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走到墨云刚才待的地方,弯下了腰。在地上捡起一个玉瓶。
那是他在踢飞墨云的时候,从墨云身上掉下来的。被易风看见,易风觉得玉瓶的质量很好,遍想起来高东月要抢自己青瑾水滴的那一幕,易风认为这玉瓶也是被墨云抢来的,他要捡起来,若是以后能遇到这玉瓶的主人,自己可以把这玉瓶交还给原来主人。
然而易风并不知道,这玉瓶还真是墨云的,这里面装的就是当时墨岚给墨云的两颗脉仁丹。
墨云见到这一幕,虽然心中在滴血,愤怒。但他也没敢吭声,虽然脉仁丹值钱,可遇不可求,但自己的小命更值钱。于是他选择了忍气吞声。易风把玉瓶装在怀里。背对这墨云说:“你走吧,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欺负人!”说完就头也没回的走回酒楼。
就在易风回到酒楼后,门口的高东月连忙起身,去扶起了墨云。此时的高东月心里很怕,自己找墨云来帮忙的,结果墨云被易风重伤。那两脚踢的,连高冬月自己都看了都觉得发毛,在心里面替墨云疼,而且还把墨岚送给墨云的脉仁丹给丢了,高东月不知道这些事该怎么跟墨岚墨城主交代。如果墨岚城主发火的话,那自己可就完蛋了,连自己的父亲都救不了自己,而且还可能连父亲也被连累。高东月脑子的飞快的转着,他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易风回到酒楼,招呼了一下众人,就去了后院,他要疗伤。
刚才这一闹,酒楼里的客人也都跑光了,易斌就在后院照料着自己的弟弟。可惜自己没有本事帮到弟弟。“哎。”易斌叹息着。“哥,没事的,这点小伤不碍事的,哥你放心吧。我现在已经不是普通的凡人了!”易风知道哥哥是在疼自己,出言安慰。
看着自己这样,估计他的心里比易风自己都难过。易风劝解,安慰着哥哥......
“嗯,那你自己小心点,快去疗伤吧,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跟我说,抓紧疗伤吧。”易斌满怀关心的说完就走到了一边。他不愿过多的打扰易风的疗伤,希望弟弟能快一些好起来。
易风进了房间,因为那儿有师傅布置的禁制,可以不受外人打扰。酒楼里除了哥哥易斌,就没有其他人能进到房间,(老仙人亲手布置的禁制,外人肯定是进不去的,原本就是易斌也进不去,只是易风把出入之法告诉了易斌。)很显然自己的哥哥是不会打扰正在修炼中的自己。
盘膝而坐,静心凝神,很快的易风进入状态,控制着把全身状况了解了一遍。伤不是很重,只有双臂上有伤,右臂的伤严重一些,皮肉破损,鲜血外涌。左臂比右臂稍稍好那么一点。万幸的是没有伤到经脉骨骼。易风慢慢的调理着,先是止血,而后V清理污垢,现在的易风还没有能力吸收天地灵气来修补血肉,(只有到了筑基境的修仙者才可吸收外界灵气,炼化为自己用,同时可以修习那些修补血肉、经脉之法)现在易风只能慢慢得让身体自我修复。
高府,高东月坐在院子。显然也是个病号,被易风打了一拳,着实不轻,这还是易风没用全力的情况下,否则现在的他还有没有命坐在这里都是未知数。
易风就是不忍杀生,只想给他个教训,然而事实并不是易风所想那样,这种人,都坏到骨子里。江山易改,禀性难移。高东月这辈子是别想变好了。就是这重伤的他,仍然在算计着,他在算计怎么处理墨云。现在墨云可以说是残了废了。腰椎骨碎裂。要是凡人这样,就没命了,还好修仙之人的生之气远比凡人浑厚。才使的墨云现在没有死,但墨云也是痛苦万分。自己躺在床榻上。不敢移动身体,稍微一动,那种疼,痛彻心扉,撕心裂肺。
虽然一些外伤自己是治疗了,但是伤到骨头的墨云,也没办法。就是自己回到蓝枫城,找到父亲墨岚,恐怕也是无济于事。“上天对我为何如此不公!”墨云怒吼着。听到吼声的高东月在心里小声嘀咕着:“哼,自己轻敌自大,才导致这样的后果,还连累我也跟着倒霉。”确实如高东月所想,如果当时见易风飞射而来的筷子,墨云只要稍加躲避,或一个格挡。那他就不会被击中穴道,自然也就不会有后面的悲哀发生。
但在墨云看来,绝对不是这样,墨云的修为境界比易风,他可以完全看出易风的境界修为,那是听血境中期,肯定不如自己,但是如果易风有厉害的符宝,或高深的功法,那自己吃点亏也情有可原,但是易风偏偏没有这些,甚至他都不太会斗法打架!全屏肉体硬打硬扛。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也就自己这个倒霉蛋遇到了,墨云把这事归根为自己运气不好,他没有好好反思,是因为轻敌所造成的。这方面,他还没有高东月看得明白。也对,当局者迷嘛。
墨云躺在床榻上痛苦的呻吟着。高东月这时身体踉跄的走了进来,“你就别叫了,丢人不!”高东月对着墨云大声呵斥着!“什么!你个混蛋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不怕我回去。。。”墨云说道这,没了下文。他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这高东月居然敢用这种恶劣态度对自己。只怕高东月又再想什么坏主意了!这次恐怕自己凶多吉少。面对实力强大的人并不是十分的可怕,而是面对高东月这种小人的时候,才最危险。“你,你,你要干什么!”高东月听后,嘴角挂着邪意的笑容道:“放心吧墨公子,我不会让你死在高府的。但你也别想回到蓝枫城了!是你自己轻敌而导致现在的重伤,你心性我了解,你会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的,让你回去了,我还能有好日子过么!哼!”高东月还是怕墨岚的,也怕墨云以后修养好伤势找自己麻烦。于是他苦思冥想,终于一个很馊的注意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