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月份大的时候,大家都能看出来的时候,朱可军领着矿长的女儿摊牌了。在矿长的家里,双方的人都在。朱的前妻瘫坐在地上,矿长气得脸色铁青,都没有人说话。朱直接带着矿长的女儿走了。在外面租了房子。细心地呵护着。
在快生的时候,朱又去找矿长了。告诉了他们,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走了。当朱与矿长女儿在医院里抱着儿子的时候,他们都来了。那个女人什么也没有说与朱离婚了,矿长家人支持他们结婚了。
矿长女儿就是他现在的妻子——李云。现在,朱是矿长了。那个女人一直就没有再结婚,与老矿长继续那样的苟且着。
我们正说着的时候,李云来了。很是文静的女人。看来是朱可军的福气,特别是对朱家里人很好。他们的儿子也8岁了,很是俊俏的小孩。
当晚,我们吃着李云做的菜,喝着朱捎来的好酒,我们都醉了。我们都没有回家,聊了一晚上。
其实,同学之间早该聚聚。但是,条件不具备。钱还是关键的。70后的人吧,正是赶上国家一切的坎一代人,父母没有钱,即使是当官的父母,大多是遵纪守法爱国爱党的人,嫉恶如仇,别想让他们去贪污受贿,所以家里依然紧巴巴的。当人们的思想都开始活跃的时候,70后的父母们又难以适应时代潮流了,有公职的退二线或退休,没有公职的只能凭着祖辈传下来的种地既能靠天收,想外出务工的,却没有一技之长,只能看着别人发财。所以,70后,要坚强一些,自己多积累一些。
现在的聚会迟到的何止十年呀,我们都恨感慨。
第二天,我们回家的时候,朱一再说让我跟着他干,再说,我毕竟是学的轻工制造,还是可以操作的。我没有说什么。我知道,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有不可复制的人生。
回家后,我向老婆说了一切。
“哥,你后悔吗?”老婆抓着我的手说。
“后悔,什么?”我有些糊涂了。
“与我结婚!”老婆严肃地说。
“嗨,后悔什么呀,我很知足。也很幸福,尽管挣钱有点难,穿不如别人好,吃的可能差点,搬的地方有点多,我还是满足的,有漂亮的老婆,漂亮的女儿,可爱的儿子,什么能换来呢?再说,那都是别人的生活,未必就适合我。再说,马克思说,存在即合理吗!”我摸着老婆的脸说。老婆很感动,眼里有泪花转动。
半下午的时候,曹和朱开着车来了,叫我去喝酒。我们三个走了很远,到很是偏远的镇上,去喝酒了。专门找那些城市里没有的乡村土菜吃。不过,我吃的多,他们称这些为绿色食品。
曹讲了他的经历。曹的家庭是一般的家庭。所以,他只要有个工作就行。毕业后,直接在一个较大的省内城市工作了,在一个国有公司里做老总秘书。混的还好,每个月有着除了工资以外的不少的灰色收入。
不过,他们都叫着累。我说了,我累,他们说,他们累。后来,我们达成共识,我们都累,他们心累,我的身累。我认了这样的结论,其实,我也心累,只是我一直陶醉的幸福的自我感觉中,没有去可以想罢了。应该是这样的。
他们两个极力地想帮我怎么样,我都拒绝了。他们都为我惋惜,我却笑了。正当我们返回的路上,菲菲来了电话,要求我去城里,看看那位胖姐的房子。于是,我们三个都去了。
他们两个一到,那几个女人都看着他们,还有朱的豪车。没有人理我了。一会,她们才把注意力转到我身上。
当我们谈着如何做的时候,李云来电话了,朱与曹都走了。胖姐仔细地向我说了情况。我说,要先设计一下,再说怎么做吧。我既然做了,就不会糊弄事,她们都很信任的。
一切谈完后,菲菲要我去她家坐坐。我不想去,于是,就急忙往公交车站赶了,总算还有一辆车,挤了上去。在车里听着嘈杂的声音,看着打工归来的乡亲,还是有很多亲切感。不过,还是有人在嫌弃我,尽管我努力地穿好。毕竟,衣服有限,就那几身,还是多年前的,一直这样穿着,老婆爱干净,经常洗的干净,显得新罢了。
妹夫康复的差不多了。妹妹、妹夫与我,开始我们新的征程了。看着他们两个和好,我很高兴,心里暗暗祝愿,别再出事了,这样多好。老婆也很高兴,我有帮手了,这样可以做更多的活,而且还自己是老板了。
我们的材料都是姐夫直接发来的,本钱还不要,一切都是完工后,再给姐姐打钱的。这样,我们有着更多有利条件。特别是,我们的设计方案姐夫每次帮助我们把关。还有,我们三个一起,我再也不担心菲菲他们对我怎么样了。其实,我这样的,她们本该看不上的。
我们每天忙碌着,大家都恨快乐。老婆又恢复了对我的“奖罚”制度,我们都很享受生活。
不过,妹妹的理想远大,强烈要求开“公司”。于是,她不管我们的反对,自己到县城转着租房子了。而且定下了,我们只好跟着她的节奏走。不过,还不错,只是一开门就有生意。
特别是,我们的“公司”名字起的好——猫哥家居艺术典饰。根据老婆要求,还写了广告语:每一家都是独一无二的经典!
两个有理想的女人,指挥的我们两个男人团团转,不过大家都是高兴的。妹妹真是一把好手呀,把我们的装修“公司”搭理的很好。只是,妹夫还是那样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