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沙发精一命令,这些混混脸上都闪过一丝不爽,可是他们没有任何办法,因为找他们到这里的人将他们的指挥权交给了沙发上睡着的那个男子。他们只能遵从男子的意思朝着凌天走来。
“成精的沙发,脱了皮也是没皮的沙发。”凌天显然也看出了这沙发精是这些人的带头者,因此他直接将手中的玻璃杯扔向了对方,并趁着这些混混还没有到达自己面前的直接跟随着玻璃杯冲向了那沙发精。
“啪”的一声,玻璃杯在被沙发精挡住之后掉落与地面甩的粉碎,但是沙发精根本来不及高兴,因为在玻璃杯之后的凌天已经冲向了自己。
只见冲向沙发精的凌天在到达对方身边之后,抬起右手,一拳轰向对方的脑袋,强大的一拳穿透空气,带起阵阵破音之声,引的周围准备帮忙的混混脸上皆是一变,显然凌天的强大超出了他们的意料。
不过这沙发精虽然很胖,但是反应却也不慢,在凌天的重拳即将到达自己脑袋的时候,沙发精抬起双臂挡住凌天的攻击,随即一个驴打滚滚落在沙发旁边的地面上,卸掉了凌天拳头上的所有力量,并在之后一记扫堂腿企图将站着的凌天击倒。
“不错嘛,沙发精。”看到自己的一拳竟然被对方以这种方式卸掉了力量,对方还进行了比较好的反击,凌天不由赞叹了一声,只是这声赞叹不仅没有让沙发精的脸色有所良好,还让对方的脸色更加难看,显然对于沙发精这个称呼十分不满,至于更不满的事情便是被一个后辈教训。
不过话虽这样讲,但是凌天的实力根本不是勉强这个胖子可以比拟,两人之间终究还是有差距的。
在胖子的扫堂腿即将到达之时,凌天一跃而起,随后直接踩在胖子的小腿上,后离开对方的小腿,移动到对方小腿后的位置,帮助对方再次让小腿前进一些,一下便直接撞在沙发之上。
小腿突然传来的疼痛让沙发精顿时惨叫起来,在凌天离开自己的小腿后沙发精原本还准备继续用这只腿反击,却在对方的帮助下再次与沙发腿有了一个亲密接触,这沙发精脸上顿时难看起来,几乎捂着小腿开始在原地打滚。
“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估计你就是个幌子,真正找我的人也快出来了吧。”走到沙发精的旁边,凌天看着对方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表情,他平静的冲着对方说道。
凌天的话让沙发精脸色一变,可是他并没有多少,显然想隐藏住自己身后的人。
“说吧,不然你可能要吃些苦头。”看见沙发精不说话,凌天回头看了看还在犹豫要不要冲向他的混混,一屁股坐在沙发精原本坐立的位置,一脚踩着沙发精的肚子,一边再次询问起来。
尽管已经被看穿,可是沙发精依旧没有说话,只是装作十分疼痛的样子捂着自己的小腿,显然他背后人的威慑力远远比他面前的人要强大,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不相信面前这个小屁孩敢对自己做些什么。
“不要小瞧我。”沙发精虽然装作十分疼痛,但是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屑却被凌天看在眼里,自知对方是认为自己做不出什么事的凌天淡淡的笑了笑,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用脚轻轻的捻了捻对方的腹部。
“你就算看出来我瞧不起你又能怎样,你一个小屁孩难道还敢弄死我不成。”沙发精虽然惊讶凌天的观察能力,但是他的脸上依旧充满了不屑,这种小屁孩他见了很多,除了那些没有脑子的人会下死手之外,有多少人愿意下狠手,纵然是下狠手又有多少人敢对自己这种人下狠手。
“你真是高看你了。”又是轻轻一笑,凌天将目光转向了自己寝室好友的身上,但是他在目光移开之后原本捻着沙发精腹部的脚却瞬间移开,猛的踩在沙发精靠近自己那只腿大腿内侧的肉上,并重重的捻了起来。
