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
于豪元淫秽的目光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啊!”
女子惊呼一声,面颊瞬间苍白了起来,面对着自己的家人被陌生人如此凌辱,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泪水无声滑落。
泪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板上,仿佛砸在下方众人的心头,他们一个个悲痛欲绝,愤怒在生长,却无力反抗。
他们的都被下了恶毒的禁制,别说是反抗了,就连站都站不起来。
“你放开临儿!”
半跪在地的中年男子头发倒竖了起来,看着肆无忌惮的于豪元,挣扎着想要起身。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大声吆喝?”
一名灵剑宗的弟子顿时上前两步,一脚踢在男子身上,男子瞬间翻飞数米外,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爹!”
临儿痛哭流涕,悲痛欲绝。
“哭什么哭!”
于豪元露出烦躁之色,体内威压再强一分,直接压制的临儿头脑空白,丧失了思考了能力,就那样倒在了于豪元的怀中。
李雄冷哼一声,甩袖出了堂屋,不愿目睹毫无人性的这一幕。
“说说吧,你们对叶罗生知道多少?”
于豪元享受着,瞥了地上的几人一眼,开口问道。
“我……”
一名男子刚要开口说话,却被另一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感觉到家族长辈的冷意,那人赶忙低下头来。
不敢胡乱说话。
“哦?”
于豪元冷笑一声,对一名弟子使了个眼色,那人当即会意,直接将瞪眼的那人提了起来,随后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手起刀落,温热的血液顿时迸溅了出来。
随后,一颗人头滚落在了那人的眼前。
那人浑身颤抖,死亡的恐惧让他忘记了族中长辈的冷,竟跪伏在地,祈求了起来。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只要我知道,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只要您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人神色恐惧,居然生出了一丝力气,一步步的爬到了于豪元的脚下。
然后,伸直了脖子舔着于豪元的鞋底。
于豪元露出满意之色,笑道:“不错,是个当狗的料,你且说说,关于叶罗生,你知道多少?”
那人赶忙停了下来,说道:“曹……叶罗生……他自扶林城的王山派而来……”
“扶林城的势力不是都撤离了吗?王山派如今在哪里?”
于豪元道。
“在帝都西边的一间大院子里,他们也是刚刚来帝都的,门匾上就刻着王山派三字!”
“很好!”
于豪元一把将怀中的女子推开,旋即起身朝着屋外走去,他目光冰冷阴沉,杀意已然到达了难以抑制的地步。
“都杀了,去王山派。”
夜色冰冷,月光寂寥,撒在这片宅子上,照应着无数具死相惨烈的尸体。
堂屋内躺着这个家族的所有修士,而在院子里,也是几十名沧海卫已然冰冷掉的尸体。
灵剑宗,一个活口都没留,就连临儿都惨死其中!
夜深了,但王山派新的宅子里却聚集着许多人影,这些都是王山派的长老弟子,在平荒潮事变之后,风震宵就带着一众人离开了那里,而沈晨他们,却还是留了下来。
他们不愿意放弃一直生活的山门,但更多的还是担心沈玉芯几人。
“副宗主,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
一名原本是碧龙派的弟子皱眉问道,目光中尽是担忧之色。
如今的风震宵早已在化奴丹的作用下晋升成了斩灵修士,化奴丹除了基本的作用外,还拥有大量的灵韵,它们让风震宵破而后立,但在风震宵眼里,叶罗生还是他的主人。
至于离开王山派,这也是他与沈晨商量后得出的结论,为了防止沈玉芯等人回到王山派后找不到他们去了哪里,沈晨只能带着一些弟子留了下来,毕竟有叶罗生去了平荒潮,他们其实也不怎么担心。
在他们眼里,叶罗生是无敌的。
“放心,我们来帝都也算是在这里留些基业,等沈玉芯回来后宗主他们自会与我们汇合。”
风震宵性格早已不同于以往,与众多弟子相处的异常融洽,在风震宵的解释下,他们终于放松了下来,但最近几日沧海国出现了很多强者,这也让他们的心中异常不安。
“好了,各自回去休息的,剩下的事明日再打点。”
然而,就在风震宵刚刚说完这句话,一具身穿王山派衣着的弟子就被扔了进来。
风震宵神色大变,大步上前查看,但那名弟子体内的生机却在不断的消失。
“何人?”
铮!
剑鸣响起,随后,一道蓝色剑影自屋外爆射而来,直接将数十名弟子拦腰斩断,一瞬间而已,刚刚新搬入的宅子里,就流满了鲜血。
血腥味充斥在风震宵的鼻息间,他愤怒的看着缓步走来的几道人影,双手在不自觉的颤抖。
那是来自上位者强者气息的压制,并非恐惧!
“阁下未免欺人太甚,我王山派似乎并未得罪阁下吧。”
风震宵自知无法应对此人,便将前不久李珠送给他的一枚玉简悄悄取出,握在手中,于豪元并未察觉。
“要怪就怪那自以为是的叶罗生吧。”
于豪元缓步走入,用手帕擦拭着剑胎上的血迹,幽幽道:“我不与你多说废话,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的。”
“其一,就是为了灭你王山派,其二则是为了叶罗生。”
“说说吧,关于叶罗生,你知道多少?”
于豪元提醒道:“类似他的父母谁,身边可还有亲人。”
风震宵心头微震,此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为抓叶罗生的把柄吗?
“不知道。”
风震宵淡漠出声,随后直接捏碎了玉简,一道流光自其身后悄然没入黑暗。
于豪元目光一冷,恐怖的威压降临,直接将风震宵压倒在地,连气都喘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