恒之女性引进我等向上。’”张主任轻描淡写的说道,对这件事他还是略有耳闻的,不过由于工作原因他是向来不过问的,只是这次案件仿佛并不简单,所以便继续问:“这听上去就像是一个女性变态杀人魔。不过对这些我都不感兴趣,我就想知道这个房芳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警官满脸不开心的看着张主任,这人总是这样也不听人把话讲完就打断人,不过好在老刘性格向来很好,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你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吗?至于房芳小姐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我并没有出现在第一现场,也是后来听同事说发现她时她也差不多奄奄一息的样子,而且当时在离她不远处发现了另外一具女尸,女尸身上也写这那句什么女性引领什么的?可她的身上却没有,所以我们组长估计这个房芳小姐可能是当时不巧路过目睹了犯罪分子的杀人过程,又不巧被发现了,那人估计想杀人灭口,可没料到她竟然没死。只是失忆了。”说着无奈的耸耸肩。
这次案件毕竟不是他负责的,对于案件的具体细节他也不甚了解。而且他也是捡着不要紧的事跟他说,至于被害的人死相究竟有多惨,他始终开不了口。
“确实有可能。由于大脑受到外界的剧烈碰撞,造成脑积血,血块压住部分记忆神经导致失忆。也是有可能的。”听刘警官说完,张主任不禁点点头,不过目前的一切也不过的推测吧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想到这,他便失去了继续深问下去的兴趣,于是随意打发老刘说,“再过个十分钟房小姐就会醒过来,你还不赶紧把她送回去。”
“对对对,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报告哪?”刘警官方才想到还躺在沙发上的房芳紧张的问。
“桌角。”张主任黑脸回答。
……
警局内也是忙做了一团,符局紧急的召开会议,此时警局内大大小小的人都坐在会议厅内,等待符局的发言。
符(副)局今年也过了五十,寻常开会也是很少来的,虽然还不是太大的年岁,但是人这些年身体也是越发的不好了,从前留下的大病、小病这些年也都爆发了出来。所以便很少会再露面,可这次他也来了,可见这次的事对警局而言是怎样的严重,
符局站起来也有些艰难,不过说话到还是利索的,头脑也清晰的很:“房芳,女,21岁,是一名在校大学生,户籍XXX,发现时经检验身体共有17处伤口,最致命的伤口便是胸前的刀伤,大脑由于受到重击以及惊慌过度从而造成短暂失忆。由于她离被害人被发现距离未超出200米,且与被害人受伤时间相吻合初步估计其是受害人,也是目前为之的第一位目击证人,所有目前是我们要重点保护的对象。谁还有什么疑问吗?”
他问的容易,可底下的人,想要回答怕是没有哪样容易的。
警局符副局长看着下面一个个满面愁容的下属,心中也不禁感叹,这也确实是他入警20多年来遇到的最棘手的案件,犯罪分子行为只诡异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被害人数量和范围之大也是从前所没有遇到过的,正因如此从而也大大加大了破案的难度。
而如今又出了这样一件事,为了避免舆论,他们也只能先将事情给压抑下去。只是简单的盘问了在场的学生,只是警告他们,不能声张。
几个学生早已经被吓傻了,只是呆滞的点头,便匆匆被人给带下去了,这样的事,与他们而言,怕是一辈子也不想再有一会。只恨不得这次自己也能离的远远的,既然警局要他们保密,自然是不会开口的。
“我有一个疑问。”坐在角落的肖莫看着放映机上的PPT眉目略微的紧皱。
他是新来的警官,满打满算也不过两年的时间,也没有做出过什么重要的贡献,更何况,这次的案件也委实不是他们组负责的,所以便被冷冷的安排坐到了一边,于他而言自然是心里不舒服的很。要知道上面的讲话的人,同自己的父亲可是交好的很,自己也喊他“符伯伯”,而局长更是他的叔叔,如今坐在这偏僻的角落他自然是不高兴的。
不过他这疑问也不是白提的,他是个聪明人,也有责任感,自然也想把这案给破了,既即绝的案件,也给自己长了脸,左右他寻思着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