“啊!”顿时,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从躺着的沙发精口中,传了出来,被踩中大腿内侧肥肉的沙发精马上不再抱自己的小腿,他将双手搭在踩着他肥肉的那只脚上,抱着这支脚企图将其挪开,可是让沙发精想不到的是这支脚上携带的力量十分强大,竟敢宛若一根天柱扎根在了他大腿内侧的肥肉上一般,无论他怎么用力,这支脚都没有移开一分。
“很简单,两个选择,你说还是不说。”尽管凌天十分想将自己寝室的好友放开,但是现在他却不敢,因为他担心自己在解开自己寝室好友绳子的时候被迟迟没有动手的混混偷袭,假若一个两个人的偷袭他还可以应对,但是三个以上的偷袭对他来说终究有些难度,不过话虽如此,他现在也有办法让自己脚下的沙发精是说话,只要对方说出了幕后指使,自己便与这些人正面交锋,将这些人全部打倒后再去释放自己寝室的好友。
一想到这里,凌天脚上的力量不由再次增加,沙发精口中的惨叫在随着他力量的增加越来越高亢,纵然是这包厢的强大隔音效果恐怕也无法完全阻挡沙发精口中的惨叫。
“我去你大爷!”疼痛让沙发精越来越无法忍受,终于他失去了理智,只见他从沙发底部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凌天的小腿。
“切,自讨苦吃。”对于对方突然掏出的刀子凌天并没有在意,因为那把匕首藏匿于他屁股下沙发的一个隔层中,刚才他在坐在沙发上后便感觉到了有东西存在,因此他只做了一个动作,那便是将他踩在对方肥肉上的脚挪开。
沙发精根本没有想到凌天在这么沙发与桌子这么狭窄的地方还能移开自己的腿,因此没有收住自己的力量,直接将匕首插在了刚才凌天踩着的肥肉之上,惨叫声伴随着鲜血的流出从沙发精的口中再一次响起,只是这一次沙发精的惨叫尤为凄惨,显然受到了比凌天踩捻更为严重的痛苦。
“早说了你是自讨苦吃,你直接将你背后的人说出来不就行了嘛。”在对方匕首扎在对方大腿上后,凌天再次将自己的脚放了下来,只是这一次他放在了对方插在大腿的那根匕首上面。
“你不要欺人太甚。”沙发精这会已经快崩溃了,他虽说算不上什么地头蛇,但却也有一定的名声,今天自己的人去收债了,可对方开出的价格又很诱人,因此他便随便找了一群混混前来收拾对方,谁能想到自己找了了一群软蛋,屁用没有只会看热闹,自己都被对方踩在脚下都不知道上来帮忙,而且最让他后悔的是招惹了面前这个年轻人,他不明白一个年轻人功夫怎么会那么好,据他了解在这个学院功夫最好的只有体育部的那几个人啊。
这便是凌天与已经名声在外的王轩的区别,外面的人都知道王轩的功夫很高,但是没有人知道凌天的功夫可以与王轩披靡,甚至连凌天的舍友都不知道凌天这么厉害,他们也是今天才见识了凌天的实力。
“说还是不说。”凌天懒得理会沙发精的话,他的脚开始再次捻动,只是这一次他捻的不再是对方的小腿肥肉,而是对方肥肉上的匕首,反正匕首带来的撕裂疼痛一点不比踩肥肉要轻,据他估计这一次事情之后自己脚下的那个沙发精这条腿可能会出一些问题,纵然这条腿不会出事,但是自己脚下的这块肉绝对是要坏死的,被他这么一搞,对方那块肉估计要被绞成块了。
这倒也不是凌天想这样,只是因为凌天包厢太暗,凌天无法确定刚才这胖子是不是扎中了自己的大动脉,万一对方扎中了自己的大动脉自己还给对方拔出来,对方的小命基本上算是没了,这样的结果是凌天不想看到的。
“别为难他了,是我让他做的。”正在这个时候,包厢外的门被人慢慢推开,被推开的包厢门外有四个人,一个身着灰色西服的年轻人,其他是三个中年壮汉身着黑色西服,身上的肌肉宛若小山一般堆积,显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
“看来有监控啊。”看着包厢外的人竟然可以知道包厢内发生的事情,凌天立刻明白了什么,他在包厢内观察了一周,终于在包厢内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道细小的红色微光,这红色光芒的背后便是一个小型摄像头。
