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什么呀,你怕大姐,我可不怕,我的自由我自己做主,任何人都干涉不了,我就在这里待着了。”
舒童一边儿说着,还以为儿挎住了我的胳膊,脑袋还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小姐,你什么时候不这么任性啊,我们这样回去,没有办法复命啊,大姐会惩罚我们的。”
那个中年男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我只在这里多待一天没事儿的,你们那么紧张干嘛呀,等我帮他办完的事情,我就一定和你回去好不好。”
舒童也并不是一直都无理取闹,她笑了,笑到那个中年男子的身边给他道着歉。
“那我就再等你一天,不过我警告你小子,不许欺负我们小姐要敢欺负我们小姐,后果自负。”
那个中年男人上车的时候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从牙缝中挤出这一句话。
我不由得苦笑了笑,这回梁子可算是结大了。
“听见没有,我家人让你不许欺负我,要是敢欺负我,后果自负。”
舒童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冲着我做了个鬼脸儿。
“我什么时候成你男朋友啦大姐,能不能这样专业坑队友啊。”
我看着这个丫头哭笑不得,用无奈的语气说道。
“怎么,本小姐这么漂亮做你女朋友,你还不乐意呀。”
舒童皱着眉头,给了我一个白眼。
“你要是不乐意,你爱找谁找谁去,本小姐不在这儿奉陪了,现在就回家。”
这丫头,一边儿说着还真的抬腿往外走。
“别别,我错了行吗,我向你道歉,您这高贵的身份我消受不起,咱们说正事儿行吗?别闹了,大小姐。”
我只能是想这个丫头服软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这还差不多,说吧,到底又遇到了什么事儿,让我这个赏金猎人帮忙。”
舒童翘起来二郎腿,像个女神一样高傲的望着我。
“这一次我遇到了盗梦者,我这不是希望用你的那条鞭子吗,听说你的那条鞭子是噬魂鞭。”
我嬉皮笑脸的看着她问道。
“这你还真说对了,我的鞭子可真的是宝贝,要让我帮你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本小姐一件事儿。”
舒童起身对着我打了一个响指。
“说吧,什么事儿啊?”
我知道这丫头肯定会提出个条件儿什么的。
“具体的嘛,我还没想好,到时候再给你打电话。”
舒童对着我脚结的一跳,连蹦带跳的,跑到了楼上去取鞭子了。
“卓羽,你小叔撞碎的那个瓶子我已经拿回去复原了,现在复原过来了,你看一看。”
毕凡车停在了酒店外面,他拿着一个瓶子急匆匆的走进来。
复原完整的唐三彩,上面好像是一幅画儿,亭台楼阁,画得琳琅满目,我决定把这个拿到医院去给王玲看看,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这个瓶子上面少了一个人?”
王玲看到这个瓶子的第一眼就有些惊讶的,叫道。
“没错没错,你说得对,这个瓶子上的确少了一个人。”
他丈夫也在旁边插嘴说道。
“少了一个人?少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夫妻,生怕错过些什么。
“具体来说,少了一个女人,这个瓶子中间儿应该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王玲丈夫拿着那个瓶子对着我具体的介绍到。
少了一个女人,穿红衣服的女人,我在头脑里慢慢的回想着。
“卓哥,想到了些什么吗?”
关心在我的身旁一直守着我。
“能够调出医院门口的录像吗?”
我回头看看着关心问道。
关心对着我点了点头,我让他立刻带我去监控室,我要调出瓶子破碎当天的那个录像。
当看到录像的时候果然不出我所料,在围观的人群当中有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
我让关心把画面放大,截取了那个女人的脸部,再去调查他的身份特征
把放大后的照片儿清洗出来,我和关心拿着照片儿去警察局调查一下这个女人的具体资料。
在去警局的路上,我的心里面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安心跳加快,心里面有一种强大的失落感。
我又想到了小叔,掏出手机来给小叔打电话。
可是小叔的电话居然打不通,又给毕凡打电话,可那个家伙的手机打不通。
我又让关心给他们打电话,可是和我的结果是一样的,手机居然都没有信号。
盗梦者难道还能控制手机信号不成,我让关心,先去警局我一个人打车回医院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到了病房才发现小叔他们正在逗小表弟玩,看到他们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
“怎么了?你有时候关心不是去警局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毕凡貌似看出来了我不对劲儿,拍着我的肩膀问道。
我让他把手机掏出来,我又再次给他拨了个电话,可是依然打不通,在医院里面,我们两个的手机都没有信号。
毕凡的脸阴沉不定,有些疑惑的望着我。
我摇了摇头走出了病房,望着手机,不一会手机就恢复了信号。
关心从警局里面回来,调回来那个女人详细的信息,那个女人叫李静,公司白领至今单身在公司里面请了长假去向不明,一直都没有和家里人联系。
“卓哥,这个女人是不是有问题呀,我们去抓她,不就真相大白了。”
关心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道。
“不一定,她是被瓶子里面的那个女人控制,说不定自己干什么他都不知道,抓到他也没有意义。”
我心里清楚,这个李静只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
真正的盗梦者在每个人的心里。
到了中午,马小彤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消息。
陆成峰的儿子死了,就是上次讽刺我的那个陆建。
我坐不住了从医院里面离开直接到了案发现场,李雪马小彤他们都在那里。
一看到我来了,高峰立刻朝我走了过来。
“老大,死因不明,脸上依然挂着那种诡异的笑容。”
高峰皱着眉头疑惑不解地说道。
王林打破了瓶子,开古董店的那个老板说这个瓶子是假的,他们都得罪了盗墓者他们死情有可原。
这个陆建又是为什么死呢,我掏出的手机在看到手机的时候,我的头脑嗡的一声,立刻想到了一些事情。
我给舒童打了个电话,让她先去医院在医院等我。
我早把高峰叫到了身边儿来,让他一起和我去医院。
“老大,我们去医院干嘛呀?”
高峰疑惑不解在我的背后追问道。
“和我去医院里面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