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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秃子的忐忑人生笔记

2017-07-20 11:46:382056

106婚后爱情的萌动

在凉爽的村外的河边,张岩几乎睡着了,却同时听到了“扑通”、“哗啦”的落水声,和涟涟因为害怕的尖叫声。

张岩不假思索地就直接冲进了河里,他甚至都没有看涟涟到底在哪儿呢,就开始在水中摸索,在微弱的光线下,他在河中心四下搜索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岩急坏了,心想:坏了,不会淹死了吧。

“我在这儿呢?”突然,听到涟涟说话了,张岩顺着声音找去,才发现她就站在河岸边不远的地方,自己却在河中间,“你呀,也不看看,就直接冲进来了,唉,没有脑子!”涟涟的语气像是撒娇地埋怨。

张岩急忙冲过去了,拉着涟涟就往岸上走,谁知走的急,又一下两个人都倒在了水里,“啊,啊,咳咳,咳咳······”谁知张岩好心办了坏事,却把两个人都歪道在水里了,涟涟甚至还被水呛着了,水并不深,站在最多到膝盖,两个人坐在了水里,张岩更急了,想把她拽起来,谁知涟涟一使劲张岩再一次坐在了水里。水花四溅着,把两个人的全身都弄湿,头发也湿了。

在张岩坐在水里的一刻,涟涟趁机抱住了他,“张岩,你真结实。”涟涟的脸贴着张岩的后背说。张岩使劲地想挣脱,但由于光着背太滑了,没有挣脱,张岩想站起来,但由于涟涟坐着赘着呢,也没有站起来。“张岩,我们相好吧,我对谁都不说,有机会我们就相见,没有机会就算。”涟涟咬着张岩的耳朵说。

张岩只是挣扎着,心里乱如麻,他心里无比的抗拒,心中的耻辱感油然而生,尤其是小猛和其他的女人苟且,自己的妈妈素素和其他的男人苟且,他恨透了这样的事,很是排斥,极力地想挣脱涟涟。

“别挣了,我知道你心里想啥呢,我知道你抗拒,我知道你委屈,我知道你自卑,我真想谈一次属于我自己的恋爱,从你刚才奋不顾身跳进水里的行动,我知道,你就是我喜欢的人!”涟涟的嘴在张岩耳根和后背游走着。“我等着你,我的门随时为你敞开。”

“涟涟,涟涟,涟涟······”一个非常急切且焦急的声音在叫喊着,是大宁嫂打着手电筒来了。

“婶子,我在这儿呢,我在这儿呢,快点抱起来我(涟涟小声地对张岩说),我在这儿呢,快点,不然就说不清了。”张岩糊里糊涂地转身抱起了在水中的涟涟,向着岸边走去,一步一步地非常艰难地上路岸。

“我的老天爷呀,这是咋回事呀,张岩,这是咋回事?”大宁嫂充满抱怨地问着张岩。

“婶子,我刚才坐在这椅子上哭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老头,脊背黑的很,一下子就从后面抱住我了,我就和他打,张岩过来了,谁知他一下子就把我推进了河里,要不是张岩下去,我就淹死了。”涟涟说着就哭了,还做出咳嗽的样子,像似喝了很多水。

“我的乖乖呀,以后,一个女孩家的,不要自己往外跑了啊,这多危险呀。”大娘嫂拍着涟涟的后背说。

“我走了,我明天还要早起干活呢!”张岩说着转身就要走了。

“我们走吧,唉,这一天闹的,唉,不争气的。”大娘嫂也转身准备走了。

“哎呀,哎呦,哎呦,疼死我了,我的脚,我的脚,我脚不能走了,婶子,我不能走了。”涟涟说着又哭起来了。

“别哭,别哭,来婶子背你。”大宁嫂说着就做好了下蹲的姿势,涟涟猛地一使劲,大宁嫂直接跪在了地上,“我的天爷,你是不是想把婶子直接给埋了呀,我的膝盖呀,我的腿呀,你自己走吧,你死妮子,气死!”

“哎呀,哎呦,我走不了呀,婶子,婶子,呜呜呜······”涟涟说着又哭起来了,由于是在夜幕中,谁知道是真哭还是装哭呀。

“张岩,岩岩,张岩,娘的蛋,跑这么快,你给我回来,回来,岩岩,······”大宁嫂扯着嗓子嚎起来了。

“我说,婶子,这大半夜的,你是嚎啥呀,连小偷都被你吓跑了。”张岩穿着湿漉漉的大裤衩又拐回来了,因为,不会来,大宁嫂还会继续叫喊。

“涟涟受伤了,怪你没有保护好,背回家去,不是背回你家啊,是背回你康大爷家去,抓紧,猪八戒背媳妇,会吧,先给你个实习的机会,将来万一娶媳妇了,好没事儿的时候背着秀恩爱啊,涟涟,上!”大宁嫂一口气说了一大串,涟涟听到这些在偷笑,一下就窜到张岩跟前,蹦到张岩的背上去了。

“快走,婶子受伤了,跟不上咱,快点呀!”涟涟趴在张岩后背上小声地催促着,“婶子,你慢慢地走啊,我要回家看看我儿子了,呜呜呜······”涟涟还在假哭呢。

“去吧,去吧,娘的蛋,差点把老娘我给磕死,下次你说的天花乱坠,我都不背你,坑死老娘了,死妮子!”大宁嫂揉着膝盖说,小跑着在后面跟着。

“张岩,你敢把我背你家去不,你只要敢,我就敢跟你睡!”涟涟继续在张岩耳边小声地说,同时,用手摸着张岩的胸肌,“还是你,这肌肉,真带劲,走吧,咱先去你家吧!”

张岩不说话,怕惹事,只想快点到家,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大娘嫂在后面咋呼着,“等着我,你个死孩子,跑这么快,等着我呀!”

“婶子,你慢点走吧,等会那个老头,就来抱你!”涟涟扭头和大宁嫂开着玩笑。

“娘的蛋,娘的蛋,你咋不哭了,就你会装,你,你,哎呦,累死我了,你以为呀,我,我,我不知道吗。”大宁嫂气喘吁吁地说着,跑着。“啊,啊,哎呦——”突然,大宁嫂惨叫一声,张岩急忙背着涟涟又返回来了。

“婶子,没事儿吧?”张岩担心地问。

“哎呦,走这么快干吗呀,没事儿,我摔倒了,我爬起来了,我们走吧,慢慢走,累死我了。”大宁嫂拽着涟涟的袖子,一步紧跟一步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