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李扬有点惭愧,这礼物也不是他特意准备的,完全是个巧合。
但老先生也心领了,看来不是瞎传的,徐家医传确实是心善,以和为贵,并且以善为出发点去揣摩别人,就是先把别人的意思当成善意,脾气那是十分的好。
很难得见到这样的人,修心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境界。
李扬由王倩带领着,也认识了一些寿宴上的人,不过出来的时候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这哪里记得住,人多时间又短,等到回诊所的时候,甚至连模样都记不清了。
到的时候正巧晚饭,不过寿宴上吃过点东西的李扬也吃不下别的东西了,看看诊所还有什么收拾的没有,打算关门。
这时候又有人登门了,是陈灵,她进来就说:“关了一下午门,一来又见你关门。”
“你有事?”李扬怔怔道。
陈灵这才问道:“你能出诊吗?”
“有卧床病人?”
“不是……就是这个病吧,不方便在这里诊治。”
李扬谨慎起来:“先说一下,是什么病?”
“知道我还来找你啊,早吃药治疗了!”不知为什么陈灵脸红了起来。
“那你说一下病症,部位,染病时间。”
“时间是最近一段时间,具体哪天我不记得了,症状是瘙痒。”
李扬点点头:“部位呢?”
这是陈灵沉默,李扬一怔,感觉有异,她这反应不是一般情况,难以启齿?
然后李扬说:“是不是在……”
一边说着,眼神一边往陈灵下裙摆看去,陈灵发现他的目光,就微微点头。
“这种地方,你也肯给我看,不去正规医院?”李扬觉得匪夷所思。
“我去过了,十几家大医院,都说我没病!”陈灵委屈地红了眼,“后来看见你这里治病神奇,就连杨素都治成了那样,所以想拼一下……”
李扬沉吟片刻,再问:“发痒的部位,是否目视没有任何异常变化,而且你也对发痒的具体位置捉摸不定?”
陈灵赶紧点头:“对的,根本没有起包,变色,就和正常的一样,可就是感觉痒,好像还不断移动,你居然都猜出来了,就好像亲眼看见……”
不能往下说了,她又满脸通红。
李扬却严肃起来,在诊所里转了两圈,仿佛遇到了什么巨大麻烦。
陈灵都慌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治不好了吗?”
“既然医院说你没病,那就是没病。”李扬认真地说。
“可是,毕竟有这种情况,我感觉就不正常啊……”她咬了咬牙,决定继续说:“那地方的病谁敢轻视,可又不能往外说,我最近谈了个男朋友,他对我……有那个要求,其实我也愿意的,只是想到我这个异常,再忍不住也不敢害他啊。”
李扬还在犹豫,问陈灵:“这个感觉上的症状,是不是越靠近你男朋友就越明显?”
“对对对,还脸红心跳,很邪门,我居然胡思乱想那些事情。”陈灵脸色又开始红了。
“你……右手手心给我看看。”李扬伸手。
“怎么回事,不知道还以为你看手相呢。”陈灵犹豫了一下,朝李扬伸出了手。
李扬一边看一边说:“是不是也有人给你看过手相?”
“没有啊,我从不相信算命的。”
“我说的不是算命的,而是普通的人,或者跟你说玩游戏,或者是看手相玩……”
“对,有的,咦,你又知道!”陈灵现在相信李扬是神医了。
李扬想了想说:“你要治好这个病,你需要一件东西,你男朋友脖子上是不是有个吊饰?”
“对,这个也有,你见过他?”
“你想办法把这个东西拿来给我,并且不能让你男朋友知道是你拿的。”
李扬这么一说,陈灵就有些为难,她男朋友身上这件东西可从没离开过。
她摇头:“不行的,我现在不敢靠近他,都怕自己把持不住,天啊,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李扬继续说:“必须要这个东西,你不能去,就让你朋友去,必须是最好的朋友,死都不会出卖你那种,拿的时候也要讲究办法,制造一点意外,或者从混乱中拿,具体你自己想。”
“可这要花点时间啊。”陈灵跺脚道。
“多长时间都要拿,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幸福。”李扬很严肃地说。
这时候陈灵急了,直接把李扬那半边门也关掉,然后尿急一样在诊所里跳脚:“又来了,这个一发作,前两天还能忍住,可现在都想伸手进去抠它……”
已经慌不择言了,那证明这东西离最后发作不远了。
李扬连忙跑到门边上,往外看,一个男生在诊所周围徘徊。
“别出声,你男朋友在外面。”李扬提醒道。
陈灵连忙用手捂住了嘴,这个情形可千万不能让男友发现,否则怎么解释。
大约半分钟后,李扬说:“好了。”
“咦,真的没那么痒了,现在还能忍。”陈灵惊讶道。
“嗯,弄到我跟你说的东西,还有,这两天千万别靠近你男友五米之内,特别是你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千万不能有这种时候,最后一点,不能说是在我这里治好的。”
陈灵都听呆了:“这么多规矩,为什么?”
“想治好,你就照我说的做,否则另请高明。”李扬淡淡地说。
“好,我按你说的做,但现在很难控制,我有时候都没有办法正常活动了。”
“说到缓解一下的办法嘛,是有的。”
李扬想着怎么用词汇描述,“岛国的那种片,你看过吗,你懂的。”
“啊?哦,没有,我们女生少有人看过的。”果然陈灵知道是什么片。
没看过的话,那李扬只有描述了:“对了,你自摸过吗?”
“自摸……打麻将吗,有的。”陈灵点点头,不知道这和打麻将有什么关系。
“不是打麻将,是摸那里。”李扬再次往那个地方使了个眼色。
“那里?”
陈灵再次顺着李扬的目光看下来,竟还是自己裙摆那地方,于是恍然大悟:“那里我怎么摸得进去嘛,不可能的,会……造成破坏的,这要是坏了我以后怎么解释?”