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扬先出去，给杨素弄了条新裤子，她才勉强回去。

李扬自己也松了口气，虽然没赚什么钱，但这一次很有成就感，治好这样一种怪病也是他医术的一种积累，他并不怎么在意诊费，真正赚钱的在药膳那边。

回到诊所之后，李扬也没开门，昨晚睡得不好，先休息一上午再说。

直到中午，玉秀给他拿来饭菜，也还是玉秀帮他开的门。

他吃饭，玉秀就看着他吃，李扬忽然说：“我昨晚没回来。”

“我知道。”玉秀点点头。

“昨晚我跟一个女生在一起。”李扬又说。

玉秀却依然淡定：“我知道，而且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李扬就奇怪了：“这你都知道，为什么？”

“其实我不介意你跟谁发生什么，但你现在天魔曲在身上，还是不要发生那种事才好。”

玉秀语气温柔地说，“说来奇怪，你有没有干过那种事，我能从你身上感觉出来。”

“什么，意思是我真做了那种事，你可以察觉？”

“是的，我确定自己可以。”

这……可是检查丈夫行为的高招啊，李扬问：“除了我之外呢？”

玉秀摇头：“其他人不行，就只能感觉你身上的变化。”

李扬相信，因为玉秀从来不撒谎，但这也有点太神奇了，玉秀可以察觉到他状态上的变化，这是个什么原理？

正想不通的时候，诊所里冲进一个人，那个杨素居然又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李扬惊诧地看着杨素。

此时的杨素小脸苍白，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嘴唇抖着说不出话。

玉秀看了一眼，就收拾碗筷说：“你们聊，我先过去了。”

她又从连通门去了餐馆那边，杨素看见了有点小意外，这老板娘就这么放心的吗？

但此时她没空管玉秀了，差点就站不稳，李扬扶着她坐下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学校一个男生坠楼死了。”杨素呆呆地说。

“哦，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就在我旁边，想接近我，却被它推下了楼！”

李扬听见这话呆住了，怎么回事，她还看见啊，这幻觉就丢不掉了咋的。

早说嘛，昨晚就该认定自己干掉那个不存在的人了，也省得杨素被吓到。

“你先别慌，这不是你的错，你可以先别接近男同学，等我消灭了它再说。”

“黄大哥，看来，我不能再接近其他男人了。”杨素呆呆地说。

李扬摇摇头：“没事的，这只是一个偶然，等我彻底解决吧。”

“没用的，我已经害死一个人了。”杨素还是面无人色。

“不关你的事，是我没来得及收，放心吧，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李扬保证道，“今天晚上我就……对了，它怎么白天就出来了啊，还有，你有没有跟它说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让他来找我？”

杨素转脸看着李扬，忽然有了一丝神采：“对啊，我现在是你的女人！”

“忘了吧，记得下次跟它说，让它来找我，我就直接收了。”李扬信誓旦旦地说，“只要让我看见它，他就不会再有出现的一天，这可是我从小就学到的本事！”

先把牛皮吹出去，让杨素心里有这个暗示再说。

“我知道了。”杨素点点头。

李扬稍微松口气：“你先去吃饭吧，别饿着，气色不好，反正不论在哪里看见那东西，你都不用怕，因为你身上有我的符，他碰不到你。”

杨素心情定了不少，去餐馆那边吃饭了，这时候又进来了一个女人。

就是那天的陈灵，也是校花之一。

“李扬，你还会整容啊？”陈灵已经知道了李扬的名字。

“不会啊，怎么问这个，你这模样不需要整吧？”李扬一脸的莫名其妙。

陈灵瞪他一眼：“我又没说我，是说那个杨素，她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好看？”

李扬恍然大悟：“可不能这么恶毒，人家好看就说整容，她天生就这么好看的，以前你们只是看不出来而已，嗯，也就是气色不好，我给她开了一些调养的药。”

差不多，李扬这样说不算骗人。

什么阴婚鬼胎之类的就不能乱扯了，李扬知道根本没这事。

“是吗，那你也给我开那样的药。”陈灵对美的追求还是无止境的。

“你用不着那种药的，世界上也没有让人变好看的药，我只是让杨素恢复而已。”

李扬苦笑，其实杨素本身就相当漂亮，属于潜力很大的，陈灵条件好，她的空间就已经开发得差不多了，所以她一开始就是校花，而杨素一开始每人注意，她们底子差不多。

“我不信，那你说老板娘为什么那么漂亮？”陈灵以为李扬在骗她。

“人家天生就漂亮还不允许了吗，非得不如你才是正常吗？”李扬无言以对。

陈灵将信将疑，就说：“那你随便给我开服药调养吧。”

“没事吃什么药，你还是吃药膳吧。”

李扬忽然又问：“对了，你们学校上午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陈灵点点头：“对啊，杨素没跟你说吗，她长得太好看了，一个男生忍不住就想调戏一下，然而当时他们都在七楼，那男生一个不注意就掉了下去，被迷住了呗，结果还没送到校医室就不行了，现在她也变成祸水了啊。”

看看人家，说话就很正常，杨素就非觉得是什么邪门的东西。

李扬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什么，却发现陈灵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还有什么事？”他纳闷地看着陈灵。

陈灵这才说：“你们餐馆不是有几个包厢吗，据说还要推出一些更丰富的药膳？”

李扬点头承认：“没错啊，只是消费水平不太适合你们学生。”

“那你就小看学生了，学校里也有很多富二代呢。”

“我没有小看学生，只是年轻气盛的，不太会把钱花在药膳上。”

一般的营养套餐还可以，但大餐也吃药膳，这不是骂人一样吗，年纪轻轻身体不好？

所以学校的学生再有钱，李扬也不会把他们当成消费的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