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摇头道:“其实我的想法只是引进咱们台这档节目,其他的就算我想引进估计政策也不会允许,我考虑的是依托365门户网站,能帮凤凰台在内地打开市场,至少为以后进军内地做点铺垫。”
刘春苦笑道:“林先生,我做执行台长不久,话语权有限,再加上内地政策问题,有些事情勉强不了,只能等以后政策改变才有机会,我也知道东轩集团在内地的影响力,肯定能给凤凰台带来很大的帮助,我也无可奈何。”
李阳轻笑道:“刘台长也不必太过自责,以后肯定会有机会合作的,我来红港是参加节目,顺便谈谈合作,不能合作也没什么损失,贵台也一样没有什么损失,咱们就当随便聊聊,为以后的合作先打个底。”
鲁豫也说道:“李阳说得对,现在不能合作以后也有机会,凤凰台实力很强,以后肯定是要进军内地市场的。”
刘春瞥了鲁豫一眼,调侃道:“鲁豫对林先生的评价很高,我也一直很好奇林先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节目组可是给林先生准备了不少麻烦,希望林先生到时候别红脸。”
李阳自然知道节目可能会有很多刁难人的问题,也已经做好了准备,既然敢来他就不怕,就像上一世内地的某档节目吐槽大会,嘉宾敢接受邀请肯定是做足了心理准备。
“刘台长不用担心,我学的可是营销专业,要是没有成立东轩集团,没有做出成绩,我的工作可能会是给人卖产品或者推销服务之类的,脸皮厚那是肯定的,没有能难倒我的问题。”
刘春点头道:“这样就好,我是怕林先生不能适应节目,到时候闹了笑话就很尴尬,鲁豫回来以后也跟我说过,林先生是一个有想法的人,所以我觉得林先生应该不喜欢受到拘束,能很快接受新东西。”
随后刘春又说道:“我们的节目是每周二到周五上午10:05开播,今天是星期四,正好林先生可以先休息半天,调整状态,明天早上作为本周的压轴嘉宾出场。”
李阳笑道:“其实我这个人适应能力比较强,再晚一点也没关系,正好我还没来过红港,还想着让鲁豫姐带我四处转转。”
刘春点头道:“这个没问题,等节目录制完毕可以让鲁豫抽空带你转转,林先生要是不着急的话做下周二首位出场嘉宾也可以。”
鲁豫看了李阳一眼,问道:“李阳,正好我周六周日休息,你要是想在红港转转就多呆两天,到我家做客也行。”
李阳玩味道:“鲁豫姐是不是已经结过婚了?去你家做客会不会被姐夫赶出来,毕竟我这么出色的年轻人肯定会引起姐夫的嫉妒。”
刘春顿时笑了起来,说道:“鲁豫的感情生活还是比较丰富的,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开玩笑,小心她老公真的会吃醋。”
李阳摆手道:“跟鲁豫姐开个玩笑,我们来之前已经定好了酒店,还是不要打扰鲁豫姐的私人生活了。”
最终李阳决定下个星期二再上节目,好不容易来一趟红港,总要感受一番与内地不同的风情。
又聊了一会儿,刘春让鲁豫送李阳和蒋汉臣来到酒店,然后匆匆离开。
李阳洗了个澡,静静地躺在床上。上一世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风光过,做什么什么都能成功,偶尔有一点小挫折,也不会影响前进的步伐。
人生真是很奇妙,重活一回,短短几年时间李阳就达到了普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有时候他也会很迷茫,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努力,明明钱够花就能收手,为什么要做很多看起来没有意义的事情。
当然,迷茫只是短暂的,李阳很清楚自己的优势,仅仅是先知能力,利用好先知能力,尽量为自己多谋取利益,同时多做一些有利于社会发展的事情,让华国崛起的速度更快一些,这大概就是他的全部想法,听起来有些热血。
正思考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李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个时候按理说不会有人来找自己,蒋汉臣估计也已经躺下。
透过猫眼,李阳看到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正对着小镜子擦口红,心里生出一些反感。
“你是谁?要做什么?”
房门突然打开,女人吓了一跳,随即又露出了自以为很迷人的笑脸。
“靓仔,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女人听出李阳的口音不是红港本地人,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让李阳都有些诧异。
李阳双手抱臂,面无表情看着女人。
“非常抱歉,我没有叫什么特殊服务,我想你应该找错人了。”
女人抛了个媚眼,说道:“你还是童子鸡么?难道不想尝尝女人的滋味?”
李阳嘴角抽了抽,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有些刺鼻,不知道是从那个地摊上买来的廉价货色,闻起来让人很是抗拒。
“不用了,谢谢,我不需要。”
女人撇嘴道:“男人都是一个德性,装什么清纯呢?浪费本姑娘的时间!”
说完女人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肢离开,有那么一瞬间李阳产生了一些冲动,但随后他又告诫自己不能犯错,这里是红港,不是内地,搞不好被人设圈套来个仙人跳,哭都没地方哭。
过了一会儿,旁边一间房蒋汉臣探出了头。
“林总,什么事?”
李阳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我把人赶走了。”
蒋汉臣一愣,随即两眼放光挤进李阳的房间。
“哎呀,林总,这里可是红港,好不容易来一次,你怎么不放松放松?反正又没人知道。”
李阳撇嘴道:“你想放松就自己放松,我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身上,万一是仙人跳呢?到时候跑过来一堆混混,不给钱不让你离开,我看你怎么办,万一再给你拍几张果照威胁你,传到内地你恐怕脸面无存。”
蒋汉臣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我就是随口说说,谁知道有没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