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做从欢天喜地大排档出来,近百人黑压压一大片,站在大排档的门口相送,一个个都在嘴里说到:“做哥走好!”“嫂子再见!”
郑做朝众人微笑着摆摆手,发动了东方之子,疾驰而去。魏帅和王小建因为都还要在这边处理一些事情,所以,车上依旧只有郑做和林雨婕。郑做打开车上的收音机,好让有些醉意的自己清醒一点。
收音机里传来熟悉的旋律和声音,一下赶走了醉意,竟然是夏然唱的《莉莉安》。郑做一边开着车,一边欣赏着夏然的歌声,这首歌在重新编曲后,由夏然唱出来,少了一份沧桑的伤感,多了一份唯美的意境。
一旁的林雨婕也被这首歌曲打动,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上,侧着头闭上了美丽的双眸在欣赏。一曲终,耳边响起了电台DJ的声音:“刚才播放的歌曲是一位熟悉而又陌生的歌手——夏夏,推出的最新单曲,来势汹汹。夏夏在两年前就已经开始在网上走红,相信很多朋友在网络上都听过她的歌曲,而这首《莉莉安》据说是华语乐坛最神秘的一位创作人为夏夏量身定做的,这首歌曲一经推出,就迅速占据全国各大榜单的榜首位置。。。。”
“夏夏,原来是她,我喜欢她的歌,很清澈的声音。”林雨婕眨着她的大眼睛,慵懒地坐在副驾驶上说到。
“啊?你喜欢她?”郑做问到。
“怎么啊?不可以啊?吃醋了啊?”林雨婕似乎对郑做的反应非常满意,俏皮地问到。
“没有,哦,没有!”郑做连忙说到,生怕林雨婕通过他的表情发现什么。
穿过越夜越美丽的星城街道,路边歌舞升平,灯红酒绿,这座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而郑做和林雨婕并没有贪恋大街上的繁华,一路疾驰,回到了林大。
郑做和林雨婕都习惯了早睡早起,一般情况下,只要不刮风下雨、下雪,两个人都会去晨练的。而且,郑做最近还多了一项任务——跟着老徐学散打。这绝对是要消耗体力的运动,即使是郑做常年锻炼的19岁的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了,每天早晨起床后,肌肉都酸痛不已。
郑做将林雨婕送回宿舍以后,就独自回到了租住的院子里。其实,郑做租下了整个院子,院子里有一栋两层的楼房,10多间房间。郑做自己住了最大的一个套间,后来,李逸、魏帅、黄冠等人陆续住了进来,房子还是有剩余。
后来,郑做又将自己隔壁的一个套间给林雨婕她们宿舍的女生。女生们在这里也搭起了一个小窝,在太晚不好回宿舍的时候,她们就会住在这里,一些宿舍放不下的东西,她们也放在了这里。但是,一般情况下,她们还是很少住在这里。
郑做住进来以后,不仅给小楼加装了空调、热水器和电视,还以前的牛棚改成了活动室,里面有一个非常大的火炉。一帮朋友经常就在里面喝酒、打牌、聊天、烧烤。
郑做将车停在那棵老树下的时候,牛棚里还有火光在跳动。郑做拉开雨棚做的简易门,见到黄冠、刘沙、老徐和李逸四个人正围着一大锅火锅在喝酒,见到郑做回来了,四人让出了一个位置。李逸举着手里的酒杯问到:“做儿,怎么这么晚回来了?来,喝两杯!”
郑做苦笑着摇摇头:“不喝了,今天喝得够多的了!有什么吃的?一整天,光顾着喝酒了,现在看你们吃东西还真是有点饿了!”
老徐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束红薯粉,一把扔进滚烫的火锅里,一时间香气四溢。
郑做从桌子上拿起碗筷,就开始从火锅里捞吃的。一边吃一边抱怨:“靠,你们的日子过得还真是滋润,老子今天差点被人扣在河西!”
“怎么了?黄毛山他又玩什么花样?”李逸一听,关切地问到。
郑做夹了一块煮熟的土豆塞到嘴里,滚烫麻辣的土豆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冲着李逸摆摆说,然后口齿不清地将他和林雨婕去河西的种种遭遇都跟兄弟们讲了一遍。
“靠,算他运气好,要是在林大,我不揍出他的卵蛋来!”李逸嚣张地说到。
“没有,我觉得做儿这手段耍得漂亮,那个什么肖飞估计以后在湘大很难再抬头了,众叛亲离的感觉比揍他更伤害!”老徐不知道又从哪里变出一个香喷喷、热腾腾的鸡翅,咬了一口后说到。
郑做将火锅里的红薯粉全部捞了起来,然后畅快地吃了起来,看到老徐又变出一个鸡翅,不满地对着老徐说到:“我靠,老徐,你有好吃的能不能一次性都拿出啊?怎么一会一个好吃的?”
老徐哈哈一笑,指了指他和李逸之间的空地上,郑做站起来一看,那里还架着一个火盆,火盆里烧着炭火,或碰上面放着一个烧烤架,烧烤架上堆满了韭菜、茄子、鸡腿之类的。
李逸讲一个烤好的鸡翅递给郑做:“这个差不多了!给你吃吧!”
郑做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边吃边说:“我靠,你俩这手艺,不开个烧烤摊兼职就是浪费你们的天赋了!要不,老徐的餐馆从明天开始卖宵夜吧!”
“我靠,我才不干呢!现在又不缺钱,卖烧烤能卖几个钱啊?”李逸满不在乎地说到。
郑做吃完鸡翅膀,弄得满嘴是油,最后还是按耐不住,又给自己到了一杯啤酒,吃烧烤要是不喝啤酒的话,总感觉缺少了什么。
吃完宵夜已经到了下半夜,因为第二天还要练习散打,郑做没有继续跟他们一起熬下去,而李逸、黄冠等人是典型的夜猫子,不到两三点钟是肯定不会睡觉的。
郑做一个人回到楼上,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在温暖柔软的床上睡下了。
睡梦里的郑做做了一个绮梦,不知道是不是19岁的身体太过饥渴了,一会儿好像梦到林雨婕,一会儿又换成了夏然,辗转缠绵,迷乱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