“不错不错,你比我想象中厉害,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幕后指使不是你面前那人的。”带头的年轻人冲着包厢内的沙发精使了使颜色,示意对方出去,随后他冲着凌天说道。
“你见过老大被揍小弟看戏的吗?”移开自己踩着沙发精的脚,凌天平静的坐在沙发上。竟然正主来了,留着自己脚下的沙发精也没什么作用了。
那沙发精在凌天移开脚的瞬间便着急的爬出了凌天可以攻击到的范围,随后他用一只腿慢慢站起,拖着自己的腿走到灰色西服的年轻人身边,在移动的过程中眼睛不时有些仇恨的朝着凌天这个方向瞥了瞥。
“去吧,老刘在门口等你,那里有五万块你拿着走就是,要是腿上问题大的话我帮你找最好大夫。”看着沙发精已经被鲜血染得变色的裤子,身着灰色西服的男子不由皱了皱眉没有,说完之后示意沙发精离开。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沙发精听到灰衣男子的话脸上一喜,不断的感谢起来,拖着自己的腿便要离开。
“我给你钱并不是因为你做的多么出色,只是因为你在我来之前没有将我供出来,所以我才愿意帮你,假如刚才你把我供出来了,有些人的下场便是你的下场,我最讨厌背叛了。”在沙发精拉开包厢门的时候,身着灰色西服的年轻人看着包厢内剩余的几个混混,看上去在冲着拉开包厢的沙发精说,实则是在给那些混混们说。
“知道了少爷。”听到灰衣青年的话后,沙发精浑身一颤,像是想起了之前那些被灰衣青年雇佣后因为背叛而莫名死亡的人,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庆幸,假若刚才对方再迟来一点,他怕是就会说出对方的名字,一想到自己刚才与死亡擦肩而过,沙发精便在次回头看了凌天一眼,随后转身离开了包厢。
“你们呢,我让你们来帮忙,不是让你们来看戏的。”沙发精走后,身着灰色衣服的青年冲着剩余的混混不耐烦的质问起来。
“少爷,我们错了。”这些混混中的带头者脸上充满了恐惧,他曾经还准备在对方到来之前专门为对方表演一番,可是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在这个包厢内安装了监控,将自己的行为全部拍了下来。
“没有多余的话,自己出去吧,你们也算没有背叛我,不过你们看戏的态度让我很不爽,自己到老刘那给钱吧,给个合适的数目,少了你要死,多了你也要死,我就是这种你,现在出去吧。”身着灰色西服的青年根本懒得听对方说话,在对方说话的时候他只是用自己右手的小拇指掏着自己的耳朵,根本没有理会对方,一直到对方说完他才说话。
“少爷我们真的错了。”可是他的话刚刚说完,这些混混脸上的表情便是出现了变化,甚至连声音都颤抖起来,显然这个被他们称为少爷的人说话十分有威势。
“出去,要求情找老刘,我不接受解释和求情,我只看结果。”身着灰色西服的年轻人脸上满是不耐,直接让自己带来的人打开了包厢门,示意这些这些混混出去。
这些混混看见包厢门被对方打开,知道自己再多的解释也没有作用,只能面色苍白的离开了这个包厢,乞求那老刘真的愿意接受他们的赔礼道歉,祈祷自己交的钱真的刚好是不多不少。
“这个规矩挺新颖,不过我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吗?你为什么要对付我呢?”凌天只是平静的看着发生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切,在这些混混全部离开之后,凌天冲着那身着灰色,但却因为包厢太暗而看不起对方相貌的年轻人说了起来,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疑问,显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的罪过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