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做,一个火把而已,还难不到这些筑基修士。张怡清放出飞剑,接着在血宝身上一划,斯拉一声,血宝衣服被划下了一长条。
血宝敢怒不敢言,看着张怡清认真的样子,他又忍不住凑上去,这媳妇真好,自己说用火把,张怡清这面就做了一个出来,一手抓着飞剑,一手把刚才从血宝身上撕下的布条缠绕在剑尖之上,俨然成了一个火把。
之后交到血宝手上,说了两个字,“放火。”
血宝笑嘻嘻的接过,对着张怡清一脸媚笑,“是,是,放火。”
然后从储物袋中寻出一些不值钱的干草药,放在地上,然后挥动锁链猛砸石面,带起串串花火,终于,那干草药着了,血宝小心的讲火把放在上面,费了不少劲,终于点燃。
没有办法现在的他们还只是筑基境界,无法控制真气,等到了结丹,法力凝聚之后,控制真气,就可随意取火,而现在他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了。
点着了火把之后,得意的看了张怡清一眼,之后发现不对,咦,这火焰和冒出的烟,都是一直向上,没有丝毫偏移的趋势,血宝傻眼,难道说,这里真的是被封死的?
围着这葫芦似的的空间走了一圈,每一个岔道口都停留了一会,火焰和烟都没有丝毫的反应,眼中满是失望,血宝很不甘心,还想再试一遍。
“别白费力气了。我想这里应该还有下一层空间。”
数了一下这些岔道,敞开的还有七个,加上刚才白冰严进去的那个,总共有八个门。
呵呵,这破山倒是懂一些阵法。
易风依着脑中的印象,回想玉简上记载的内容。
八卦各有三爻,"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分立八方,象征"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八种事物与自然现象,象征世界的变化与循环,分类方法如同五行,世间万物皆可分类归至八卦之中。
当然这其中更是变化无穷,至于那些复杂的,易风这一时也想不起那么多。
对应的,这些则会被遁甲分成八道门,分别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一般布置这阵法之人,都会在这八道门中间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属性作为生门。
象征"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八种事物与自然现象,这里面每一个都可成为生门,或死门。其中变化万千,带有迷惑性质,让人防不胜防。
几人见血宝的方法不管用,还是用笨方法一个一个试吧。
虽然有死门的危险,但是一个阵法的强度很主要,如果强度很弱,那么就算是死门也没什么可怕的,反之,如果阵法级别高,又是戾气深重之人所建,那就可怕了,甚至连休、伤、开这些门,也会极度危险。
看这阵势,只有由普通的山石构成,虽然打磨的还算细致,但这个阵也只是对凡人有巨大的杀伤力,对他们这些修士来说,则危险小多了。
但就是这样,大家也小心着,不能掉以轻心,毕竟现在都还被困在这里。
易风带头,径直走向一处,这里没有方向,只是凭的感觉,在易风刚要踏入的时候,旁边的那个洞口走出一个人来,白冰严看着大家,愣住了,我记得我被那道石门挡住之后,就一直朝下走的,怎么会....
怎么会回来这里了,显然白冰严也是清楚了这阵法,在被关了之后,没有惊慌,而是想着破阵,只是他走的不是生门,绕了一圈之后,又回来了。
现在白冰严走出的那道门,已经不再关闭,和其他的岔道一样了。
易风祭出巨剑,狠狠的击向那个岔道,火星四射,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岔道还是完好无损,那这并不碍事,易风也只是在上面做个标记而已。
转身要继续刚才的动作,突然他心有疑虑的再看向那个岔道。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叫什么破事,刚刚被划出的那道白痕,现在正慢慢的消退!
这说明,他不会让我们留下记号!看来阵法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这样可不行,没有计划的乱窜最后只能把我们大家都分开,几人凑在一起,最后商量出,留下张怡清和孙洋洋,一直呆在这里,记住每个人所走的岔道。
其他人就一人负责两个岔道,总会有一个是对的。
但是也要小心,进了死门的,肯定会费很大力气才能出来,或者会有陨伤。
易风他们开始行动,四个人连着一起,进了相邻的四个岔道。张怡清和孙洋洋两人背对背盘坐在这葫芦底部中间。
血宝最后一个进的,手里还拿着张怡清做的火把。
易风进入那岔道,身后就被封死,其他人也一样,哎不知道前方如何,迈开步向前方走去...
钟智飞手攥一双大锤,虎步龙行,大步向前,他有一种气势,那就是管你什么妖魔鬼怪,老子一锤砸塌,没多久,他就碰上一群石人。
前方地势变的开阔,钟智飞放出神识,谨慎的扫过两边岩壁,当来到这开阔地的中间位置,情况出现了,周围的石壁一阵颤动,有石皮洒落,不一会这里出现了数量众多的石人。
一个个机械化的朝他走去,钟智飞也不废话,抡起大锤就是一顿猛砸,石人虽然不灵活,也不是多么强悍,但好歹是石头做的,不畏生死,没有痛感!
哪怕断了胳膊腿,都跟没事人一样,丝毫不会痛,钟智飞头疼,必须把这些石人打散才行,数量真是不少,密密麻麻,远处还有石人正在从石壁上脱离开来。
看样子得费一番手脚,钟智飞现在不光两把大锤,就连那战利品九把飞刀也没释放了出来,虽然对这些石人没什么杀伤力,但可以稍微阻挡一下,减缓自己的压力。
这个应该不是死门,否则会要猛烈很多,这些石人,只要近身,就会毫不犹豫的举起那沉重的石拳,砸向钟智飞,就算他皮糙肉厚,也经不起这石人的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