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刘流在娜姆鲁部落的草原上走着,落日的余辉把他的身影印染得更显落寞,不久前他曾牵着上官清影的手在落日下漫步,微风轻轻吹起上官清影的长发,本地女人穿的宽大裙子也遮不住她凸起的肚子,上官清影喜欢这种宁静的生活,她的脸上总露出满足沉浸的笑容,那时的刘流觉得人生的幸福也就是这个滋味了。现在的他一个人走在这里,微风还是那样吹着,落日的余辉还是一样的把山染成红色,他的幸福却离开了。
赵新宇在他身后很远的地方跟着,女人受伤的时候渴望有温暖的怀抱安抚,男人受伤的时候像狮子,他需要找个角落舔舐自己的伤口,让撕裂的伤口结痂,然后结痂的伤口还会撕裂,直到忘记了这种疼痛才会慢慢好起来,刘流现在就是这样,每天在痛苦中回忆,然后在回忆中继续痛着,他需要时间去慢慢适应这种痛,直到有一天他不再痛了。
他等的电话总算来了,约翰在电话里说道:“刘流,我这里准备好了,我们开始下吧。”
刘流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他等的时间太久了,他说道:“我现在就去找你。”
当上官清影留下的那辆越野出现在W市时,约翰被刘流的样子吓了一跳,只见他的头发都向后立着,一看就是被风成那个样子,加上汗水和灰尘,头发就被定了型,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两天的路程他只用了不到20个小时。
约翰看他太疲倦,让他先去洗个热水澡休息一下,他拒绝了,他说道:“时间和城市定下了吗?”
约翰说道:“你现在的情况太糟糕,先休息几个小时吧,这次是大行动,时间很充足。”
听完他说的话刘流才到他安排好的地方休息,因为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他紧绷着的神经也松弛了下来,他安稳的睡了一觉,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睡了整整一天,看到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约翰高兴的对他说道:“草原上的狮子回来了。”
约翰金现在掌握着这个不大的国家三分之一的地盘,其余的三分之二还在玛库塔的手里,如果慢慢的和玛库塔打消耗战他们会被拖垮,哈弗格把很多资金都转到了国外的银行,约翰的手里没有太多的钱可以消耗,刘流给他20亿支付当初承诺补发的军饷,武器弹药只能自己想办法,中国不可能一直提供武器弹药,这会引起国际上的不满。
刘流和约翰只能先从小城市入手,用最少的投入换取最大的胜利,他们开始发动攻击,还是原来的老方法,刘流先潜伏到敌人的地盘,和约翰里应外合的展开攻击,他们一点点的蚕食着玛库塔的地盘,用在战役中获得的装备扩大自己的队伍,几个月之后,约翰和玛库塔的决战打响了,这次玛库塔做了准备,他在几个点设置了军队,刘流很难都顾及到,约翰的压力加大了,好在这段时间他的士兵在他身上看到了希望,都很拥护他,战斗中都很勇猛,一直坚持在自己的阵地上,这给刘流争取了更多的时间,直到刘流找到了玛库塔的老巢。
当刘流总算找到玛库塔时,玛库塔正在紧张的观察着战役的情况,他一边听手下的汇报一边在地图上查看着,有几个地方的军队莫名的失去联系让他很恼火也很焦急,他不停的骂着手下,刘流走到他身边拍了他一下,玛库塔看看自己的四周,没发现有人靠近他,他突然惊恐的叫到:“他来了,快开枪。”
他的部下莫名的看着他,屋里没有外人,该对谁开枪呢?
玛库塔拿出自己的手枪胡乱的射击,屋里的手下被他误伤了几个,大家都知道他的残暴,只好找地方先躲了起来,在他们眼里玛库塔已经疯了。
玛库塔把子弹打完之后坐在了地上,他眼里只剩下了绝望,刘流一直都在他的身后跟着他,这时他还想让他尝尝绝望和恐惧的滋味,他轻轻的敲敲他的头,玛库塔惊恐的跳了起来,他对着空气挥动着强健的双臂,不停的打向他认为有人的地方,看着他把自己累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刘流又走到他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这时玛库塔用带着哭声的声音说道:“你杀了我吧!”
刘流看他的确没力气了,也不再戏弄他,挥起手掌对着他的脑袋重重落下,他使足了全力,玛库塔的脑袋被拍碎了,就像一个熟透的西瓜一样发出一声脆响,地上留下了红色和白色混合的一堆东西。
刘流走到那些躲在桌子后面的人身边撒出荆棘粉,看他们拼命抓着自己身上的肉,刘流轻轻走了出去,他离开了玛库塔的指挥部。
没有了玛库塔的指挥,战场上开始出现混乱,刘流依然没有放过剩余的军队,他走完所有军队之后已经过去三天时间了,约翰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他的部队在结束战斗后开始欢呼,他们围着约翰高声的欢呼着,战争总算结束了,他们的国家可以和平了,他们的家人不用再担心他们的生死安危。
刘流悄悄的离开了约翰,后面的工作就交给约翰吧,他已经为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报仇了,他要到娜姆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他们还在那里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