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打算自己干了,于是,把孩子交给父母看两天,决定去周边的城市,还有一些省会的城市看看。
我们在路人惊讶的目光中,老婆挽着我的胳膊幸福的上车下车坐车。可能我是真的老了,也可能是我的头发太少显得老了,再或者是老婆太漂亮了。其实,要是我的头发都依然健在的话,我也显得年轻,最起码不会显得太老吧。反正就这样了,只要老婆没有什么,其他人再怎么样不也是多余吗,羡慕去吧,我穿着新衣服,大步流星地带着老婆走着。
这是我自毕业以来,第一次出远门。老婆也是的。城市的变化很快,再也找不到几毛钱车票的公交车,两块钱的的士了。不过,只要能走着过去的,我们还是走着去,有时候路人说的不远,真走起来还是很远的。只是,跑了几家,老婆就累了,面目变形了,开始撒娇了,也真的有些“痛苦”,不停地抱怨,不想走了。
开始,还心怀梦想强跟着慢走,后来,也不想做老板娘了。
“哎吆,哎吆,哎吆,我的腿呀,我的脚呀,我的屁股呀,哎吆,......”她不走了,索性一下坐在了地上,揉着脚、腿。
“老板娘,还没有赚钱呢,就累了?”我也有些累,不过心里有些生气。
“哥呀,你把老婆累死了,赚再多的钱,孩子也没有了亲娘呀!”老婆趴在了我的腿上。
我想也是,就静静地坐下来休息一会。为了尽快地回家,争取多看几家,我只好背着她。当她趴在我背上的时候,走在繁华的大街,仿佛又回到了上学的年代。在周末,或是晚上,我会经常背着刘梦到处转呀,找人烟稀少的地方,亲昵一下,梦想着未来。刘梦说,让我背她一辈子。
现在,看来恋爱时的话,确实给人力量,但实现的可能性不大,一些明星的恋爱,哪一次不是海誓山盟,转脸各奔东西呢!我们没有她那样引人关注,但是却深深地烙在自己的心里。
背着刘梦的时候,感觉生活充满向往,对国家安排的工作,对未来甚至还想着一官半职的,对孩子也不在乎男孩女孩,俩字:轻松。
现在背的是张丽,感觉沉甸甸的,不过很踏实。这可能就是生活,生活就要踏实,因为背着家人,有了压力有了重量,就要卖力踏实地走好每一步。尽管,现在出门了,老婆跟着我身上依然没有一分钱,还是踏实的,她装着再多的钱,她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最终,我们除了没有睡大街以外,在外转了三天,吃尽了苦头回家了,创业的激情也消磨了一半。
最后,老婆让我自己看吧。我准备到县城租房子干吧。我在县城转了N圈后,看中一间门面,一年五千多块钱,房子有点旧,30多个平方,离繁华遥远,人流稀疏。我向老婆报告了情况,老婆说,太贵。我们这诊所租两间房子才五千多。我说,那是县城呀。老婆说,在那狗不拉屎的地方,谁去找你做墙绘。
我想老婆是对的,自结婚以来,她一直是对的。毕竟,这在县城是个新兴事物,就是在繁华的地方未必就能有多少生意,需要经历时间来推广。我只好再找。找来找去,终于在穿过县城的大街上,找到了一间,每年三万多。我还找了在县城的熟人、同学多批人都去砍价,最终还是三万多。
当我兴奋地回家向老婆报告时,她也显得很高兴。
“哥,我就知道你厉害,这么多年你老是这么压抑着自己不行,这次是潜力发挥了,明天咱去交钱。”老婆一边忙着一边笑着说。不过,我怎么感觉她笑的比较诡异呢,说不清为什么,但是必须让我犯嘀咕呀,我也不好问,毕竟是她满嘴答应的呀。
晚上,老婆说,鉴于我自结婚以来,第一次成功独立地完成一件大事,奖励了我一次“啊哈哈哈”。我呀,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想呀,就是让我当神仙,我也不换呐!
第二天,我们去交钱了,看着老婆数钱的时候,我的心里感觉不对味呀!她每数一张钱,我的心紧张一下,不对,是心疼一下,当她数到三万的时候,我是全身大汗呐,都恨奇怪,老婆显得也是奇怪。
他们不知道呀,我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我也干了十几年的体力活了,干过砖瓦厂的工人,干活泥水匠,装卸过大宗货物,跟着水果商装过车,铺过地板,刷过墙,每次工头或老板发钱的时候,都会少给点,每次我在回家的路上,都是一路骂着他们的祖宗,现在,却不能少给一点呀!
三万多块钱,我要往砖窑洞里拉几千万块砖坯瓦坯呀,我要垒多少米墙呀,我要卸多少吨货呀,我要装多少箱水果呀,对了这房租应该属于按物资分配的一种分配方式。不管怎么样,这样把钱给人太可惜了呀!我的心里,只有钱了,只有挣钱的艰难,再说老婆是忙里忙外操持着家,也是很难的,不能这样把钱白白的花掉,怎么办呢?
顾不得了,我没有等老婆把钱数完,在大家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抢了钱就跑呀,一口气跑了很远,有多少里路呢?老婆骑着电车追上了我。
“哥呀,你确实是人才!”我觉得老婆在嘲笑我。我知道自己确实太丢人了,我等着她的批评,她的教诲,不过,坚信一条,钱在。
“哥,你绝对是长跑冠军!”老婆大笑了,我坐上了电车,一路上没有敢大喘气,回家后直接到床上躲进了被窝。
晚上,老婆掀开被子,非常严肃地说:
“哥,鉴于你今天的表现,我决定要狠狠地惩罚你!”看着她杏眼圆睁的眼,我吓坏了。
但是,她却在我的惊恐中,脱光了衣服,这是结婚以来少有的情况,这是要干什么呀?看着她性感魅力的酮体,我有着生理的冲动,可是我不敢呀。当我正七上八下的时候,她压在了我身上,趴在我脸上说:
“今天,我要罚你给我做两次!”什么,哇,我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