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家主,诸位长老。”
四名圣人打开结界,众人走入山谷后眼前的景象穆然大变,入目所及竟然是一座巨大的断崖!
断崖一侧横亘着巨大的石碑,如同陡立的悬崖一般,高达千仞!
“祖涯。”
古老的两个大字刻在山崖上,叶罗生神色微变,左眼中红芒闪动,他仔细看去,竟然发现在山崖上有古老的刻画缓缓浮现!
“既然带你二人来到了这里,我也就打开窗户亮话了。”
离傅看着叶罗生广成二人,凝重道:“之所以选中你们,目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三日后的三族大会!”
叶罗生眉头一挑,问道:“什么三族大会?”
离傅笑道:“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说来。”
“早在数千年前我们离家便屹立在北荒西域之上,成为了一方霸主,而和我们同一时期同样强大的家族还有夏家和风家,三大家族的始祖本是好友,他们曾一同发觉了一处隐藏在西域大地上的古老遗迹——硕天遗迹。”
离傅缓缓说道:“硕天遗迹神秘无比,在遗迹尽头他们发现了一处神秘的池子,纵然整个遗迹破烂不堪,但那个池中的神秘液体却保存完好,而且他们发现在池中浸泡可以改善体质,机缘大的修士甚至可以改变经脉,成为天才修士!”
离傅道:“但池中水只对年轻修士有用,一旦年龄超过一百岁便没了任何作用,但绕是如此,这也是一个惊人的造化之地!三大家族对其口守如瓶,至今没有外人发觉。”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大家族的势力扩张的越来越大,整个西域除了两大宗门,几乎所有明里暗里的家族都成了我们三家的附属家族,实力的增强让他们的野心开始膨胀,其他两大家族的实力开始超越离家,他们提出了三年一次的三族大会。”
离傅语气平淡,但眉宇间任有怒火。
“三族大会只有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属于三大家族巅峰战力之间的比试,不过三位家主实力相差无几,这并不能决定什么,倒是另一场比试变得至关重要。”
叶罗生诧异道:“莫不是附属家族中的代表间彼此进行比试?”
离傅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但是这三年来我们离家手下的附属家族只剩不到三家,而且一个比一个弱,根本无法跟他们相比。”
“更可恨的是,三族大会的胜出者,将拥有硕天遗迹三年的使用权,这三年内其余两族不得踏足半分!”
离傅叹息道:“本来我们离家和夏家还可报团取暖,但因为一些事……唉。”
离傅叹息一声,眼中尽是悲痛和后悔。
“我们可以以附属家族的身份帮你们夺下这次三族大会的胜利。”叶罗生笑道:“不过作为回报,你们得给我二人一段时间,体验体验那个池子的奥妙。”
离傅一扫之前的阴霾,大笑道:“自然可以!”
他转身看向祖涯,说道:“这面祖涯只是当初的三份之一,三大家族的祖地各有一块,究竟有何奥妙我们至今不得理解,只听始祖留下的手记说,此物关乎重大,不容有失。”
“你二人与我离家有缘,今日我便带你们来参观一番。”
离傅摇头道:“反正这么多年下来了,我们依然毫无头绪,给你们看看倒也无妨,同时也能提现我离家的真诚。”
“离家主抬爱了。”
叶罗生心中一动,对离家的态度有所好转。
“你二人便待在此地,三日后便出发了。”
离傅和一众长老离去,这片断崖前便只剩下叶罗生广成二人了。
“大人,这石壁不是石头……”
广成凝声道:“似乎是……某种法器的碎片!”
“的确是。”
叶罗生颔首道:“石壁内隐藏着古老的刻画,而且有器韵流转,离家家主固然是神境修士,却依然无法感知,或许与灵魂之力有关。”
广成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大人能看出什么吗?”
叶罗生不语,左眼中光芒大盛,朝着石壁看去。
一瞬间,那副隐藏的刻画逐渐清晰,叶罗生皱眉看去,想要看清究竟记载了些什么东西时,却猛然遭受神秘力量的反噬,将所有的魂力尽数反噬回来。
“卧槽!这玩意有点狠!”
叶罗生捂住左眼,一缕鲜血悄然从指缝溢出。
广成面色大变,慌忙道:“大人!”
“我没事,只是被反噬了。”
叶罗生摆了摆手,意味深长的说道:“或许是石壁不全的原因,看来有机会得把夏家和风家的也弄过来,这玩意神秘无比,估计记载了了不得的东西,不一探究竟我心里不舒服。”
广成咧嘴一笑,说道:“那就等三族大会结束后,我们一起潜入他们族中,直接搬走得了。”
“这个想法不错,看来你已经深得我的传承了。”
叶罗生笑道。
广成哈哈大笑,他的确被叶罗生的不要脸影响了。
“现在是看不了了,趁这三日时间你再去调教调教二秃子,这厮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了解。”
……
时间悄然而逝,三日时间转瞬即逝,这天晌午,叶罗生广成二人还在盘坐吐纳,就收到了离傅的召唤,匆匆离开了离家族地,朝着一处极其荒凉之地而去。
八头牛鹰振翅高飞,除了十多位长老,就连澹台月和离诺茜都来了,除此之外还有几名模样陌生的年轻男子,几人的修为都在圣尊境,和澹台月离诺茜境界相仿,想必也是离家的直系后人。
牛鹰飞了整整两个时辰后这才停了下来。
前方是一片红色的山脉,高温让空气都扭曲了,离家一行人等待在高空中,没过多久便有两道令人压抑的气息从不同的方向飞来。
“来了。”
离傅神色冷漠,朝着远处看去,两道洪亮的声音顿时传来。
“离傅,你每次都是这般准时啊!”
“傅老哥,好久不见了。”
离傅冲着一身黑袍的男子拱了拱手,轻声道:“玮生,好久不见。”
“哼,尽是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