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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秃子的忐忑人生笔记

2017-07-20 11:43:422146

95爱情的现实主义和理想主义

不断地有人来找丁春义了,我和杨强都很疑惑,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丁春义跟着我们的干活的,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干活的。

又有一个女孩来了,看上去去文文静静的。

“找丁春义的?”我戴着一次性口罩问到。

“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女孩怯生生地问到。

“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他在这儿干活的?”我拿掉口罩问。

“他带我来过这儿?”女孩有点害羞地说。

“啥,来过这儿,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呀!”杨强好奇地问。“我一直没有离开过这儿。”

“晚上来的。”女孩低着头说,用脚轻轻地踩着地上的小木块。

“你走吧,别找他了,他有老婆,走吧,你是个好女孩,该有自己的好人生。”我轻声地对她说,这个时候我看到她流泪了,轻轻地拿出纸巾擦了一下,然后,看看我们,勉强地笑一下,就转身走出了房子,在门口迟疑了一下,又转身回来。

“猫哥,哦,一看光头就知道是你,他说的,对不起啊,你要是再见到他,告诉他,别找我,我恨他!”女孩轻轻地说,但语气坚定。

站在窗户边,看到下楼后的女孩,包不是挎在肩上,而是掂在了手里,用一根手指挂着,包带有点长,甚至包都沾着地面了,就那样无精打采地走着,另一只手不时地擦着泪。我心里充满了好奇,现在男女比例这么失调,为什么这些女孩要和这样一个有妇之夫鬼混什么,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呢?难道在宝马里哭是那么好吗,难道自行车上笑是那么难看吗,到底要追求的是什么呢?

又来了两个男青年,“丁春义欠我们钱,······”男孩抽着烟,歪着头晃着腿说。

“把烟掐了,这满屋子都是易燃的,失火了你负责。”杨强非常严肃地说。男孩看看我们,又看看到处的木头和木屑,非常不情愿地把烟丢在地上,使劲地踩着。

“我们找不到丁春义了,你是他的老板,你还钱。”一个男孩显得有些嚣张地说。

“他还欠我钱呢,你还给我呀,他有老婆,有爹娘,你找我,我是谁呀,我还想找你呢!”我非常气愤地说。

“他不让我找他老婆,他说只要他老婆知道了,就不还给我,说让我找你!”男孩有点急了,拍着双手说。

“你傻呀,我有义务替他还钱,他说啥你信啥呀,刚才还有个女孩来,说丁春义要娶她呢,她说她是丁春义的女朋友,你不敢找他老婆要钱,你去找他女朋友要钱吧!”我指着窗外,那个还在慢慢地挪动的女孩说。

“呸,活该,都流产六次了,还跟着他,活该!”男孩对着女孩方向吐着吐沫说,“我呀,哎呀,我这来了,你多少还给我点,是不是,我这上网、手机费都没有钱了,是吧!”男孩有点赖皮地说。

“你走吧,别耽误我干活,你咋不给我钱呀,我这也没有钱吃饭了,也没有钱进货了,给我点吧,······”我也像他一样地对他说,同时,示意杨强打开电刨子,我打开了充气泵,一个屋子里噪音、灰尘开始飞扬起来,男孩呛得咳嗽着,用手扇着,还想说什么,另一个男孩拽着他就出去了。

他们骑着电动车追上了女孩,和女孩说着什么,还能看到他们在争吵着,女孩用包打着他们,他们骑着车躲闪着。

我生气了,给胖姐拨通了电话,“胖姐呀,春义咋弄的,有几个女孩来找他,还有人找他要账的,他欠账和我又没有关系,都来找我要钱算咋回事呀,真是的!”

“唉,气死,该死,咋不死了,到处惹事!我知道了,对不起,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吧!”胖姐也生气地说。

总算安静了,没有人来找了,我和杨强倒感觉很是无聊了,只有安心地干着活。

在我们干活的506的邻居是505,好像装修好了,也见过一次房主,是个年轻人,好像在外地工作,暂时住不着,就租出去了。

我们经常见楼下的一辆红色跑车,是个年轻的女孩开着的,对于这种现象,我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可能是拼搏与收获的逻辑关系,也可能是各取所需的结果。

当我见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经常夹着一个高档皮包来的时候,我知道了,显然女孩属于后者。

他们很少一起外出,也很少一起来。

见过的仅有的一次,两个一起来的,女孩在前,男人在后,“给你说多少次了,离我远点,远点,你不怕别人认出来你,你不嫌自己丢人!”女孩好像在忌讳什么,我搞不懂,女孩花着男人的钱,为什么还这么厉害。

男人一开始很是生气,然后,看看周围的人,咧着嘴无奈地笑了一下,就晃晃地跟着走了。

有时候,在我们中间休息的中午,也会听到女孩和男人之间的叫骂声,“贱货,我不给你钱,你有啥,敢这样对我,你再敢那样对我说话,我就打死你!”男人非常愤怒地吼叫着。

“你能干啥,除了钱,你能干啥,还以为自己是个男人呢,你能干啥,随便你咋弄,你能坚持几分钟(男女之事),没有本事,还叫叫叫的,我不要你的钱,能找一群给我钱的,丢人,有本事咱到小区人多的地方去吵,丢人,你打,打呀,打呀,我不怕!”就听着屋子里开始摔东西了。“我警告你,你敢打我,我一句话能找一群揍你的,我没有钱,我有身体,谁揍你,我就跟谁,你敢吗!”

男人没有了声音,看到他走上自己的豪车的时候,能看出他很疲惫,到底因为什么,我好像知道一点,也好像猜不透。

想着丁春义的事,再看看隔壁,我感到窒息,这世道是怎么啦,张岩那边,农村女孩成了牛身上的牛角,这边女孩却像膏药一样,或这样贴着,或那样贴着,生活到底该怎么过,爱情还有没有,婚姻到底该怎么结合,一想起来就脑子疼。

又剩下我们三个了。我和妹夫忙的手脚朝天了。妹妹也跑的一刻不得闲,更别说上网了。还整日地吵吵着,嫌我们活干的慢,这家催那家催了。我们也想干快一点呀,可是两个人怎么干,也要在先保证质量的情况下,再讲究速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